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更優秀。
如果他們現在都無法管住你,一旦你當上大師了還有什麼辦法,對吧?他們有什麼辦法堅持讓你在政治上站在他們一邊呢?你會比他們加起來還要強大。
這就是他們壓制你的原因。
他們懼怕你的力量。
他們懼怕你。
”
阿納金目光低垂。
這番話已經旁敲側擊得快接近露骨了。
“我察覺到了…一些類似的事。
“我今天請你到這兒來,阿納金,是因為我自己也有所畏懼。
”他轉過身,等待着,知道阿納金與他目光相接,接着帕爾帕廷臉上浮現出近乎凄涼絕望的表情。
“我變得害怕絕地自身了。
”
“哦——議長”阿納金不相信地笑了起來。
“沒有人比絕地更忠誠,先生——一直以來,這是肯定的——”
但帕爾帕廷已經轉回身去了。
他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裡坐下,深埋着頭,好像恥于把這些話當面向阿納金直說。
“委員會迫切地要求更多的權力。
更高度的自治。
他們已經抛棄了對法律的一切尊重。
比起打赢戰争,他們變得更關心逃避議會的監督。
”
“恕我失敬,先生,委員會裡的不少人也這樣說你。
”他想起了歐比萬,而不得不阻止自己退縮。
他剛剛已經背叛了他的信任了嗎?
或者歐比萬其實一直受委員會指使?“提防帕爾帕廷”他說過,還有“小心你的感情。
”
這些真誠的告誡,是出于對他的關心嗎?或者他們已經算計好了:播下猜忌的種子去離間阿納金和這個真正理解他的人。
這個他可以真正信任的人。
“哦,我對此沒有異議,”帕爾帕廷說着。
“你們委員會的不少人甯願我徹底下台——因為他們知道眼下我會找他們的麻煩。
”他們被秘密所籠罩,被對付詭秘的不知名敵人的行動所困擾。
“可是,西斯很難說是不知名的?我指,杜庫本人——”
“他是真正的西斯尊主嗎?或者隻是你們的一連串堕落絕地中的一個。
揮着一把紅色光劍來吓唬你們?。
”
“啊,是啊,神秘的西迪厄斯尊主。
‘政府最高層中的西斯滲透者’。
你聽起來是否太熟悉了,阿納金?要聽這話是不是太方便了?你怎麼知道這個西迪厄斯甚至存在呢?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虛構的,絕地委員會為了取得滋擾政敵的借口而編造的?”
“絕地不是政治——”
“民主制度下,一切都是政治性的,阿納金。
那麼每個人也是。
他們假想的那個尊主——縱使它存在,我們有必要害怕他嗎?有必要不經考慮就窮追猛打然後斬草除根嗎?
“西斯就是邪惡的定義——”
“大概他們教你這樣相信的。
這幾年我一直在閱讀西斯的曆史,阿納金。
自從委員會終于認為方便向我透露他們的……斷言……那個死了上千年的巫師被認為又活了過來。
你們絕地聖殿查閱方便的秘密文獻裡,關于他們的故事也非每一篇都被藏了起來。
他們與絕地也沒有多大分别。
尋求力量,無可否認,你的評然而議會也這樣做。
”“黑暗面——”
“哦,對,對,當然。
黑暗面。
聽我說:要是你們的那個‘達斯·西迪厄斯’現在正走進那扇門——我會當場設法阻止你殺他——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帕爾帕廷站起來,調門也随之提高了“我會請他坐下,然後我會問他是否有能力去停止戰争!”
“你會——你會——”阿納金完全不敢自己相信他聽到的話。
他腳下血紅的地毯仿佛在滑動,頭腦也開始暈眩了。
“而且要是他說他能,我當然會給他倒杯好酒再談個明白!”
“你——議長,你在開玩笑吧——”
“不,不完全是”帕爾帕廷歎息着說,又聳聳肩,從新坐進了椅子。
“隻是舉個例子,阿納金。
為了讓和平重返銀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