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靖邦故意更摟緊她,還惡意壓低嗓音說:“剛說要全聽我的,現在開始反悔了?”
沒、沒有啊!她不想反悔,隻是擔心他會像昨晚那樣……
“我、我……”可這叫她如何說得出口。
“不準講理由,你該受罰。
”他更壞心的威吓她,還将她直接丢到床上,眼看她的小身子在彈性不甚佳的彈簧床上上下下震動着。
風影月恐懼的望着地,“要、要怎麼罰?”她真的好怕。
看到她異常恐懼的小臉,莫名的讓他心情大好,他先捏捏她的粉頰,再揉扁她的小鼻子,最後将食指按在她軟嫩的唇瓣上,“你說呢?”
風影月隐約知道他想做什麼,也看到他開始脫衣服,她開始挪動身軀,想躲到床角以避開他的侵犯。
但她心知肚明,如果他再對她用強,她還是會逆來順受的,誰叫她喜歡他這麼多。
“那個……”但她是真的很怕看到他臉上那有點兇兇的表情,隻得鼓起最大的勇氣要求道:“那你、你别像昨晚那樣、那樣兇……行、行嗎?”
溫靖邦被她這麼一提醒,霎時想到自己昨晚的惡劣行徑,再看到她恐慌的小臉,更加慚愧了。
但他當然不肯讓她知道他的歉意。
他深吸了幾口長氣,勉強抑下熊熊的欲火,強辯道:“我哪有兇,是你自己太沒經驗屍
換句話說,該怪她以前太潔身自愛,才會對他昨晚的侵犯大驚小怪。
風影月趕緊受教的低頭,‘對、對不起。
’雖然她也不知自己昨晚到底做錯什麼事,但她已約略知道他喜歡她委曲求全。
‘就是嘛!你以為現在還有男人喜歡指導處女……’他試圖強辭奪理,卻還是有點轉不過來,‘呃——反正我沒嫌你沒經驗,你就該偷笑了。
’
他鴨霸的這麼說,還故意擺出一副是她不對在先的惡劣姿态。
風影月隻能更加小心翼翼的向他緻歉,‘對、對不起。
’
‘好啦!我原諒你,不過你給我過來一點。
’她離他那麼遠是要做啥?‘你不知道我有話要跟你說嗎?’
‘哦-—’雖然還是很怕他侵犯,但看到他俊臉上的氣惱似乎已消失,風影月緊緊拉住自己的衣服,鼓起最大的勇氣靠近他。
他一把将她強摟在懷裡,雖然這樣很容易刺激到他的男性反應,但他就是喜歡抱她人懷的感覺。
感到風影月的小身子似乎有點僵硬,他隻得盡量控制自己,不讓自己想要她的心表露出來。
他開始說出他的惡劣計劃,連征求她的意願都沒,以強勢的态度要求她扮演好該扮演的角色。
‘我們結婚後的這一整年,我不準你跟家裡有半點聯系。
’免得她萬一透露了點蛛絲馬迹,那他們溫氏企業還是會有倒閉的可能,而他絕不準許那樣的事發生。
‘可是……’雖然在競美女子中學讀了六年,她也是一年才見父親一次,但至少她每天都能跟父親通話,聊慰思念親人之苦;而她的兄姐偶爾也會跟她聯系,讓她知道自己不是無依無靠的。
‘沒有可是。
’他一聽到她遲疑的話語,立刻就不高興了,‘我說的話你隻能照做,沒得商量。
’
‘好、好吧!’親情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她還是……重色輕家人好了,反正一年很快就會過去。
得到她同意後,溫靖邦抱她的力量這才變得溫柔地了‘你惟一能接觸的人就是我。
’
他要切斷她與外界所有的溝通管道,讓她隻屬于他一人。
‘真的?!’好棒,這正是她所癡心妄想的。
‘對。
’他說得斬釘截鐵。
‘太好了、太好了,’她絕對會好好把握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讓他喜歡上她。
溫靖邦沒有理會她的歡欣,繼續說出惡毒計劃的下半部曲。
‘等一年時間期滿,我們立刻離婚,我會五條件放你回家。
’
一年的時間足夠讓溫氏企業站穩腳步,之後,他倆就一拍兩散,他要再回美國過他大少爺的逍遙日子。
至于她,誰理她!
‘不用啦!’風影月想的卻是,可能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能擄獲他的心,到時他就不會跟她離婚了!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