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憤怒起來,又成了憤怒的公主和傲慢的參議員。
她迅速抽身離開他的懷抱,并回複到她最嚴肅的态度上。
“對不起,船長。
”她的雙頰現在是被憤怒漲紅,“被你擁抱并不足以使我激動。
”
“哦,我希望你沒有期望更多的東西。
”他咕哝道,對他自己比對她那些刺人的話更生氣。
“我沒有期望任何事。
”萊亞憤憤地說,“除了别來煩我之外。
”
“如果你别擋在我的路上,我就不會打擾你。
”
萊亞尴尬地意識到她确實如此,仍站得相當的近。
她走到邊上并試圖改變話題。
“難道你不認為我們該去修理飛船了嗎?”
漢皺皺眉。
“這倒提醒了我。
”他冷冷地說,也沒看她。
萊亞迅速轉身離開了座艙。
有一刻,漢靜靜地站在那兒,努力恢複他的鎮靜。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現在非常安靜的類人猿和機器人,他們倆已看到了整個過程。
“走吧,喬,讓我們趕緊去修理那個短路。
”他迅速說道,以結束這令人尴尬的時刻。
副駕駛同意地叫了一聲,然後和他的船長一起離開座艙。
漢回頭看到斯内皮爾仍站在昏暗的座艙中,好象目瞪口呆一樣。
“你也來,金竹竿!”
“我必須承認,”當他拖着腳步走出座艙時,這個機器人對自已咕哝道,“有些時候我确實不能理解人類的行為。
”
X翼戰鬥機的燈光刺進了這顆沼澤行星的黑暗之中。
到現在這個時候,飛船在浮着泡沫的水中已沉得更深了,但仍有足夠部分露在水面上,從而讓盧克可以從貯備艙中拿出必需的補給品。
他知道要不了多久飛船就會沉得更深——也許一直沉到水底。
如果池盡可能拿出足夠多的補給品,他活下去的機會可能就會增加一些。
天空黑得盧克幾乎已看不清他的面前了。
突然,在四周密集的叢林中傳來一個異常尖利的聲音。
他感到一個寒顫流過身上,并緊緊握住他的手槍,準備進攻任何從叢林中跳出來攻擊他的東西。
但什麼也沒有。
他定了定神,把手槍放進皮套中,繼續打開他的裝備。
“我要給你加些能量,準備好了嗎了”盧克問。
阿杜實際上早已在耐心地等待他自己的營養物了。
盧克從設備箱中取出一個小合成熔爐,點燃,對這個小加熱裝置發出的那點極細微的火光都感到溫暖,然後拉出一根能量輸送管,把它連到阿杜身上那個粗粗一看好象是鼻子似的東西上。
當能量輸進阿杜的内部的電子系統時,這個矮胖的機器人發出一串感激的嘯叫聲。
然後盧克坐下來,打開一箱加工過的食物。
他邊吃邊對他的機器人說道:“現在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個猶達,如果他确實存在的話。
”
他四處看了看那些叢林中的陰影,仍然感到恐怖、悲哀,并越來越強烈地懷疑起他的探索來。
“這個地方看上去明顯不象一個可找到絕地師父的地方,”他對小機器人說,“讓我毛骨悚然。
阿杜嘟嘟叫了幾聲,很顯然,他完全同意盧克對這個沼澤地界的評價。
“不過,”盧克勉強咽下他的食物,繼續說道,“這顆行星還是有些熟悉的東西。
我感覺象——”
“你感覺象什麼?”
這不是阿杜的聲音!盧克猛地跳起來,抓起他的手槍,轉過身-努力在黑暗中尋找那個說出這句話地東西。
他轉過身來時,一個矮小的生物就站在他面前。
他立刻驚異地退了一下;這個小東西不知道從哪兒就冒了出來。
它不超過半米高,正無畏地堅守在這個高大的、拿着一支可怕的激光手槍的年青人面前。
這個枯萎的小東西可能已有些年紀了。
它的臉上有深深的皺紋,但卻有一對給了它一個永遠年青印象的、小精靈似的尖角耳朵。
長長的白頭發沿着中間分開,披在蘭皮膚腦袋的兩側。
它有兩條短腿,腳上隻有三個趾頭,象爬行動物的腳。
它的衣服就象沼澤的霧霭一樣灰蒙,并如此破爛以至于它們肯定和這個小生物一樣的古老。
在這一刻,盧克不知道自己是該害怕還是該大笑。
但當他凝視那雙鱗莖狀的眼睛并感覺到這個東西的友好本性時,他放松了。
然後這個小生物對着盧克手中的手槍示意了一下。
“把你的武器拿開。
我對你并不意味着傷害。
”它說。
猶豫了一下,盧克還是靜靜地把手槍放回他的腰帶中。
他有些迷惑為什麼他感到有一股力量迫使他服從這個小生物。
“飛不知道,”這個小生物又說道,“你到這兒來幹什麼?”
“我在我一個人。
”盧克回答。
“找?找?”這個生物好奇地重複道,一個充分展開的笑容使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更多了些皺紋,“我會說你已經找到一個人了。
嗯?是的!”
盧克不得不使勁控制自己才沒笑出來。
“是的。
”
“我能幫助你……是的……對。
”
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