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應時,就會有人員傷亡。
有時,他們會丢了小命。
”歐比萬淺藍色的眼睛坦誠地應對着面罩後的那片黃色。
“在當前情況下,你知道,‘人員’具體指的就是你。
”
“完全明白。
我還明白我會殺了你。
”格裡弗斯把披風扔到肩後,開啟了雙把光劍。
“就在此時此地,你将死在自己的劍下。
”
原力透過歐比萬的嘴答道,“我可不這麼認為。
”
格裡弗斯的電力推動器讓四肢快如閃電,人眼難辨。
他揮動手臂之時,他的拳頭和其中緊握的光劍幾乎消失不見:驚人的速度使之遁形電光火石之間,難見其全貌。
這種速度令任何人類都難以望其項背,即使歐比萬也做不到——但他也不必做到。
在原力之中,他對格裡弗斯的殺心感同身受,而當殺心化為行動的瞬間,歐比萬不加思索便作出了反應。
他無需計劃,也無需戰略。
他擁有原力。
那明澈的瀑布在他體内湧動,滌去了險境中的安危之念,勝負之憂。
原力如水随容器易形,輕而易舉,不加思慮。
歐比萬的意識也仿佛水一般溶入格裡弗斯的攻勢中。
水未必滲透萬物,但歐比萬還沒有見過什麼可以抵抗原力的滲透。
格裡弗斯腦中的攻擊招式還未成形,原力已融通了歐比萬、R2、以及阿納金在R2主爪臂上新配備的内置焊割機。
因此,他們之間不必有任何實在的通訊。
歐比萬純粹是出于一貫的風尚,才紳士地一笑,溫文爾雅地低語道,“R2?”
他張口之時,小機器人機身上的一塊面闆便應聲滑開;“R2”一詞話音未落,它的焊割機早已展開,噴射出耀眼的火花,高溫足以熔化耐素。
不足半秒之間,格裡弗斯即使擁有機械加強的反應力,也一時發懵,難辨東西。
原力通過歐比萬玩了個詭計,一個秘密的、專為此類情況準備的詭計。
無論飛船自身的總體結構,還是每個原子核外電子的量子運動,艦橋上的一切都歸屬原力之中。
但這位半機械化将軍的神經和肌肉,全是電子學和耐素的産物,而不是具有獨立意志的活體組織。
因此,就在他向後退縮以躲避那足以熔化其裝甲身體的噴射烈焰之時,在他注意力分散的那最脆弱的四分之一秒,如果歐比萬能準确操縱他的意志,或許可以暫時逆轉将軍機械手中電子驅動器的極性。
他做到了。
耐鋼的手指瞬時彈開,兩把光劍脫離了手心。
刺殺騎士團長
歐比萬和原力融成一體,光劍在空中瞬間點燃,恍若重生。
它一個筋鬥飛來,歐比萬伸出手接住。
藍光在他兩腕之間一閃,切斷了手铐,啪的一聲穩穩落入手中。
歐比萬已彙入原力之中,對這計劃的成功實施,他沒感到絲毫驚奇。
歐比萬臉半轉向空中的阿納金:他在歐比萬的低語下早已躍起——畢竟,歐比萬和阿納金都歸屬同一事物。
阿納金翻身躍向歐比萬頭頂,方位正好讓光劍飛出,熔斷了同伴的手铐。
而此時,格裡弗斯依舊在躲避奔湧的熔焰,而阿納金已經解脫束縛安穩落地,歐比萬感知到原力間的一絲水紋:光劍在空中呼嘯着飛向阿納金,被他接住。
緊接着,格裡弗斯重振精神,試圖揮劍攻擊的那一刻,歐比萬·克諾比和阿納金·天行者早已背靠背位歸艦橋中央,神色平靜,透過光劍咄咄逼人的藍色能量束望着他。
歐比萬冷冷地看着将軍,“或許,你該重新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了。
”
格裡弗斯倚靠着一個控制台,它的鋼制外殼在他的鐵爪之下扭曲變形了,“這就是我的答案!”
他從震驚不已的内莫迪亞操作員手下奪過控制台,将之拔出地闆高舉過頭,抛向絕地武士。
他們迅速分散,閃躲控制台飛來的方向。
它撞擊到甲闆之上,青煙升起,火星四濺。
“開火!”格裡弗斯拳頭狂舞,仿佛緊緊掐着絕地的脖子.“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片刻之間,隻聽見數十支爆能槍起動杆(priminglevers)輕快彈跳的聲音。
片刻之後,艦橋上爆發出一團爆能束的風暴。
格裡弗斯遲疑着蹲下,觀望着他的兩個“太衛”猛攻絕地,電杖飛旋着穿越艦橋上耀眼的爆能槍彈雨。
格裡弗斯曾經和絕地打鬥過,有時甚至正面交鋒,他覺得和任何絕地對抗都區别不大。
但是克諾比——
克諾比如此輕而易舉地控制了大局,這實在是令人恐懼。
更為恐怖的是這個事實:傳說天行者是更勝一籌的武士。
即使是他們的R2機器人也身懷絕技:這個小小的太空修理機器人配備着某種改裝的繩索槍,纏住了超級機器人的雙腿,然後猛地一拉使它站不住腳摔倒在地。
然後R2就這樣把超級機器人東拉西扯,讓它臂上的加農炮無法擊中絕地,反而把隊友炸得七零八落。
格裡弗斯開始更多考慮着如何逃命,而不是如何打赢這場戰鬥。
讓他的“太衛”來對付絕地武士吧,反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