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上對于軍事查閱總監的人事命令好像很不能夠釋懷的樣子。
其實哪,貝根格倫比你們年長,而且擔任上将的年資也比你們來得久,如果不用他,而用你們當中的一名來出會查閱總監這個職務的話,那麼另外一人難道能夠心平氣和嗎?”
兩人一言不發的退出去了,在這以後,至少他們就不曾再公開放肆地表露出心中的不滿。
另外在治安政治方面,由于萊因哈特皇帝的推薦,羅嚴塔爾任用了在短期間内,曆任本國的内務省次長以及民政省次長的技術官僚優利烏斯.艾爾斯亥碼來擔任輔佐的職務,任職民事長官。
很偶然的是,這位民事長官恰巧是克涅利斯.魯茲一級上将的妹婿。
還有一位高等參事官,那就是優布.特留尼西特。
因為艾爾斯亥碼固然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官吏,但是對于舊同盟國内的情況并不是那麼樣地精通,所以在這方面還是需要一個能夠幫忙提供意見的人,不過對于這樣一個隻為了謀求一已的安泰而将他對于國家與人民的責任全部抛棄不顧的男子,實在也沒有什麼可以期待的。
“皇帝有時也會作這種奇妙的人事安排哪。
在楊威利意外死亡之後,随即又讓原來的同盟元首以帝國之官僚的身分回國。
難道這是對民主共和政治作諷刺性的表示嗎?”
貝根格倫歪着頭,不解地說道。
不過羅嚴塔爾卻多少能夠了解皇帝的心情。
現在對于這名厚顔無恥的男子,隻有将他加以羞辱才能讓人覺得有些快樂吧。
特留尼西特能夠成為一國的元首,并且身兼最高行政官,當然是有他相當的才幹。
不過他那種行動原理,與萊因哈特的審美意識相比,可說是差距甚遠。
“嗯,算了。
隻要把特留尼西特的能力和知識加以活用就好了,沒有必要去受到那家夥的人格影響吧。
”
羅嚴塔爾說了“用而不信”這句話,在正式的記錄上流傳下來。
這位金銀妖瞳的新提督,在心裡面盤算着,隻要特留尼西特有任何人令懷疑或險惡的言行,那麼他就以自己的權限,一舉将他處決掉。
為了要制造将他加以處決的藉口,就要反過來接受這名令人不悅的男子,這也是另一方面的因素吧。
另外的一個問題就是,脫離伊謝爾倫要塞的将兵們,在這個時候,提出希望能夠回歸海尼森的要求。
一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羅嚴塔爾那一黑一藍的眼眸閃爍着思慮的神色。
而裡裘中将則因為前些日子與他們這些人的交戰,而令他失去了上司的記憶尚未忘懷,所以對他們自然是不懷好意的。
“屬下應如何處理呢?就算他們脫離了要塞,終究是曾經非法占領要塞、反抗皇帝之輩,難道可以無條件地赦免他們的罪行嗎?”
這個意見确實也有其道理,不過以羅嚴塔爾的立場而言,卻不能訴諸于單純或武斷的決定。
“如果要把這些超過一百萬名以上的男女全部都拘禁起來的話,就現實而言是不可能的吧。
而且舊同盟的人心也是必須要加以考慮的。
如果讓他們的不安擴大,這豈不是一件蠢事。
”
羅嚴塔爾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後,作了以下的指示。
“凡脫離者”所搭乘的運輸船,給予其在海尼森第二軍用宇宙港着陸之許可。
在“凡脫離者”當中,一般的平民以及非戰鬥員者,一律給予完全的自由,并且在今年之内,授與帝國臣民的公民權。
士官以士兵階級的人,則在登記姓名外,即可各自回家。
最後是軍隊的軍官、以及在艾爾.法西爾自治政府擔任公職的人,必須要登記姓名、地址、留下指紋,并且在帝國政府下達正式的處置之前,必須每個月一次到總督報到,然後更換新的登錄卡。
在采取這些處置之後,羅嚴塔爾又重陷入沉思之中,原來他在高級軍官的名單當中,發現姆萊中将的名字。
他過去曾是楊威利的參謀長,在軍務處理以及司令部的營運方面,因為擁有堅實的手腕而聞名,這名男子竟然也脫離了伊謝爾倫,而且還自行率領脫隊者。
這一次脫離要塞折人之所以會有這麼多,還是因為看到了他也想要脫離的緣故。
“大概是楊死後,對伊謝爾倫的前景不看好吧。
人心雖然不是永久的,不過這樣子就變節的話,雖然是他人之事,不過卻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
“你這麼認為?不過,你試着回想一下利普休達特戰役剛剛結束時發生的事情吧,貝根格倫。
皇帝為什麼會眼睜睜地讓刺客闖到禦前?你不認為這是一個該留意的故事吧?”
聽了金銀妖瞳的上司這麼一說,貝根格倫無言以對。
三年前,當門閥貴族聯合軍的盟主布朗胥百克公爵敗亡的時候,其心腹安森巴哈事實豐主君的遺體來到萊因哈特的面前,當時衆人以為他這是一種背信的行為,但是他真正的企圖卻是為了要暗殺萊因哈特。
當時正在危急之時,齊格飛.吉爾菲艾斯用身體護住了萊因哈特,為盟友的未來而犧牲了。
“那麼,是不是要收押姆萊這号人物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