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當然不算什麼危險,不過我可不願看到議長受任何傷害。
”
克諾比以一種近乎催眠的優雅動作,緩慢地向他移動,就好像浮在一塊隐形的反重力闆上一樣。
“為什麼我覺得你言不由衷?”
在桌子另一邊,天行者向杜庫側面迂回。
“而你對在吉奧諾西斯星上的欠下的血債卻無動于衷。
”
“啊。
”杜庫的笑容更加明顯。
“阿米達拉議員還好嗎?”
“不許——”天行者在原力中呈現的雷雨團突然湧起一股新的能量。
“不許你提她的名字。
”
杜庫毫不理會。
他對這小子的私人問題沒有興趣;他對天行者亂糟糟的私人生活早有耳聞。
“我對帕爾帕廷議長并無惡意,傻小子。
他不是軍人也不是間諜,跟你和你的同伴恰恰相反。
隻是他選擇帶領一個腐朽的共和國反抗我為改革而做出的努力,這實在是曆史的不幸。
”
“是你為毀滅而做出的努力。
”
“議長隻是平民。
而你和克諾比将軍屬于合法的軍事目标。
現在選擇權在你們手裡:是想做俘虜——”他稍稍一用原力,光劍在一瞬間飛入他的掌心,鮮紅的劍刃指向側下方。
“——還是想做死屍。
”
“真是太巧了,”克諾比在回答時不忘繼續跟進,使伯爵正好被夾在天行者和他之間。
“你也面臨着同樣的選擇。
”
杜庫鎮定自若地分别看了兩人一下。
他舉劍行了一個馬卡希式(Makashi)的緻敬禮,然後把劍重新甩向下方。
“别以為你們二對一就能占到什麼便宜。
”
“噢,我們明白,”天行者說。
“因為你們也是兩個人。
”
杜庫險些沒能控制住驚駭的表情。
“或者我該說,你們曾經是兩個人,”年輕的絕地武士繼續說。
“你的同伴西迪厄斯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們已經在整個銀河系中展開大搜捕。
說不定他現在已經落網了。
”
“真的嗎?”杜庫松了一口氣。
他現在非常非常想對帕爾帕廷使個眼色,不過他當然不能那麼做。
“你們可真走運。
”
就是這麼簡單,他想。
幹掉克諾比,讓天行者孤軍奮戰。
之後,就是一點點誘使天行者變得狂暴起來,最終打破絕地的矜持,揭示出西斯的無窮力量。
然後就輪到西迪厄斯尊主出場了。
“投降吧。
”克諾比的聲音低沉,像是在下最後通牒。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
杜庫揚起眉毛。
“我恐怕不需要什麼機會,除非你們的口袋裡正藏着尤達大師。
”
原力在他們三人之間激烈碰撞,戰艦在渦輪激光炮的新一波轟擊下震顫不已,杜庫感到時機已到。
他快速向身側虛瞟一眼——這是在假裝分神,誘引對手進攻——
三人同時啟動。
随着戰艦的震顫,赤色煙雲已從阿納金的脊柱蔓延至他的四肢和頭部。
當杜庫向身側輕輕一瞟時,隻分神了一霎那的功夫,阿納金便迫不及待地發起進攻。
他飛身上前,光劍以緻命的角度挑向前方。
歐比萬從另一邊起跳,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他們在半空中相遇,而西斯尊主卻消失不見了。
阿納金一擡頭,剛好瞥見杜庫那蘭克獸皮制成的靴底向他的面部踢來,打得他一個趔趄跌向地面;他運用原力,輕松地平衡身體,穩穩落地,重新向激戰的方向沖去。
鮮紅色和天藍色光劍碰撞在一起,發出耀眼的光芒。
杜庫逼得歐比萬步步後退,以一連串快速多變、眼花缭亂的劍法打亂了歐比萬的防禦,招招直逼他心髒刺去。
阿納金沖向杜庫身後——伯爵半轉過身,一手優雅地單手壓劍,頂住歐比萬的進攻,另一隻手随意揮了揮。
會議桌旁的座椅紛紛升空,沖着阿納金的頭橫飛過來。
他不屑一顧地揮劍把第一把椅子砍成兩半,可第二把擊中了他的膝蓋,緊接着第三把猛擊在肩膀上,把他撞倒在地。
他内心一聲大吼,也用原力舉起了幾把椅子——可整張會議桌已經把他撞飛出去,摔到了身後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