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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十三艦隊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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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自由行星同盟軍統合作戰本部大摟位于行星北半球的落葉林氣候帶,是個地上五十五層、地下八十層的建築物。

    其周圍緊鄰着技術科學本部、後勤本部、宇宙防衛管制司令部、軍官學校及首都防衛司令部……等建築物,故而以首都海尼森波利斯為中心點,其方圓一百公裡以内的範圍,已俨然形成了一個軍事樞紐地帶。

    在統合作戰本部的地下樓,一個挑高四層摟的集會場所裡,正在舉行亞斯提會戰殉國音的告别式。

    這是一個天氣晴朗,和風萬裡的午後,也是同盟軍隊在亞斯提會戰中,損失六成兵力、拖着疲憊殘敗的身軀回到家園後的第三天。

     通過會場的走道已被出席的群衆占滿了。

    這些群衆包括死者的遺族、政府及軍方的代表,而楊威利的身影也出現在其中。

     楊威利一面和他身邊的人交談着,一面目送着大樓外的天空。

    雖然在地下樓中看不到外面,但他卻知道,在這個包着好幾層大氣層的空間之中,有無數的軍事衛星正無聲無息地掠空而過。

     這些軍事衛星中,也包括了宇宙防衛管制司令部管制下的強大殺人爆破系統——迎擊衛星(共十二個)——“女神的首飾”,同盟軍幹部們還曾發下豪語說:“有了這十二個迎擊衛星,海尼森行星可謂難攻不破了。

    ”想起這句話,楊威利不禁想起許多攻堅不破的要塞遭到大火洗劫的慘痛曆史。

    大概軍力強大是引起自傲而落敗的原因吧? 楊威利兩手輕輕觸碰着雙頰,感覺上好像自己還未醒來毫無知覺一般。

    他已連續睡了十六個小時,但卻覺得自己似乎已六十個小時未曾合眼一樣。

     他根本沒有吃飯,胃好像失去活力一般,隻喝了一碗尤裡安煮的青菜湯就不吃了。

    他在官邸中什麼事也不做,隻是倒頭睡覺,偶爾醒過來,也覺得腦袋空空,連自己曾經和以他為監護人的少年談過話的記憶都喪失了。

     “唉!這就是監護人嗎?太丢臉了……” 楊正這麼想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望去,原來是軍官學校的學長亞列克斯·卡介倫少将,他擡頭看着楊,笑吟吟地說:“看來你還沒睡醒吧?亞斯提的英雄!” “誰是英雄?” “就是站在我面前的這位啊!你好象還沒有看過電子報刊上面的報道,不過各個新聞傳播媒體都是這麼說的啊!” “我不過是個敗軍之将而已!” “是的,同盟軍是戰敗了,所以才需要塑造英雄出來!如果戰争大獲全勝,反而沒有塑造英雄的必要了。

    戰敗了,為了轉移民衆的注目焦點,當然要塑造英雄以博得贊揚,艾爾·法西爾會戰時不也是這樣嗎?” 卡介倫說話時就是喜歡用這種諷刺的語氣。

    他是個中等身材,有着健康肌肉的三十五歲男子,現任同盟軍統合作戰本部部長西德尼·席特列元帥的次席副官。

    他的前線指揮作戰經驗豐富,計劃整合事務處理的能力也相當強,各方預測他将在未來登上後勤本部部長的寶座。

     “你最近還好嗎?副官要做的事又多又雜,我想應該是挺忙的吧?” 被楊威利予以輕微的反擊之後,這位能幹的軍官隻得微笑着說:“主辦這次告别式的是儀典局吧!竟然完全不招呼軍人及死者遺族,隻顧全心全意地讨好國防委員長,說穿了,這隻不過是為了拉攏握有下次政權的國防委員長舉辦的一場政治表演罷了!” 此時兩人的腦海中同時浮現出同盟國國防委員長優布·特留尼西特的臉孔。

    特留尼西特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現年四十一歲,是少壯派政治家。

    他對帝國持強硬立場,是個激進派。

    在認識他的人中,有一半是把他當成雄辯家,而另外一半則是把他當成令人極為忌憚的詭辯家。

     目前的同盟元首是最高評議會議長羅伊·桑佛德,他是一個從政治漩渦中被選出來做過渡元首的老政客,凡事墨守成規,不能創新求變,故而少壯派的人物更加受人注目。

     “要被迫聆聽特留尼西特拙劣漫長的演說,這比熬夜不睡還要痛苦吧!” 卡介倫挖苦他。

    在軍中,卡介倫屬于少數派,比起一味強調擴充軍備及打倒帝國的特留尼西特來說,其擁護者要少得多了,楊威利也是如此。

    他們都可說是孤立派的一員。

     會場中卡介倫和楊威利的座位并未被排在一起,卡介倫坐在貴賓席中席特列本部長的後面,而楊則位于演講桌正前方的第一排上。

     告别式按正常程序開始,按正常程序進行着。

    評議會議長桑佛德毫無情感地念完了官方預先為他草拟的講詞之後,國防委員長特留尼西特接着上台。

    他的出現使得會場氣氛轉為熱絡,群衆給予的掌聲,比剛剛議長出現時的掌聲要大。

     特留尼西特并沒有帶講稿,他中氣十足地向會場中的六萬人衆演說着:“各位親愛的市民、官兵們!今天,我們參加這一場告别式的目的何在呢?為的就是要告慰這些為了保衛亞斯提星域而殉國的英靈們啊!他們是為了維護祖國的自由與和平,這才犧牲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 聽到這裡,楊已經想把耳朵堵起來了。

    這些話聽來多麼的令人可恥,為什麼這種虛僞華麗的詞句仍然能讓演說者以坦然的态度說出來?難道這就是自古以來人類的傳統嗎? “我現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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