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時,很快的踢了一腳,結果讓她好死不死的抓住了三樓的樓梯扶手,但卻仍是搖搖欲墜,然後她瞧見了一雙黑色的鞋子,向上望去,跟着是黑色的褲子,然後黑色的皮衣,最後是一張接近寒冰的面孔,她終于看見了想抓她的人,一身的黑,長的很帥,但卻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冷得吓人。
風鈴尴尬的笑了笑,“對不起,先生,你能拉我起來嗎?”
等到那人架着她來到一樓時,她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傻事,她跳樓白跳了,這像塊冰的家夥和雷易是一夥的!
因為客廳裡除了雷易、真紅及武将外,還多了個人,一個她很讨厭的人。
手上拿着一把烏茲沖鋒槍,是那個變态的劉志良,她以為他早死了。
糟了!那變态挾持了雷易的父親。
看來方才那聲将她吓醒的巨響應該是槍聲吧。
而身後這位黑衣仁兄,在見到一樓的狀況時,竟然做了和她同樣的動作,他們兩人同時退回二樓樓梯蹲下,他奇怪的望她一眼,風鈴立刻比比雷易,他冷冷地看着她,過了一會才松開手。
“劉志良,你别再做困獸之鬥,把人放了!”真紅很不爽的斥喝,反倒是雷易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放了?你當我是傻子!老頭你說好不好笑?”劉志良端了雷厲一腳,狂妄的叫嚣。
他一身髒污,早沒了三個月前的潔淨,逃了三個月,手下一個個不是被抓了,就是被他宰了,因為他們想跑!為了保命,他忍受了三個月的髒亂,最後被逼得走頭無路,他幹脆豁出去,弄了把火力強大的烏茲,想和雷易同歸于盡,沒想到竟然讓他在大門口逮到這老頭,本來還對這傳說中的火修羅稍微有點顧忌,想不到這老頭根本沒什麼,一見到槍腿都吓軟了。
什麼火修羅,我呸!不過是個過氣的老頭!
雷厲踉跄了一下,似是禁不住他那一踢,武将見了很火,欲上前制止,劉志良迅速的将槍口對準他,“給我站住,這次可沒那麼簡單!”
雷易動也不動的望着雷厲,臉上面無表情,但瞳孔卻在見到他那狼狽的模樣時,瞬間縮小。
他真的病了?雷易很懷疑,但那個人從來沒有看起來像現在如此衰弱。
“你想怎樣?”雷易終于開了口,卻仍是一臉淡漠。
“我想怎樣?我想你死!給我跪下!兒子跪老子,不怎麼冤枉,嗯!”劉志良那嘴臉,看起來一副讨打的模樣。
跪下?雷厲眼中閃過一絲趣味,他兒子可從沒跪過他,這下好玩了,他倒想看看有誰能讓雷易“跪下”!
“他不配!”雷易冷淡的道,“真紅、武将,動手!”
沒想到雷易一點也不在乎,劉志良慌了一下,“站住!你别過來!”
真紅、武将猶豫了一下,沒上前。
這下倒把雷易惹火了,他舉手開槍,子彈探過雷厲的臉孔險些打中劉志良。
“老大!”真紅、武将同時叫出聲,再怎麼說,雷厲也是他父親啊!
“我叫你們動手!”雷易冷漠的命令,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劉志良吓到了,他語無倫次的威脅說:“你他媽的!這老頭可是你老子,你想清楚點!”
“跟你說你抓錯人了,你偏不信。
”雷厲臉上滲出血絲還幸災樂禍,可他心中卻暗暗歎了口氣,看來兒子是不肯原諒他了。
“死老頭,給我閉嘴!”劉志良火大的又端了他一腳,雷易瞳孔瞬間又閃過一絲陰寒。
見他神色不對,真紅和武将隻好上前,老大命令絕不會說第三遍,要是等他自己動手,他們就别想待在修羅堂了。
真紅、武将都欠了雷易一條命,當初是老大将他們從鬼門關救了回來,隻要他說一,他們絕不會說二。
這是第一次有了遲疑,但絕不會再有第二次!
“住手!”
風鈴火冒三丈的跑下樓,制止了真紅、武将,說實在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氣,隻除了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的雷易。
該死!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别動!”劉志良非常識時務的将槍口轉向風鈴,忍不住眉飛舞色,哈哈哈,自動送上門的人質,不用多可惜,何況看樣子她比他老頭有用多了。
“放了他,我當你的人質,保證比他有用得多。
”風鈴假裝一跛一跛地走得極慢,但仍是直直走向劉志良,沒停下來的意思。
“你敢!”雷易終于忍不住咆哮,全身肌肉偾起,他快氣瘋了,他費盡心思的想保護她,這女人卻來自找麻煩!
風鈴沒理他,反而對着劉志良說:“看吧!絕對有效!而且我腳上有傷,想跑也跑不掉,把他放了。
”她讓他錯認她是風琴。
這女人上次的确無法站太久,若不是他一時大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