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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地球衰亡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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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唆使威涅第發動軍變,殺害了可林斯,然後将這個事實告訴夏特爾夫,讓夏特爾夫來捕殺威涅第,之後又将所有的責任歸咎于夏特爾夫,煽動威涅第的舊部發起暴動去襲擊夏特爾夫,并将之射殺。

    全身被槍彈貫穿的夏特爾夫,盡管身體有一半卧在血泊中,仍然掙紮了三○秒之久,最後留下了“混帳家夥……”這幾個字就斷氣了。

     就這樣,地球陷入了完全孤立的狀态,并且被切斷了所有糧食、工業原料與能源的供給。

    西元二七○三年,就在地球終于決定要孤注一擲,發動近乎自暴自棄的軍事冒險行動時,卻隻有一些既沒有實力也沒有經驗,甚至還算不上是二流的提督來帶領這支光擁有先進武器裝備的地球軍。

    在法蘭克爾巧妙的用兵之下,地球軍當然又再度慘遭敗北。

    特别是在第二次維加星域會戰當中,更顯現出地球軍六萬隻艦艇大敗給八○○○艘黑旗軍的無能!翌年二七○四年,地球軍連太陽系都守不住了,僅以小行星帶作為最後的防線,持續着幾乎毫無意義的抵抗。

    到了這個時候,地球軍不但放棄了守護地球居民的責任,甚至還征收一般平民賴以維生的糧食轉作為軍用。

     進攻到木星的時候,黑旗軍的内部,也就是總司令官法蘭克爾和政治委員查歐之間,産生了對立的意見。

    法蘭克爾堅持發動全面攻擊,而查歐則主張要采用持久戰。

    不管如何,地球軍除了投降和衰竭至死之外,已經别無選擇了。

    也就是說,如果到了最後還不投降的話,那麼“地球表面将被餓死的屍體所掩蓋”。

     經兩人協調之後,決定采取折衷的方案。

    但是對于地球來說,卻是更為殘酷的結果。

    在補給完全斷絕之後,地球軍僵持了兩個月仍未投降,故黑旗軍便按照原議開始全面攻擊。

     拉古朗市的慘劇,以一個相當于一○○倍的規模再度重演了。

     這場破壞與殺戮最後的收場是,地球政府以及軍部的高級官員約六萬多人,以戰犯的罪名大批地被處以死刑。

    之後,西留斯-或者應該說是拉古朗集團的統治權看起來似乎是已經确立了。

    地球的權力與權威已經在這一場浩劫當中化為灰燼,取而代之的應該隻有這四個将原本隻不過是一群烏合之衆的反地球勢力統合起來的人。

    但是“西留斯的時代”卻如同昙花一現般地短暫。

    “西留斯戰役”結束後的第二年,也就是西元二七○六年,革命與解放的象征-帕姆格恩瘁死,年僅四一歲。

    原來他為了要出席解放戰争紀念館的開工典禮,盡管自己本身原本就有點感冒,仍拖着身子冒着雨去參加,後來便因此而罹患了急性肺炎,自此一病不起,再也沒有離開過病榻。

    “我如果現在就死去的話,那麼新誕生的體制就等于失去了接着劑。

    隻要再過五年就好了,如果死神能夠等我一下的話……” 帕姆格恩對着他所信賴的醫生說了這些話,果然就在他死後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内,戰勝國西留斯的内部就發生了首相塔恩與國防部長法蘭克爾兩者之間白熱化的對立沖突。

     導緻法蘭克爾憤怒的理由是,塔恩非但沒有将原先在經濟方面支撐地球舊體制的龐大企業集團,即所謂的“姊妹聯盟(BIGSISERS)”加以解體,反而還将之收編到新的經濟系統當中,企圖加以活用。

     法蘭克爾在戰場上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現實主義者,無論在構想或是實踐方面,都表現出相當優越的柔軟與彈性,但是在政治或是經濟方面,則是連觀念都拘泥在一些簡單的原則上,他認為隻有将姊妹聯盟的資本支配力量予以徹底毀滅之後,革命才算是完成,對于他的這種說法,塔恩一口便予以回絕,對他來說,姊妹聯盟的經濟力量是重建國家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從他們兩人感情失和到彼此之間對立的産生,查歐·尤伊魯恩最初一直是采取一種旁觀的态度,仿佛由遙遠的上空眺望深海魚群的鬥争。

    對他來說,隻要看到地球政府的權力體制完全崩潰瓦解,那麼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所以他在态度上早已悄悄地退出了政治的舞台。

    新體制确立之後,雖然有副首相和内務部長的位子等着他,但是他還是堅決地辭去了垂手可得的權力與地位,返回正在重建當中的故鄉拉古朗市,創立了一所小小的音樂學校,自己一個人從理事長、校長、到教員一手包辦,并且以教孩子們唱唱歌、彈彈琴為滿足。

    依照他本身的說法是,自己已經由一種叫做革命的熱病,以及一種叫做政治的惡性傳染病當中完全被解脫,現在隻是回歸到本來的面貌。

     小孩們與他非常地親近,他們是絕對無法想像到就在二、三年前,為了達到颠覆地球政府權力的目的,這位“和藹可親的校長先生”是如何利用冷酷與刁鑽的手段,去欺騙、陷害或者暗殺一個立場不同的對手,甚至是迫使對方自殺。

    因為這位還蠻年輕的校長先生,口袋裡永遠塞滿了要送給小朋友的巧克力和糖果,為此還引起了一些擔心孩子們蛀牙的媽媽老是在抱怨呢。

     就在一個查歐早已經置之于腦海外的地方,塔恩與法蘭克爾的矛盾已經達到了針鋒相對的極點。

    最初法蘭克爾一直企圖以合法的手段來取得最高的權力,但是塔恩早已經深植于政治官僚以及經濟界的勢力,卻不是可以輕易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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