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地睇了眼石蝶衣,微笑地回答:“我和蝶衣已經決定好日子了,就在下個月初一。
”
“下個月?”石揆澤驚呼一聲,怎麼會那麼快?他從沒聽蝶衣提過他,第一次帶回家就已經論及婚嫁,就連日子也已經決定好了。
他移到另一端的沙發上坐下——離老婆鐵拳最遠處,試探地問:“搴烜,你們會不會決定得太患了些?”
“我知道是急了些。
”龍搴烜依舊面帶微笑,及時在未來丈母娘出拲擊斃未來嶽父前出聲,救了他一命。
“本來我和蝶衣是想多等些日子,畢竟這是我們倆的大事。
”
石揆澤狼狽地躲着老婆的必殺目光,依舊不放心地又問:“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再多等些日子?”總覺得他們兩人決定得太過匆促。
“爸。
”龍搴烜親熱地叫着。
“我知道日子決定得匆促了些,可是蝶衣已經有了兩個多用的身孕,我們可以等,肚子裡的寶寶可不能等了。
”說完,他驕傲又甜蜜地摟着石蝶衣。
什麼!石氏夫婦及剛從廚房端茶出來的石蝶舞同時驚呼一聲。
石揆澤吓得當場摔到沙發下,目瞪口呆地瞪着龍搴烜和石蝶衣兩人;而羅秀琴被可樂嗆得猛咳嗽,吃驚地指着兩人,久久說不出話來;石蝶舞則是連忙将手中的托盤放到桌上,沖到石蝶衣身旁坐下,不敢相信地拉着她的手。
“兩個多月怎麼看不出來?你們在開玩笑吧?”
石蝶衣不好意思地微紅了臉,勾着龍搴烜的手臂,臉上浮出幸褔的微笑,柔聲道:“前兩天我和搴烜去看過醫生,醫生說寶寶已經九個星期天。
”
“九個星期!”羅秀琴沖到石蝶衣身旁,大力推開原先坐着的石蝶舞,自己霸占了上去,又驚又喜地問:“怎麼發生……不是!我的意思是指小孩是誰……不對!我不是要問這個。
我要問的是你們怎麼做……不是!我是說你們怎麼會……”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得語無倫次。
“那個……”石蝶衣見到母親突然坐到自己身邊,吓得連忙往龍搴烜懷裡縮。
“我
羅秀琴定定地盯着她,“你……”
“我……那個……不是故意的……”石蝶衣哭喪着臉,可憐兮兮地說:“我……真的不知道……”
“做得太好了!”羅秀琴笑得合不攏嘴,開心地往她手臂上拍下去。
真的是“虎母無犬女”,做得比她教得還要好——用小孩綁住男人,真的是太厲害了。
石蝶衣揉着被打得發疼的手,認命地等着下一波處罰,沒想到卻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吓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羅秀琴得意地歎口長氣,端起可樂大啜了一口,滿意地笑道:“從小我就說咱們家蝶衣不簡單,你們瞧這不就是了嗎?我才把她踼出家門幾年而已,她馬上釣了個得意郎君。
”
衆人見她說得臉不紅、氣不喘,把自己的女兒踼出家門還可以說得洋洋得意,不由得歎氣直搖頭。
龍搴烜瞟了眼笑得不能自己,忘了佯裝貴婦人形象的羅秀琴,低頭在石蝶衣耳邊輕笑道:“你媽跟我媽還真像,要是介紹她們倆認識,這個屋子肯定吵翻了。
”
羅秀琴笑得正得意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石蝶舞認命地歎口氣,身為家裡輩分最小的一員,每次跑腿的事一定是她。
她才拿起對講機喂了一聲,對方馬上礔哩咱啦說了一大串,半晌,她才知道原來對方找的是她末來二姊夫。
才替來人開放了大門,一個高大男子迅即從她面前閃了過去,直往客廳方向而奔。
“喂!”石蝶舞連忙追了過去,在他身後氣急敗壞地叫罵着,“你是誰啊?怎麼亂闖别人家裡?”姊夫的朋友怎麼那麼沒禮貌!
石蝶舞隻注意到往客廳裡沖的人,壓根兒沒注意到門外還站着一對看似雍容華貴的夫婦。
範爾铤腳底像是抹了油一樣,一眨眼的工夫已經出現在客廳之中。
他得意洋洋地指着神态自若的龍搴烜,大笑道:“哈!我猜對了!”他就知道,憑他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猜不出誰是他未來的表嫂。
這幾天他想了又想,隻差沒想爆了頭,最後還是讓他想出這個最佳女主角的人選。
表哥近三十年的歲月,在他生命中出現且具有意義的女人寥寥可數。
于是乎,他列了一張表,把所有在表哥四周圍出現過的女孩子列出名來,才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就讓他輕而易舉地找出未來的表嫂。
龍搴烜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不甚熱衷地問:“猜對什麼?”
“你的老婆是誰啊。
”他得意無比地仰高臉,“你以為不告訴我就會不知道了嗎?憑我的腦——啊!”
他話才說到一半,突然被人從身後重重地踹了一腳,當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