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共和國有史以來所經曆過的最危險的境地。
奧比旺·克諾比在力場上慢慢地移動着,藍色能源發出的轟隆聲讓他動彈不得,他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杜克伯爵邁步走進房間。
這個氣度不凡的人顯示出一種同情的樣子,但是奧比旺是不相信這種表情的。
杜克徑直走到奧比旺面前。
“叛徒,‘奧比旺說。
“你好,我的朋友,”杜克回答說,“這是一個誤會,一個天大的誤會。
他們太過分了,這是瘋狂的行為。
”
“我想你是他們的頭兒,”奧比旺說,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這與我無關,我向你保證,”這位前絕地武士說,這種指責似乎傷害了他。
“我向你保證,我會馬上提出請求,讓他們放了你。
”
“那好,我希望時間不要太長,我還有工作要幹。
”奧比旺注意到杜克懊悔的表情中出現了一絲變化,是感到……憤怒了?
“請問,為什麼一個絕地武士老是待在捷奧諾西斯?”
奧比旺想了片刻,覺得他在這裡并沒有損失什麼,他想繼續向杜克施壓,探聽出事情的真相。
“我一直在跟蹤一個名叫詹果·費特的賞金獵頭,你認識他嗎?”
“這裡的賞金獵頭我一個也不認識。
捷奧諾西斯人不信任他們。
”
信任。
這是一個好詞,奧比旺想。
“誰能責備他們呢?”他的回答起到了消除敵意的作用。
“但他在這兒,我向你保證。
”
杜克停頓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似乎承認這一點。
“很遺憾,我們從來沒有志同道合過,奧比旺,”他說,聲音溫和誘人。
“奎剛一直對你評價很高。
我希望他還活着——我現在就想得到他的幫助。
”
“奎剛·金永遠不會和你一起幹的。
”
“别這麼肯定,我的年輕的絕地武士,”杜克伯爵馬上答道,臉上帶着一種意在緩和氣氛的微笑,一種自信和鎮靜的微笑。
“你忘記了奎剛曾經是我的徒弟,就像你曾經是他的徒弟一樣。
”
“你相信他對你的忠誠會超過他對絕地委員會和共和國的忠誠嗎?”
“他對參議院的腐敗了如指掌,”杜克接着說,一刻也不停頓。
“當然,他們都知道。
包括尤達和梅斯·溫杜。
但是,奎剛如果像我一樣知道真相的話,他是不會容忍現狀,不會容忍腐敗的。
”他暗示性地停頓了一下,是在要求奧比旺給他一個提示。
“真相?”
“真相,”杜克自信地說,“如果我告訴你共和國現在是被西思的黑暗爵士控制着,你會怎麼樣呢?”
這話給奧比旺的震動不亞于系在他身上的電栓帶給他的震動。
“不,這不可能,”他腦子飛快地旋轉,想作出一個否定。
他在活着的絕地武士當中獨自和一個西思爵士拼争,這場較量已使他愛戴的奎剛大師失去了他的生命。
“絕地武士将認識到這一點。
”
“神力的黑暗面使他們的目光不再敏銳,我的朋友,”杜克平靜地解釋說,“幾百個參議員現在受一個名叫達斯·西迪厄斯的西思爵士的影響和控制。
”
“我不相信你的話,”奧比旺斷然說道。
他隻希望像他所聲明的那樣堅持真理。
“行業同盟的總督曾經和這個達斯·西迪厄斯串通一氣,”杜克解釋說。
按照十年前的情況看,這話是有道理的。
“但是總督十年前被黑暗爵士出賣過,他來找我,要我幫忙,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了我。
但是絕地武士會不相信他。
我多次勸告這些委員,但他們不聽。
一旦他們意識到黑暗爵士的存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将悔之晚矣。
奧比旺,你必須和我們一起幹,來共同打敗西思。
”
這似乎很有道理,很符合邏輯,與奧比旺所聽到的杜克的傳奇故事也相吻合。
但在這花言巧語之下,奧比旺卻總感覺有些不合邏輯的地方。
“我永遠不會和你們一起幹的,杜克!”
這位有教養和風度的人很失望地深深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現在很難讓你獲釋了,”他離開房間的時候給奧比旺扔下了這樣一句話。
阿納金慢慢駛近捷奧諾西斯,他用了奧比旺曾采用的同樣的方法,利用捷奧諾西斯附近的小行星網來掩護納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