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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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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減少一些。

     他到底要欺騙自己多久? “櫻子,對不起,我錯了。

    ”他真心的忏悔道,他輕撫她的淤血之處,并溫柔地抱她上樓。

     一個星期後,櫻嘤的傷口及淤血總算減輕許多,傅枭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真恨當時一時沖動犯下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錯誤。

     為了彌補過錯,他說:“櫻子,我已辦好歐洲簽證了,下星期我們就會在歐洲,時間是兩個月。

    ”他悄悄地進行這件事,想讓櫻子驚喜,可是……櫻嘤哀聲歎氣,她很想反駁,為何他擅自作主沒告訴她就訂下出發的時間及日期呢?但不知為何,經過上次的教訓,她覺得她變了,她變得柔情悠悠,再也見不到暴戾、無理取鬧與倔強了。

     她反是擔心道:“你的工作可以請那麼長假嗎?”現在的好,很多時候,反倒學會沈櫻櫻替傅枭着想。

     傅枭睨了她好一會兒,櫻嘤徹底變了,看樣子,上次的站突是因禍得福了,她已變成柔情萬千的“櫻子”。

    他高興極了,“櫻子”将永遠聽他的話,永遠與他在一起。

     “為了陪我的愛人,我當然可以放長假喔!若是真的不行,把傅鷹抓回來就行了。

    ”他展開笑谑。

    “放心吧!‘櫻子’。

    ” 聽到“櫻子”二字,傅枭看到櫻嘤鵝眉輕蹙,他立刻改口 道:“我知道你是櫻嘤。

    ”他實在怕櫻嘤又要亂發脾氣,緻使二人的關系又會破裂。

     櫻嘤笑了,她知道傅枭是真的在意她的感覺。

    “你叫‘櫻子’,我也不會在意的。

    ”她釋懷道。

     “櫻子,我好愛你。

    ”傅枭的雙眼濕濡,感到莫名。

     “枭,我也愛你。

    ”她說出她的真心話。

    ???傅枭每天都送櫻嘤玫瑰花,以表達他的愛意,他們每天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為了陪“櫻子”,他好久沒上班了,每天沈浸在幻象中心滿意足,反正,櫻嘤是“櫻子”,她再也不是她自己唯一令他自責的,是他上次禽獸不如的行為,顯然吓到“櫻子”了。

    在将近兩個星期裡,“櫻子”一人獨睡在小房裡,離他遠遠的,他稍微有些“過度”忘我的親熱舉動,她就會全身發抖。

    哎!真是他的報應。

     他打電話給傅鷹,這是他們兄弟自上次吵回之後,他第一次主動與弟弟聯絡他要求弟弟?他看管公司,并一起開車到桃園機場?他們送行。

    實際上,傅枭這次旅行,安排得十分隐密,原因無他,因他的名聲,同時他怕喬丹麗又來興風作浪,他不能讓“櫻子” 受任何苦楚。

     電話傳來傅鷹的呼吸聲,他對大哥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感到不可置信。

     “哥!能否告訴我,你真能分辯櫻嘤與櫻子嗎?” “拜讬,小鷹!”傅枭嗤之以鼻。

    “她們是兩個人,是不相信的,我分得很清楚,我現在叫她櫻嘤,但她反要我稱她‘櫻子’。

    ” 真是怪事!什麼理則會讓一個女人承認自己是别人?在前陣子,他已聽聞那個“趣聞”,大哥?一個女人當場下跪,又發瘋地把那女人扛在肩上離去,但怎會在一夕之間,櫻嘤居然有如此大的轉變為想到這兒,在這七月的大熱天,他居然冒起冷汗,他的直覺一向很準,也許因為他是醫生吧!見多了“動物”的生老病死。

     “哥,既是如此,保重,你交代的事,我會照着做。

    ”他也隻能這麼說。

     櫻嘤就是櫻嘤,豈能再勉強成為“櫻子”,哥哥一定是想櫻子想瘋了,不知他用什麼卑劣的手段使櫻嘤成為“櫻子”? 他想,大哥是否瘋了呢????趁着櫻嘤熟睡着的時候,傅枭站在門外,幾番欲敲門的手,陡然停在半空中,又再失望地放下。

    該怎?辦呢? 他真的嘗盡苦果,欲望越熾越烈,卻無法抒發,與“櫻子”相處以後,他也“學習”了不少事,他知道一些事無法勉強,無法任他這高高在上的人物一意孤行,否則,隻會越搞越糟。

     尤其是愛情,這種兩情相悅的東西,更是脆弱,更是敏感,更是不堪一擊。

     他在門外徘徊許久,無法原諒自己的惡行,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了,又豈能期望别人的原諒呢? 櫻子!櫻子!他握緊雙拳痛苦地呢喃。

     她不是不知道傅枭站在門外,外頭的燈光着,門的細縫意映出他的影子。

     她還在害怕嗎?她真的無法對抗嗎?月兒高挂在空,星兒萬般燦爛,可惜,她卻輾轉反側,無法成眠,她好想念他的胸膛,他的熱唇——她氣憤地踢被下床,走到陽台上,注視無以勝數的玫瑰花,傅枭萬般讨好她所送的玫瑰,在月光的掩映下,顯得嬌豔又美麗。

     傅枭聽見“櫻子”下床的聲音,他的一顆心崩在弦上,他能感覺他因害怕而慌亂地在陽台上踱步。

     她一定還無法原諒他,傅枭悲哀地自忖。

    他旋門入内,注視在黑暗中月光下的“櫻子”——穿着睡衣的“櫻子”,實在美若天仙,她的傲人身材,在月光之下若隐若現,而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傅枭快無法自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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