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這兒。
”岡部往後面的桌上一伸手,拿過一個大學筆記本,“呃,就是這兒跟這兒。
”
高坂接過筆記本,但是,六月九日和七月十日在那一欄均是空白。
謹慎起見,他把前後也都查看了一遍,沒有發現重要的東西。
他忍住歎息,把筆記還回去。
高坂一度想再問一下,如果ID卡系僞造的,能否看出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他知道,既然對方是傳達人員,肯定不會回答說看不出來。
就在這時,林田略顯猶豫地開口道:“呃,有件事不知能不能說……”
“可以啊。
”由于根本沒料到這名冷淡的男子會主動開口,高坂有點意外,盯着對方的嘴。
“六月九日和七月十日,原口先生都來過這裡,對吧?根據這管理表。
”
“嗯。
可事實上原口先生并未來過,因此,我們懷疑有人盜用了原口的名字闖進去了。
”
“啊,可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
“奇怪?”
“這一天就是我值班的,如果是其他人假冒原口先生的名字進入,我大概會覺察的。
”
高坂再次審視起林田寬大的面孔。
“為什麼?”
“因為我對原口先生很熟悉。
”
“哎?”
“如果是其他人使用了原口先生的ID卡,我應該當場就會懷疑。
”
高坂瞪大了眼睛,身體朝後仰,跟兩名部下交換眼色後,又把視線移回林田身上,伸出食指。
“您對原口先生的面孔很熟悉?”
“嗯。
因為以前在工廠實習的時候曾受到他的照顧。
他來這裡的時候,也經常會聊上幾句。
”
“可是,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有姓氏相同的人使用了原口先生的名字?”
“我想沒有。
因為所屬單位也要進行确認。
重機事業本部生産技術一科姓原口的隻有一人。
”光是聽那叽叽咕咕的聲音,就知道林田大腦遲鈍,但他當即否定了高坂的假設。
“這麼說,”高坂又看了部下們一眼,“結論就是……”
“原口本人的确來過了。
恐怕他不是忘記了,就是在撒謊。
”刑警野村說道。
“不,我想原口先生并沒來過。
”林田又否定了這種可能性,“正如我剛才所說,如果是我值班時來的,我肯定會有印象。
最近一直沒有見過原口先生。
”
“那麼有沒這種可能性,當時就有那麼一會兒恰巧是别人值班?”這是另一名姓浜村的刑警的意見。
可岡部反駁了這種意見。
“雖然有時候會出去上廁所之類,可替班的人會把名字記在這兒。
”說着岡部指指管理表。
“那可就奇怪了。
原口先生沒有來,也沒有别人冒用原口的名字。
既然這樣,為什麼這兒會寫着原口的名字呢?”高坂戳着原口的名字,由于焦慮,聲音不禁大了起來。
岡部和林田都沉默了。
他們似乎也莫名其妙。
尤其是岡部,也許是害怕發展成責任問題,臉色特别難看。
“能讓我們看一下傳達室嗎?”高坂說道。
“啊,可以。
林田,你領他們過去。
”
林田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傳達室就在邊上,從窗戶可以看到技術大樓的門廳。
窗戶裡面是傳達人員的座位,現在正坐着一名不到二十五歲的女子。
由于刑警們站在身後,女子顯得很不自在。
“傳達室都是一個人嗎?”高坂向林田問道。
“一般都是一個人。
來訪者多的時候也會安排兩個人,可這種情況很少。
”
高坂抱着胳膊點點頭。
他一直在觀察,來訪者的确不多,傳達室一個人就足夠了。
如果相信林田,那麼就算是嫌犯持有原口的ID卡,也無法使用。
但原口的名字分明記錄在案。
這又是為什麼呢?
有關最近半年的出入者,現在大量的偵查員正在分頭對他們進行調查,仍未發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