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和電梯維修人員聯絡上了。
”
“怎麼回事?”既然聯絡上了,怎麼電梯還不動?
“呃……”警衛害怕地遲疑了幾秒,才道:“維修人員不小心弄錯線,把二号電梯的電源線剪壞了。
”
羅客雪聞言,重咒一聲,沉聲問道:“要多久才能修好?”該死!他第一天上班就遇到這種事!
“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左右。
”警衛戰戰兢兢地回答他,生怕大老闆一個不開心,待會兒自己就得走路了。
“先叫人把備用電燈打開,電梯裡烏漆抹黑的。
”備用的照明設備不是應該在主電源被切斷後,立即自動點亮嗎?“你到樓下去看看那些維修人員在幹什麼?要他們把備用照明系統開啟。
”
“好的。
”警衛回答完,連忙轉身就跑。
不一會兒,電梯裡燈光乍閃,備用的照明設備終于開啟了。
許久未曾聽見藍冷月的聲音,羅客雪推論她大概是吓壞了,才會出不了聲。
他面帶安撫的微笑,轉身才想開口安慰藍冷月,卻見到她像是不痛不癢,依舊慵懶地靠着牆。
藍冷月淡淡地掃了眼一直固定在“六”的樓層顯示器,神情漠然地低下頭。
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後,姿态優雅地在電梯地闆上坐下來。
羅客雪輕“咦”了一聲,不能自己地直盯着她看——他長這麼大,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見到他非但沒有任何嬌羞之色,電梯故障卡在半空中,既不害怕發抖也不尖叫。
最後還當着他的面,大剌剌地就往地上坐。
“啪”地一聲,藍冷月攤開手中的報紙,交疊着一雙修長的美腿,也不介意羅客雪的注視,專注地閱讀手中的報紙。
羅客雪睜大眼,雙眼直勾勾地瞪着她修長的雙腿看,透過她開高岔的裙擺,隐約可見她姣美白皙的長腿,若隐若現地更引人遐思。
幾乎有幾秒的時間,羅客雪認為她正在勾引他,隻是她漠不關心的神情,和專注閱讀手中報紙的神态,讓他推翻了先前的猜測。
“咳、咳!”他輕咳了幾聲,試着發出聲來,“小姐。
”
藍冷月對他的叫喚聲置若罔聞,依舊隻在意自己手中的報紙。
“小姐——”他不死心地又叫了一次。
藍冷月依舊對他聽而未聞。
“小姐——”羅客雪幹脆蹲在她身前,大手倏地一伸,壓下了她手中的報紙,直視她緩緩擡起的臉。
藍冷月緩緩擡起頭,冷淡地看向他,“有事?”
“當然有。
”羅客雪性感地挑了下眉,微笑地指着電梯旁許久未曾改變的數字。
“電梯壞了。
”
“所以——”她看着他,實在不懂他的目的是什麼。
“沒什麼。
”羅客雪聳聳肩,性感地睨視她微笑道:“你不怕嗎?”
“不怕。
”無趣地掃了他一眼,她又埋頭到報紙裡。
“藍小姐。
”他又壓下她手中的報紙。
“電梯壞了。
”
“你剛才說過了。
”
“是啊,我是提過了。
”他點了下頭,挑眉道:“我隻是奇怪而已,你好象對這電梯壞了沒什麼感覺?”
藍冷月隻是定定地看着他,壓根兒沒開口回話的欲望。
“你不怕嗎?”
“有事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嘲諷地看着他。
“沒有。
”羅客雪誠實地搖搖頭,臉上仍舊漾着著名的性感微笑。
“你很美。
沒人跟你提過嗎?”
藍冷月聞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提過的人全死了。
”
“真的?”他挑眉笑道。
“你想當下一個嗎?”藍冷月嘲弄地說。
“不想。
”羅客雪搖頭笑道,直覺認為她在說笑。
她笑容頓時一斂,淡然道:“那就請你讓開。
”
羅客雪聳聳肩,對她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态度絲毫不以為意。
“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
她看着他,不懂他馮何突然轉移話題。
“你手上的報紙——”羅客雪指着她手中的報紙,潇灑不拘地笑道:“是公司休息室的報紙。
”
藍冷月垂眼看了下他指的地方,報紙上的空白處正蓋有一個明顯的紅色印戳——“羅氏企業員工休息室”。
“我知道。
”藍冷月點了下頭。
“那又如何?”反正公司又不隻這一份報紙。
“你不覺得愧疚或是不好意思嗎?”他有些不敢置信她的無所謂,忍不住失笑道:“你拿走了公司的财物。
”這女人真的很怪!被公司老闆逮到,她竟然不痛不癢,一點愧色都沒有。
“我家沒有報紙。
”藍冷月坦然道。
羅客雪隻覺一陣好笑。
“你沒訂報也不能從公司拿。
”生平第一次遇到這麼番的女人。
她聳聳肩,淡聲回道:“不是沒訂,是沒人肯送。
”似乎對自己的不負責沒有任何愧意。
有一次,鐵狠風險些被送報童的報紙打到,氣得拿槍掃射送報童的摩托車,自此再也沒人敢送報到他們住的社區。
“怎麼可能!”羅客雪輕笑地搖頭,覺得她在強詞奪理,“隻要你訂了報,當然有人會送。
”
藍冷月冷淡地掃了他一眼,不想跟他争辯這種無聊事。
“你可以叫人叩我薪水。
”語畢,她又埋頭在報紙之中。
羅客雪輕挑了下眉,又朝她更靠近了一點。
“你叫冷月,是不是?”性感低沉的聲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