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你說話的那個男人是誰?”他握緊雙拳,額上青筋暴跳,氣得想殺人。
“你那一晚那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就是和他出去?說!”
包心妍錯愕的傻了眼,半晌反應不過來。
“你憑什麼這樣質問我?”終于,她抖着雙唇反問。
他有什麼資格以如此張狂的語氣質問她?她要和誰說話、跟誰出去,那也是她的自由,他有什麼權利過問?
“我憑什麼這樣質問你?”他一字一句、一臉陰沉的吼道:“我為什麼沒有資格這樣質問你?你是我沈禦飛看上的人,我當然就有這個資格及權利,除了我以外,我不準你和其他的男人如此親密愉快的談話,那對我而言是一種污辱,你知道嗎?”
“污辱?”
簡直可笑至極!
如果這樣對他就是污辱,那他以前的所作所為呢?是不是就足以讓她憤怒的去投河自盡了?
她不過是和以前的同事聊天罷了,他就将之視為污辱,那他當年抛下她和别的女人狂歡一夜的可惡舉動呢?
雖然事後,她被三個好朋友強押着到他家去興師問罪,但她自認為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去質問他。
畢竟從頭到尾,一切都隻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罷了,他也根本沒有說出任何一句對她有情的話,既然如此,她自然不會那麼做,因為她不會傻到去自取其辱。
可他呢?卻反過來質問她!
“我根本不是你的誰,又哪來的污辱可言?”她強忍着怒火道。
“你敢說你不是我的誰?”他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樣。
“我都已經對你表白我喜歡你,非常的喜歡你,即使你不知為了什麼原因始終拒絕我,但我看得出來其實你對我并非全然無情的,我以為你已經非常清楚明白,沒想到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我不明白也不清楚。
”她冷着一張臉道。
“我該明白什麼?我又該清楚什麼?如果照你所說,那是不是每個向我表白的人我都要接受?那我也應該接受剛才那個曾經向我表白過的人了?”
沈禦飛聞言,怒火猛地爆發。
“該死的,你和他之間真的不單純?”
包心妍又羞又惱,本不想理會他,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口解釋:
“你不要亂想,清風隻是我在馬偕工作的同事罷了,我此次前來榮總支援已經一個多月了,他是代表所有的同事來看我的,如此而已。
”
“而已?”他不以為然的冷哼。
“如果隻是而已,你會叫他的名字叫得這麼親熱?”
“他真的隻是我的同事而已。
”她有些無力的閉了閉眼。
真是怪了,為什麼她要向他解釋這麼多?
她不是一直希望可以和他劃清界線嗎?既然如此,這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了,可為什麼當他誤會的時候,她卻忍不住緊張害怕起來,深怕他真的誤會了,更深怕會從此再也見不到他?
矛盾呵!
終于,他臉上的狂怒減少了些。
“真的隻是這樣?”
“是。
”她不由自主的道。
得意的笑終于爬上了他那俊俏的唇角。
“好吧!我這次就姑且相信你,不過以後不準你和那個家夥再走得那麼近了,我看得出來,其實他是很喜歡你的吧!你把他當同事,說不定他根本不把你當同事,為免夜長夢多,你轉到榮總來吧!我會幫你和你主管談的。
”
包心妍一聽,差點吓得跳起來。
“你不可以擅自作主。
”
“我為什麼不可以?”他噙着威脅的笑不懷好意的逼近她,“今天的事,我絕不容許再有第二次,你想和人聊天談心,可以,但前提是,那個人必須是我,你别以為我還會允許你和他如此親密,我的忍耐也有限度,你真以為我可以眼睜睜的看着你們在我眼前開心暢談?”
他沒來由的霸道與驚人的強烈占有欲讓包心妍錯愕不已。
“可我已經在馬偕服務将近三年,我不可能說走就走。
”
“你不要也得要!”才說完,他便低頭封住她的唇,吻去她所有的異議。
愣愣的任由他吻着,包心妍腦袋早已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自然也忘了要推開他。
滿意的吻着她甜蜜的唇瓣,得意的神色爬上了他那雙圖謀不軌的黑眸裡,他将她重新壓回大椅内,挑起她的頭,深深的吻着她柔軟的唇,幾乎将嬌小的她全部納入自己懷裡。
“你是我一個人的,一個人的。
”
他霸道的在她耳邊宣布,細碎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臉頰,将渾身抖顫不已的她納入自己霸道的懷抱裡。
“我絕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絕不!”
清晰有力的字句像道誓言般,就此糾纏住她慌亂無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