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哲學,來肯定這些醜行的呢?”
羅嚴塔爾不僅僅是舌鋒銳利,而且他所說的也符合了在場各個将領身為一個軍人的心情,所以贊同的耳語聲此起彼落。
這時候,“藝術家提督”也就是梅克林格發言了。
“如果楊威利與同盟政府之間的關系難以修複的話,或許他會反過來和我們帝國軍之間締結關系也說不定。
我個人的意見是,應該要先呼籲他不要有任何軍事行動,另一方面,應該要盡早派遣調查官前往查明真相才是,如果要我接受這樣的一個任務,前往海尼森進行調查的話也是可以的 ̄ ̄”
“各位好像有些誤解。
”
軍務尚書奧貝斯坦面對站在同一立場的一大夥政敵,絲毫沒有動搖的神色。
“我認為問題不在于是不是真的有人去密告,問題在于楊威利所犯下的罪行,他偕同他的部下,挾持了帝國的代理人雷内肯普,來幫助自己逃亡的這一件事情。
如果不去過問這一個事實,而且也不予以處罰的話,那麼帝國和陛下的威信豈不是蕩然無存,請仔細想一想這一點。
”
這時米達麥亞又再充開口了。
“我非常不願意對自己的同僚落井下石,但這難道不是因為輕信密告,将一個無辜的人,至少是在沒有任何物證的情況下,就想要加以處決的雷内肯普所自找的嗎?如果真的有錯的話,能夠坦誠地加以糾正,這才是真正維護威信的方法。
”
這時候有人反駁了。
那人就是内務省國内安全保障局的局長朗古。
“任用雷内肯普一級上将出任事務官的是皇帝陛下。
司令長官閣下您如果批評雷内肯普的話,就等于傷及皇帝的聲望了。
這一點不請您多多加以思量。
”
“住嘴,你這個下流的東西!”
這一個像是用皮鞭在鞭打對方的叱吒聲,不是米達麥亞,而是從羅嚴塔爾的口中迸出來的。
“你不用自己的見識而假借皇帝陛下的禦名來封住司令官的正當言論嗎?你這隻狐假虎威的臭狐狸。
而且你不過是内務省區區的一個局長,你有什麼資格來到這個隻有一級上将以上的人物才能夠出席的會議當中大放厥辭呢?甚至還插進元帥之間的讨論,未免太狂妄猖獗了。
現在立刻滾出去,或者你不喜歡用自己的腳走出去呢?”
這時候的朗古,整個人化成了一座螢光色的雕像。
梅克林格見這幅景象,在心裡面評論着說,如果要為這一座雕像想一個主題的話,應該要稱這為“屈辱”了,雖然有些不夠優雅,這一座“屈辱的雕像”有些微微發抖,一面求救似地看着奧貝斯坦,但是對方并沒有提供他所要求的東西。
“會議結之前,你先出去吧。
”
當軍務尚書這麼說的時候,朗古于是對着在座的列席者機械式地點了點頭,從頭到腳跟全身蒼白地走出了會議室。
在他的背後,好像有人用冷笑拍了拍他的身子,他用蒼白的心認定那一定是羅嚴塔爾。
雖然事實上,對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是克斯拉和畢典菲爾特,不過在他的精神視野裡面,已經将這兩個人排除在外了。
在會議結束之前,一直在另外一個房間内待命的朗古,大約等了一個小時之久,才見到奧貝斯坦的身影。
在這刻裡面,他把自己平常所擁有的冷靜全部都丢向一邊,對着奧貝斯坦控訴自己所遭受的對待。
他的臉整個都為冷汗所濕透,捏着手帕的手不停地上下揮動。
“我、我從來沒有這樣被羞辱過。
不,如果隻有我自己的話還不打緊,連軍務尚書您也同樣被羞辱了,不是嗎?”
“你那種論調,不隻是羅嚴塔爾元帥,我也同樣不喜歡。
”
奧貝斯坦的反應極為冷淡,他沒有打算要落入朗古陰險的煽動陷阱當中。
“而且你出席這個會議沒有先得到他人的瓦解,這的确是我的疏忽。
内務尚書和憲兵好像也都不喜歡你太靠近我的樣子。
”
“如果在意的話,這就不像是閣下您了。
”
“惹人嫌的話也就算了,如果還被人扯後腿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
朗古将手裡的手帕翻過另一面,再一次擦着汗水,兩眼眯成一條細細的縫。
“ ̄ ̄屬下也會加以小心的。
不過對于羅嚴塔爾元帥那種非常具有挑戰性的言行舉止,為了日後着想,是不是應該要事先有所打算呢?”
這時奧貝斯坦臉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
沒有聽到明确的話之前,朗古從偷窺當中,根本沒有辦法知道奧貝斯坦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麼。
“羅嚴塔爾是建國功臣,而且皇帝對他的信賴,是雷内肯普沒法比的。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去誣陷他人的這種愚蠢行為,你應該已經從雷内肯普這一個反面的鏡子當中學到了吧?”
朗古的兩眼充滿了油質的亮光,從他歪斜的嘴裡裸露出一部分的牙齒來。
“我明白了。
我會盡力去找出證據,找出不可動搖的證據 ̄ ̄”
自前王朝以來,他對于兩種工作一直都發揮着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