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恰恰單獨留下來。
過了一會兒,女王的一個侍女走了過來,招呼他們跟着她走。
很遺憾,不是帕德梅,而是另外一個。
他們被護送到一個休息室,像是議員的辦公室。
“在這裡稍稍等一下。
”侍女說,然後就離開了。
議員辦公室的門開着,于是這兩個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
女王正坐在那裡,她穿着紫色天鵝絨的長袍,長長的袖子,越發顯出她苗條的身材。
她的頭上戴着扇形的王冠,王冠被精美的珠子和流蘇裝飾得非常華麗。
她的仕女穿着深紅色的長袍,戴着同樣顔色的頭巾站在一側。
阿納金不知道帕德梅是不是也在其中。
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走出這間屋子去找她,而不用在這裡安靜地等待,可是又不知道該到什麼地方去找。
裡面的談話似乎進行得并不順利。
議員做着手勢在屋裡激動地走來走去,而女王安靜得像一尊雕像。
阿納金希望他能夠聽到屋裡的談話。
他瞥了一眼恰恰,從恰恰不安的眼神中,他知道恰恰也在想着同一件事。
帕那卡隊長路過他們身邊,走進了隔壁的一間屋子,隻是稍稍打量了一下他們。
阿納金不情願地站起來,手指放在了嘴唇上,示意恰恰留在原處。
他現在隻能從聲音上依稀分辨出議員和女王。
此時,議員不再走動,而是站在了女王的面前,搖着頭說:“共和國不再是過去的樣子了。
議會裡的議員都是些貪婪的家夥,他們惟一的目的就是為他們自己和他們的家族牟利。
不再有人對公衆的利益感興趣……沒有文明,隻有政治。
”他歎了口氣。
“這真醜惡。
我必須承認,陛下,議會能夠介入這個事件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
艾米達拉沉默了一會兒。
“瓦洛蘭好像認為這件事情有希望。
”
“陛下,也許有希望。
”議員回答道,他的聲音很和善,卻也很無奈。
“他的權力非常小,又陷到賄賂案件中。
瓦洛蘭自身難保啊!”
女王站了起來。
“那麼,議員,我們還有什麼選擇嗎?”
帕丁想了一會兒。
“我們最好的選擇是推動改選的進行。
我們要選出一個更強有力的議長——這個人要能夠控制住各層官員,能切實貫徹法律,能給我們以公正。
”他用他尖塔一樣的手指攏了攏濃厚的頭發,樣子非常焦急。
“你應該借瓦洛蘭議長的失信,推動新一輪的選舉。
”
但是艾米達拉并沒有被說服。
“瓦洛蘭一直是我們最有力、最忠心的支持者。
難道就沒有别的出路了嗎?”
帕了站在女王面前。
“那麼,我們惟一的選擇是把這件事情提交到法庭……”
“但是沒有時間了。
”女王很快地打斷,說話時,聲音中已經流露出她的惱怒。
“法庭的裁決往往要比議會拖的時間更長。
”她随之轉換了話題,語氣更加尖銳。
“我們的人民在挨餓,而且餓死的人數在不斷增加。
我們必須馬上做些事情。
在事情變得更糟之前,我們必須阻止貿易同盟的行動。
”
帕了嚴厲地望了女王一眼。
“陛下,請現實一點!我認為我們将會接受貿易同盟的控制,這是一件好事,起碼現在看來是這樣。
”
女王緩緩地搖着頭。
“議員,我不能這樣做。
”
在接下來的沉默中,他們彼此對視着,阿納金躲在外面的門後,發現自己突然開始想知道奎剛正在幹什麼。
和這個星球上的其他建築不同,絕地神殿獨處一隅。
一座龐大的金字塔直指天空,高聳人雲。
它和寬闊的街道上的其他建築都是分開的。
這條大街上布滿了巨大的、有着尖銳棱角的塔型建築。
在這裡,可以潛心修行和打坐冥想,而不易被發現。
絕地武士和學徒們就住在這個殿堂裡。
他們在這裡用心學習戰術與技能,将各種命令與紀律編訂成法律,不斷地訓練,以更好地履行他們的職責。
絕地武士會的議事室位于整座建築的核心部分。
武士會此刻正在開會。
議事室的門緊緊關閉着,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除了裡面的十四個人之外,無人知曉。
武士會由十二個人(有的是人類,有的則是外星生物)組成,他們來自星系各處,彼此各不相同,但是個個都經驗豐富。
還有兩人則是今天下午來到這裡的兩位絕地武士,奎剛-金和奧比旺-克諾比。
十二位武士會成員面向奎剛和奧比旺圍坐成一個圓形。
他們在商讨最近幾個星期發生的事件,奎剛和奧比旺全神貫注地聽着。
房間的屋頂是圓的,房間也是圓的,由精緻的柱子支撐着。
透過寬大的窗戶,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世界。
這個房間的布局體現着這裡的一種信仰——他們認為一切事物之間都是相互感應的。
在絕地武士的世界裡,神力的平衡是理解與和平的關鍵。
當奎剛發言的時候,他注視着下面的人。
每張臉龐都是他所熟悉的。
他們中的大多數像他一樣,是絕地大師,其中,尤達大師和梅斯-溫杜大師是資曆最深的長老。
這是奎剛所見過的最甘心服從于等級秩序的一群人了。
他站在專為發言者準備的講台前。
他高大強壯的身材和低沉的聲音都在無言地要求與會者的注意。
他藍色的眼睛依次注視着每個聽衆,似乎在等待和觀察每一個人對他所說的話的反應。
台下的聽衆也關注着他——嚴肅的基-阿迪-曼迪、年輕英俊的埃迪-加力亞。
清瘦的德帕-比拉巴、還有戴着頂冠、面孔如大理石般光潔的伊文-皮耶爾等武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