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厚臉皮的問人家自己帥不帥的?」這未免也太自戀了點吧?!
「那妳覺得我長得如何?」說穿了,他就是在意她的看法。
「嗯……」佐依的眼神在他臉上上下左右地移動着。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正經的打量着他,也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着他。
一會兒後,她沉下聲,語帶遺憾的說:「是長得不錯,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
不是她喜歡的哪一型?聞言,靜言真的好失望,這幾天的相處,她對他還是沒有感覺,讓人有種無力感。
他又問:「那妳要的是哪一型?」低沉的嗓音聽不出是認真,還是隻是無聊問問而已。
她蹙了蹙眉,咬着嘴唇,表情很認真的思索着,一會兒後她攤了攤手,聳聳肩,「不知道,等我看到了再告訴你好了。
」
沒有答案的答案是個好答案,這讓靜言揪扯的心頓時舒緩開。
他平穩住呼吸,潇灑地說:「好,那我等着。
」
等着她有一天對他說:你就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但願别讓他等太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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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佐依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都是他今天的問題惹的禍,讓她今夜不好睡。
真是的,他發什麼神經啊,什麼問題不好問,偏偏問她這個奇怪的問題,一個她從沒想過的問題。
啊——讨厭的賀岡靜言!她懊惱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頭,低咒着。
躺在一旁的靜言,被她翻過來覆過去的動作吵醒了。
他關心的問:「妳喝咖啡了?」因為佐依有個睡前不能喝咖啡,一喝咖啡便會失眠的毛病,哪怕隻是一杯淡而無味的三合一咖啡,就能擾得她一整晚無法入睡。
「沒有,我是在想你今天問我的問題。
」眉頭打結再打結,孩子氣的語調中有着濃濃的抱怨,抱怨一切都是他惹的禍。
「不急,哪天想到了再告訴我就行了。
」靜言轉個身将她拉入懷裡,笑着搓揉着她的頭。
「别,别搓!頭發打結就糟糕了。
」佐依驚叫,趕忙舉起手做護發動作,無奈還是晚了一步,原本披散在身下的頭發,此時已經亂得跟鳥巢一樣。
她哀嚎着:「讨厭啦,頭發打結梳起來很痛呢。
」想到要梳理這頭打結的長發時,她就忍不住皺起眉頭。
「既然怕疼,為什麼不把它剪了?」
「采妍說長頭發的女人最漂亮了。
」佐依煞有其事的說。
他大笑,「妳不需要。
」
天啊!她難道不清楚自己長得已經夠漂亮了嗎?根本不需長發的襯托,就足夠讓他情迷意亂。
需要笑得這麼誇張嗎?佐依要笑不笑的仰起頭看着他,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
「你是什麼意思?」帶有威脅意味的眼神緊緊盯住他,大有「你如果敢說出本小姐不中聽的話,那麼小心今晚就讓你睡地闆」的警告。
他勾起一抹淺笑,緩緩的說:「妳已經夠美了。
」至少在他眼底是如此。
佐依愣了一下。
「你該不是怕我把你踹下床,才這麼說的吧?」
靜言輕笑,「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她心虛的垂下眼,咕哝着說:「我才沒有。
」
正确答案是,她隻是不希望有人看上她,是因為她的美貌,及身上的财富和背後的權勢。
看出她眼底的落寞,靜言一愣,随即輕笑。
「是嗎?我怎麼好象看到某人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
」說話的同時,他惡意的又伸出手揉亂她好不容易才理順的長發。
「臭靜言,你欠打。
」她哇哇叫地跳了起來,掄起小拳頭就往他身上賞了過去。
有那麼一瞬問,他臉上那抹淡淡的笑容,迷眩了她的眼:心,莫名其妙的悸動了一下。
從沒認真的端詳過他,她頭一回發現,他笑起來還真是要命的帥氣迷人!
「這會兒又在想什麼?該不會是想帥哥吧?想的表情都像個小傻蛋似的。
」靜言忍不住頑皮的伸出手,捏了捏她俏挺的小鼻頭。
「好……好痛!」一手摀着被捏疼的鼻子,一手氣得抓起枕頭對他猛打,滿屋子追殺。
「賀岡靜言,你最讨厭了。
」
「那麼妳剛剛在想什麼?」靜言突然收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