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定要去日本就醫,台灣沒有醫生嗎?”
“我的脊髓時好時壞,日本的醫生治好了我,誰知上次摔下山岸早晨疾又得發了,隻好乖乖地再回到日本。
我的病很怪,台灣沒有醫生能治得了。
”她扯了一個好大的謊言。
“你……還會要我嗎?你……會不會嫌棄我?”
傅鷹的眼神好奇怪,他噗哧一笑。
“我的小雪,你就是因此而離開我?”他嘲笑她的愚蠢。
“你真是傻瓜,害我們兩個浪費這麼多時間。
以後你要去日本醫治,我們一起去;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就搬到日本住。
”他貪婪又癡迷地親吻她的胸脯。
“不——可——以——再——不——告——而——别。
”
霧雪的心雖然淌着血,但她依然強?歡笑地答應他。
“傅鷹,我不會與再隐瞞你任何事了。
”
“不對!不對!”傅鷹又再度擡起頭。
“我保證,你的脊髓絕對不會再發病了,我能治好它。
”
“真的?”霧雪狐疑。
“當然。
在我的愛情滋潤下,你的脊髓還會疼痛嗎?”他大言不慚道。
“若是以後還會痛,告訴我,我有讓你止疼的秘方。
”說着,他的目光流覽遍她的全身。
“你好壞!”霧雪恍然大悟。
傅鷹亦莊亦諧。
“我是!但隻對你散發我的熱情,我真的是太愛你了,雪!”他深深吻住她。
???“你這個近視一千度的大瞎子,到底用什麼詭計才發現小男孩和小偷同一人?”
傅鷹冷哼一聲,不屑但又可憐道:“每次,你都趁我是瞎子時,趁虛而入——”他尾尾道出一切,包括為了尋覓“她”,跑遍了全台北的酒廊、舞廳,見遍全部女郎的裸背,及被小李和老朱二位記者整慘了……她好感動,傅鷹?她犧牲得夠多了。
“鷹,我——很抱歉!
因為我讓你的英名毀于一旦,害你成了纨褲子弟,人見人厭的壞傢夥。
”霧雪輕觸他的鼻尖。
“我的愛,可以再次改變你嗎?”
傅鷹的眼中有淚。
“當然。
我的傻小雪,隻要你回來,我願意做任何改變。
雖然集團好像……快倒閉的樣子。
”他慚愧至極道。
“我的天!”霧雪不能置信。
“這是真的嗎?”
“我也不曉得,反正……哎!我太久沒去上班了!”
“多久?”
“有半年吧!”傅鷹老實地回答。
“你太差勁了!”霧雪教訓他。
“太不應該了!”
“我每天都好想你,根本就無心工作。
”
“那你上班——”她關心他的事業。
“做我的女秘書。
”他一臉賊樣。
“我要我的愛人做女秘書,這樣我們才能分秒在一起。
”
“這樣好嗎?”霧雪躊躇着。
“你不答應,我就不上班,立刻把财團結束掉,陪你到日本過逍遙的夫妻生活。
”他威脅道。
“你真是太奸詐了!”霧雪知道傅鷹說的是實話。
必要時,他是個會行“荒謬絕倫”之事的人。
她考慮了兩秒鐘。
“好吧!我答應你。
”
“太棒!”他大叫一聲,發瘋似地一直吻她,把霧雪逗得哈哈大筆“鷹,我到公司當你的女秘書,但要與你約法三章。
”她突然止住笑,正經八百地說。
“什麼約法三章?”他不懂。
“努力地工作,使公司營運上升,讓集團再次締造佳績,好嗎?千萬别如此荒唐了!”她輕聲道。
???傅董會請女秘書為何且還着愛犬開會?
這真是破天荒的事。
許久未上班的他,一進辦公室又引起一陣騷動。
雖然風采依舊,但卻變得不苟笑,尤其那雙眼睛更是銳利異常。
這是霧雪教他的,要他裝成嚴厲冷峻的“一國之君”。
這個早餐會報開得很久,從早上開到中午,大家的肚子都唱空城計了,而傅鷹顯然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他的愛犬旺旺,依舊無關緊要地趴在他腳側蒙頭大睡。
這是傅鷹重振旗鼓的第一步,這個會議也決定了日後的改變方針。
他将要重新開始——一切為了霧雪。
“我請了一個女秘書,下星期一開始上班。
”他若無其事地說。
這表示傅董的手腕變了!他已經接受“秘書”這玩意了!員工們都聽得目瞪口呆。
傅董變了!他真的變了!???今天,傅鷹與霧雪快到中午才到公司。
一路上,他一直喊倦頭痛,霧雪一直幫他捶背。
唉!他又裝病不上班了!
“不行!你又在偷懶了,你是公司的老闆,不以身作則,還想跷班?門都沒有!”她振振有詞道。
“我……哇!”他哇哇大叫,倏地握住她的手。
“拜讬!拜讬!親愛的老婆大人,我真的腰酸背痛!”他哀哀求饒。
“年輕輕輕,就腰痛,走!我們看醫生去。
”她故意調侃他。
他實在是鬥不過霧雪!
“OK,我們去上班吧!”他又不安份地在她身上亂摸。
“答應我把桌子搬進來,好不好?”他懇求。
看他一副可憐相,她怎忍心拒絕?“好!遵命!”
辦公室成為他們的陣個小天地。
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