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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魔術師,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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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減弱. “難道陛下的病情不僅削弱了他的身體,還削弱了他的精神嗎?” 或者說精神性的能源衰弱,并非皇帝發燒和卧病的結果,而有其他原因?米達麥亞的心中不禁抱持着這樣的不安.醫生們說皇帝的病情是因為操勞過度所引起的,但是卻找不到其他可能的病因.這就是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論的原因嗎? 那麼,皇帝真正發病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一想到這一點,米達麥亞也隻能稍微作一下模糊的推測,或者說,每次一想到這裡,思考就自動停止了.因為,如果真要追究皇帝生病的真正原因,那麼就連帝國軍最高的勇将也不得不覺得膽顫心驚.和這令人心寒的推測比較起來,萊因哈特發燒等等這些表面的症狀,就不是應該要介意的事情了. 不過基于以上這些事,使得米達麥亞這麼樣聰敏的男子,也無暇去尋思楊威利将遭到第三者暗殺的可能性.以羅嚴塔爾而言,情形也是相同的.這是帝國軍方面的情況.V 五月三十一日二十三時五十分,在巡航艦瑞達II号上. 艦上的軍官和羅姆斯基等政府代表共同進餐完畢之後,此時正在軍官俱樂部裡消磨餐後至就寝前這一段空閑的時間. 楊一向喜歡立體西洋棋這個遊戲,無奈技術太差,這兩年來,不管跟誰比賽下棋,總是窘态連連,從來沒有赢過任何一次.這一天,和布魯姆哈爾特中校比輸赢,竟然一次險勝,一次大獲全勝,楊更是樂不可支.布魯姆哈爾特很遺憾地說道.“難道我真的這麼差勁嗎?”楊在一旁用眼角看着他,一面着自己泡的紅茶.這種“比咖啡還美味”的香氣,不禁讓楊想起了尤裡安的可貴之處.這幾天一直沒有辦法和尤裡安取得聯系,讓楊覺得有些無趣,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安. 當然,在這段期間内,尤裡安及楊艦隊的幕僚們也拼命地想要和楊取得聯系,但是回廊中有好幾個地方發生了電磁風暴,再加上人為的幹擾,彼此之間都沒有辦法取得聯系. “啊,心情真好,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了,睡覺了.” 楊于是站了起來,接受部下的行禮之後,就退回自己個人的房間了.留下來的部下們,将楊提督就寝的消息通知羅姆斯基的秘書官之後,就開始玩起撲克牌了. 淋浴之後,楊上了床,日曆自動翻過了一頁,時間已是六月一日零時二十五分了.楊平時有低血壓的傾向,雖然沒有不良睡癖,不過卻常常難以入睡,所以在他的床邊經常都準備有懸疑小說或者筆記本之類的.特别是這幾天,不知怎地睡眠特别淺,所以此時旁邊也準備有安眠劑.或行是因為緊張的微粒子侵入了精神回路也說不定. 這次和萊因哈特皇帝會談,楊并沒有任何策謀之類的準備.而同行的羅姆斯基也不是一個善于外交術的人,所以楊這一次的責任并不輕,不過楊自己倒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和萊因哈特皇帝,在戰場以外的場合競争高下. 喝下安眠劑之後,楊還是浏了十頁之多的懸疑小說. 零時四十五分,楊打了第一個哈欠,伸手正準備熄掉床頭燈的時候,對講機的呼叫聲突然大響,楊的手伸到一半就停在半空中了.布魯姆哈爾特中校的聲音蘊藏着緊張,敲醒了楊的睡意? 一出奇怪的戲劇在瑞達II号的周邊揭開了序幕. 瑞達II号最初收到的通訊是--前同盟軍準将安德魯.霍克已經從精神病院逃脫,他偏執的憎惡已經到達瘋狂的境界,企圖要暗殺楊威利.此刻,在附近的宇宙空域發現他所搶奪的武裝商船.接下來的一個報告是,帝國軍已經派遣了兩艘驅逐艦前來迎接楊一行人.艦長路易可夫少校聽到此事,立即采取警戒的狀态.一時二十分,一艘武裝商船出現在螢幕上;一時二十二分,武裝商船對準瑞達II号開炮.正當瑞達II号準備要應戰的時候,兩艘帝國軍驅逐艦出現在那艘武裝商船的背後,集中了炮火加以攻擊,将武裝商船連同裡面的搭乘者全部殲滅了. 驅逐艦透過信号要求通訊,于是雙方之間的回路打開了.出現在螢幕上面的影像并不非常明晰,穿着帝國軍軍服,像是軍官的男子,告知他們因為監聽通訊,所以得知有恐怖分子企圖謀取楊提督的性命. “恐怖分子已經處理完畢,敬請安心.接下來,将由我等為閣下帶路,前往會見皇帝陛下.請無論如何接受我方直接向閣下問候的請求.” 羅姆斯基所做的準備非常地符合紳士風度.他很高興地接受了對方的要求,允許雙方接舷. “安德魯.霍克.” 派特裡契夫稍稍地歎了半口氣,好像隻讓他那巨大肺部裡的空氣排出一半似地.布魯姆哈爾特隻簡短地吐出幾個字“那個陰郁自大、令人讨厭的混帳.”但派特裡契夫的聲音當中卻多少帶着些許的同情. “枉費他是個才子哪,可惜現實并沒有走近他.如果問題是用方程式或公式可以解決的,那麼他一定可以兩三下就把問題解決掉的,可是如果在沒有教科書的世界,他就好像活不下去了.” 楊在一旁沉默不語,他一點都沒有想要參與評論的意思,終究他是不需要為霍克自取滅亡負責的,而這也不是一個事後回味起來會令人覺得有趣的話題.不過值得懷疑的是,被社會當作是狂人一樣地被抹消的霍克,如何能夠取得軍艦,召集同志,甚至進行恐怖行動呢?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内幕是楊所想要知道的,不過他在剛喝過安眠劑之後又被人強迫叫醒,此時的楊欠缺集中力,沒有辦法再持續細密的思考. 帝國軍驅逐艦與瑞達II号之間的接舷作業正在進行着.雙方的甲闆升降口互相朝對方延展過去、連接起來,并且保持氣壓的穩定,以便以方乘員能夠移到對方的艦上去.這幕作業的景像,正映在軍官俱樂部的螢幕上. “真的有必要特地接舷嗎?” 史路少校懷疑地歪着頭,而楊則輕輕地聳着肩膀.這是羅姆斯基醫師決定的事.羅姆斯基是政府代表,但是楊卻搶先接受了萊因哈特皇帝之間的會面,使得他覺得有些自卑感.由于自已一時的疏忽,漠視了民主主義體制的程序,所以楊此時的想法是,萬事以羅姆斯基的權威或面子為優先好了.羅姆斯基盡管不是一個偉大的革命政治家,不過基本上還算是一個善良、與策謀或嫉妒無緣的人,這是楊對于他的評價.不過卻有一些諷刺的證言流傳到後世. “楊威利于羅姆斯基絕對不是非常地滿意,不過楊卻也無法忍受權力為一個人格比他還差的人所掌握,所以才支持他.而且羅姆斯基的缺點,大體上而言,還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内.” 一時五十分,巡航艦瑞達II号與帝國軍其中的一艘驅逐艦已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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