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變得很快。
我有些擔心,不知他将來會怎樣。
如果……他離開絕地武士團……可能是個非常大的錯誤。
”
她眨着眼睛,好像被打了一記耳光。
“為什麼——那……那不可能,是嗎?絕地相信了很久的預言怎麼辦?他難道不是天選之子?”
“可能性非常大。
但我仔細讀過預言;裡面隻記載着将有一名被選中的人出生,為原力帶來平衡;沒有指明他必須是絕地。
”
她的眼睛睜大了,努力壓制住一波波讓她幾乎窒息的絕望和希望。
“他不必是——?”
“我的師父奎岡·金,他相信将阿納金訓練成一名絕地是原力的意志——我們都非常肯定,哦,我想你可以叫它絕地中心論。
畢竟,這是個絕地的預言。
”
“可原力的意志——難道絕地不是遵循它嗎?”
“啊,是的。
但你要知道,甚至絕地都不完全了解原力的一切;沒有任何凡人的思維可以理解它。
我們談論着原力的意志,就像不了解重力規律的無知者将河流入海說成河水的意願:這是對我們的無知的一種比喻。
而真實的說法——任何真相都十分簡單——我們并不真正知曉原力的意志。
我們可能永遠不會了解。
它超出了我們有限的理解範圍,我們隻能屈服于它的神秘。
”
“這和阿納金有什麼關系?”她清了清喉嚨,可聲音仍然蒼白無力。
“或者和我?”
“我擔心他現在的……困擾……可能和你們的關系有關。
”
要看你知道多少,她想,“你想讓我做什麼?”
他垂下視線。
“我不能告訴你該做什麼,帕德梅。
我隻能請你從對阿納金最好的方面考慮。
你知道如果他留在武士團,你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
她心裡打了個冷戰。
“歐比萬,我不想提起這些。
”
“好吧。
但記住絕地都是他的親人。
武士團維系着他的生活架構。
為他指明方向。
你知道他……有時會非常不守規矩。
”
這也是我為什麼隻愛上這樣的絕地。
“是,當然。
”
“如果他真正的命運讓他遠離絕地武士團,那就由他去吧。
不過請為你們自己着想,慎重對待這件事。
要有把握。
有些決定是無法更改的。
”
“當然,”她慢慢點頭會意。
“我再清楚不過。
”
他看上去了然地點點頭,可顯然他根本不明白。
“這些年來,我們都很清楚。
”
他的袍子裡傳出聲響。
“對不起,”他道了歉,轉身走到一旁,從衣服内袋中取出通訊器。
“什麼事……?”
通訊器另一端傳來一個男子低沉而短促的聲音:“召集委員會特别議程。
我們找到了格裡弗斯将軍!”
“謝謝溫杜大師,”歐比萬回答。
“我馬上啟程。
”
格裡弗斯将軍?她眼睛一熱,淚水突然湧了出來。
于是他們又要把阿納金從她身邊奪走。
她感到胸中一陣翻滾。
離開我們,她更正到,心中的愛與恐懼、喜悅與困惑折磨着她,但她根本不敢說出口。
她隻能茫然地望着薄霧籠罩下的城市,直到歐比萬走了過來。
“帕德梅,”他輕聲說到,語調溫和,甚至帶着歉意。
“我不會告訴委員會,包括任何事。
很抱歉這件事讓你為難了,我——我希望沒有讓你覺得不快。
很久以來我們一直是朋友……我希望将來也是。
”
“謝謝你,歐比萬,”她恍惚地說到。
她無法直視他。
從眼角裡她隐隐見到他低頭行禮,接着轉身離開。
有那麼一段時間裡,她默不作聲,然而當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時她開了口,“歐比萬?”
她聽見他停了下來。
“你也愛他,對不對?”
他沒有回答,她望了過去。
他站在那裡,雙眉緊鎖,一動不動地站在淺黃色地毯的中央。
“沒錯。
你是愛他的。
”
他低下頭,看上去異常孤單。
“請盡你所能幫助他,”他說到,然後離開了。
烏塔堡星球的全息投影在絕地委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