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什麼。
顯然武士會已經決定駁回龍達大師的提議。
這本身是有些不尋常。
絕地大師在這裡引出這個話題,強調了他對天行者阿納金是多麼關注。
奧比旺小心地開口:“我要收這個男孩為我的弟子,大師,我會以力所能及的最好方式訓練他,但我将謹記你在這兒對我說的話。
我會盡心地做,留心你的告誡。
我将嚴密觀察他的進步。
”
尤達大師觀察了他一會兒,然後點點頭。
“你的諾言,那麼好好記着吧,年輕的絕地武士。
”
他輕輕說,“你能這樣,就足夠了。
”
奧比旺感謝地鞠了一躬,說:“我會記得。
”
他們一起走進一片明亮的光輝中。
落霞
葬禮的棺材被放下了,火具穩穩托住奎剛-金的身體,火焰開始漸漸地包圍吞噬了他。
被指定向他告别緻意的人們圍繞着棺材。
艾米達拉女王和她的貼身侍女、議長帕丁、希歐-比伯司令官、帕那卡隊長和由一百個納布戰士組成的衛隊站在一起。
納斯頭領、恰恰冰克斯和二十名阿加勇士站在他們的對面,絕地武士會的成員包括尤達大師和溫杜大師把他們聯在了一起。
最後,加上那些認識奎剛很長時間,很了解他的絕地武士共同組成了這個環形陣營。
天行者阿納金和奧比旺站在一起,他努力忍住淚水,稚嫩的臉龐因此而繃得緊緊的。
奎剛在火焰和持久的鼓聲中化為清煙升天而去。
這時,一群雪白的鴿子放飛在斜陽鮮紅的餘輝中。
鴿子展翅飛翔,激起一片白色的光芒,很快越飛越遠。
奧比旺發現自己陷入了回憶。
他的整個一生都在絕地,特别是在奎剛的指導下學習。
現在奎剛去了,而奧比旺走出了原來的生活獲得了新生。
現在他是一名絕地武士了,不再是弟子。
一切都過去了,門永遠地關閉了。
令人難以接受,同時,又帶給他一種奇怪的解脫。
他低頭看看阿納金,這個男孩盯着棺材架上的骨灰,輕輕啜泣着。
他把手放在阿納金瘦弱的肩上說:“他已與神力合為一體了,阿納金。
你得讓他走。
”
男孩搖着頭:“我懷念他。
”
奧比旺點點頭。
“我也會懷念他。
我會永遠記住他。
但是他去了。
”
阿納金抹去臉上的淚水,說:“現在我怎麼辦?”
那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肩:“我會像奎剛那樣教你。
”奧比旺-克諾比輕柔地說,“我是你的新師父,阿納金,你将會跟随我學習,你一定會成為一個絕地武士,我敢保證。
”男孩不易察覺地挺直身體。
奧比旺對自己點點頭。
他想,奎剛-金也許正在某個地方微笑呢。
路對面,溫杜大師和尤達大師站在一起,當他看到奧比旺把手放到阿納金的肩上時,黑黑的臉龐上面色凝重起來:“一個生命結束了,新的一個又在絕地團體中開始了。
”他哺哺自語。
尤達大師躬了躬身,拄着他那扭曲多節的拐杖,搖搖腦袋:“我覺得,這個可不像奎剛那麼保險,他會帶來許多麻煩。
太多未定的因素,和難以做出的選擇。
”
溫杜大師點點頭,他明白龍達大師對此的感受,但是武士會已經決定了。
“奧比旺會好好培養他/,他說,轉換了話題,”奎剛是對的,他是合适的。
“
他們知道,在奎剛被擊敗後,這個年輕的弟子是如何在熔坑中從西思爵士手下死裡逃生。
這需要非凡的勇氣和意志。
隻有和神力保持高度和諧才能躲過這樣一個對手。
奧比旺-克諾比那天以超出人們想象的行動證明了他自己。
“這次他可訓練合格了,”尤達大師勉強地表示贊同,“可要訓練這個男孩,卻不一定。
”
“在戰鬥中擊敗一個西思爵士對于他靈敏應付各種情況是一個有力的考驗,”武士會會長加上一句。
他的目光停留在奧比旺和阿納金身上。
“這是沒有疑問的。
檢驗他的人是一個爵士。
”
尤達大師睡意朦胧的眼睛一亮。
“總是兩個。
不多,也不少。
一個師父和一個徒弟。
”
溫杜大師點點頭。
“那麼哪個被打敗了,你認為——師父還是徒弟?”
他們彼此對視,但誰也無法給出一個答案。
那天晚上,達斯-西迪厄斯獨自站在陽台上俯視這個城市,他昏暗的身影夾雜在閃爍的燈火中。
想起失去的徒弟,他的臉色陰沉憤怒。
多年的訓練使達斯-摩爾成為了一個西思爵士,他超出遇到的這兩個絕地武士之上,而且他完全能夠輕而易舉地擊敗他們。
都是糟糕的運氣讓他死于非命,所有的問題糾纏到一塊兒,即使是黑暗一邊的勢力也難以克服。
至少路還長。
三體小說
他皺起眉頭,有必要找人代替達斯-摩爾,他需要訓練另一個徒弟,這樣一個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