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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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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拒絕他,她的心也無法回到最初的純真,那麼,就徹底的沉淪吧! 也許,痛到極緻才能獲得重生。

     他在她眼裡看到掙紮,坦白說,他不喜歡這種無法掌控全局的感覺。

     “我答應。

    我不要你的金錢,你在台灣的這段時間我可以盡量配合你,如果你想提早結束,請先通知我。

    ”她說得不卑不亢,好像在談一樁交易。

     他不喜歡她公事化的态度,狠狠的吻上她,吻去她所有的防備、也吻去她佯裝的沉穩。

     在淡淡的暈紅染上她的臉頰時,他滿意的放開她,“很好。

    我喜歡你為我着迷的模樣。

    ” 沙淩心裡酸酸的,卻什麼也不願再想,現在她隻想放縱自己好好的愛上一回。

    她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你知道我的房間,嗯?晚上我就要看到你。

    ” 他是王,主宰了每一件事物,他想要的都将獲得,而她則是心甘情願地獻出珍貴的心。

     ZZZZZZ 沙淩踩着沉重的腳步走出電梯,從踏入這個直達頂樓總統套房的電梯的那。

    刹那,她就知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三年,改變了外表,不變的是心。

     旋開房門,一雙健臂迅速将她攬入懷裡,霸道的攫住她柔弱的唇。

     稍解相思的一吻結束,葉爾漠不悅的說:“你讓我等太久了,我正要下樓上抓你上來。

    ”卸下領帶,雪自襯衫的袖子随意卷起,這個樣子的他哪裡像個法國男爵?活脫脫是個維京海盜! 沙淩沒被他的吻懾走理智,她強調,“我可以在下班後上來,但請你尊重我的工作。

    ”雖然公關經理這份工作不是那麼重要,但她不想讓他馴養——就象情婦一樣。

     沒錯,即使答應他搬進來,她仍固執的希望保留一些尊嚴,在注定失落芳心以後。

     可想而知,程铨對她的決定相當不贊同,但她求他幫忙保守這個秘密,就讓她做完這場夢吧!她說。

     他終将離開,那時她的夢境也到了該醒的時候。

    然後,她會心甘情願的走回沒有他的口子裡,繼續生活。

     葉爾漠蹙眉,現在的她變得獨立自主,跟他以前的女人完全不同,那又何妨,這樣更多了馴服的樂趣。

     想到這,他的眉頭漸慚舒展,“都依你。

    ”他用吻來表達他的不悅。

     這個懲罰的吻是場角力,他要她的臣服,她則猶豫着該保留多少,才不會在他離開的時候,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他的唇舌狂暴的掠奪,雙手則溫柔的解開她的制服,褪去她的保護色。

    他将她抱起,她的腿緊緊夾住他的腰,敞開的襯衫裡露出粉紅胸罩,融合了性感與純真。

     他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她美麗的胴體,為什麼他的手卻覺得好熟悉? 這證明他們最相屬的。

     葉爾漠将沙淩放在床上,她的眼兒迷離,十足渴望寵愛的模樣。

    他慢慢解開鈕扣,愉悅的看到自己的裸體對她産生的影響。

     沙淩目不轉睛地看着睽别三年的精壯胸膛,那一夜她曾經細細撫摸它,感受他的心髒在她手下震動,騙自己說它是為了她而跳。

     她以為那一夜就是全部,沒想到還有見到它的時候。

     情欲的味道在彼此之間流轉,沒有分野。

    他從不這樣做,一如他從不會讓女人激得幾欲失控! 他溫柔的放倒她,昂藏的身軀籠罩在她身體上方,蓋去所有的天地,讓她隻能看見他! 她确實隻能看見他。

     除了俊美的他,她的視線裡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他像擁有魔力的手劃過她全身柔嫩的肌膚,所到之處欲火迅速被點燃,她的身子感覺到無比的空虛。

     這種感覺是陌生的,那一夜他醉了,讓她卻無須等待。

    現在他仿佛狩獵的獅子,正在逗弄着無力逃離的獵物,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低低的哭了起來——為不知如何形容的異樣感受。

     “噓,别哭!”葉爾漠輕輕吻去她的淚。

     葉爾漠心一動,不解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好像……好像他們曾經做過這件事,但這是不可能的呀! 細細感受她的熱切包田,他從來沒有這麼契合的感受! 從來沒有嗎?他突然想起記憶深處那一個晚上,維妮希雅也帶給他同樣相契的感覺,隻可惜那是惟一的一次,這麼多年來,他們之間相聚雖然頻繁,她卻謹守分際,再也不讓他逾矩一次。

     要不是三年前她确實在他床上醒來,一想到維妮希雅對他百般拒絕的樣子,實在很難想象他們曾經共度美好的一夜。

    地之後甚至對他的吻避之惟恐不及! 他躺在她身邊,“抱歉,我來不及做預防措施。

    ”他從來不會失控到這種程度! 她的身體一僵,低垂着眼不讓他瞧見她的難堪,輕描淡寫的說:“沒關系,我有避孕藥。

    ” 他可以感覺得到她的緊繃,“我很抱歉……”是國情不同嗎,他過去的女伴都能坦然接受他不願意留下子嗣的做法,而她卻覺得受辱? “别說!”沙淩捂着他的嘴,“這是遊戲規則,我懂。

    ”說完之後,她就過身子、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她必須維護岌岌不可保的尊嚴。

     葉爾漠低歎。

    今天發生大多他無法控制的事,好像從再見到她那一刻開始,他就管不了自己的心了。

     她說的對,這是遊戲規則,但他的心為何揪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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