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燈後面的必要了,不是嗎?
B:是的。
我也這樣認為。
或許是他一直就躲藏在長明燈的後面,可能沒有注意到我點煙吧!
A:總之被告是确實從長明燈後面出來了,是嗎?
B:是的,我确定。
A:被告從長明燈後面跑出來,在森田的身後揮起手中的斧子,朝森田的腦袋狠狠地重擊下去。
是嗎?
B:是的。
A:你怎麼知道是斧頭呢?
B:他揮舞的時候我看見了。
A:是借着長明燈的燈光嗎?
B:是的。
A:音吉拿斧子砍下去的時候,說過什麼嗎?
B:我記得他說了“我”這個字,然後就砍下去了。
A:森田說了什麼呢?
B:他什麼也沒說。
我隻是記得聽見他發出了一些低沉的“嗯嗯”的呻·吟聲。
A:森田在第一次被擊打後,就倒下去了嗎?
B:是的。
A:音吉在森田倒下去後,接着又砍受害者了嗎?
B:我想他大概又打了兩三下。
A:他朝倒下去的森田的哪裡砍下去了呢?
B:大概是胸和腹部的地方。
A:森田是怎樣倒下去的呢?
B:是稍微斜着身仰臉倒下去的。
A:根據法醫的屍檢,死者背上的确有一處傷口,但是被害者并不是仰倒在那兒的。
B:他是在仰倒後,掙紮着才變成俯卧的。
A:森田是抱着他的包倒下去的嗎?
B:是的,他右手抱着包,倒了下去。
A:他倒下去的時候,沒有将包扔出去嗎?
B:沒有,他是抱着包倒下去的。
A:音吉怎麼處理兇器的斧子的?
B:他盯着斧子看了一會兒,砰地一聲将斧子扔到屍體的旁邊。
A:那麼說,是音吉從森田的懷裡取走了他緊抱着的包,是嗎?
B:是的,是他從森田的右手裡取走了包。
A:根據被告的口供,森田在倒下去的時候是将包扔了出去的。
所以證人剛剛所做的證言準确嗎?
B:是啊,準确啊。
他的确是抱着包倒下去的。
A:那個包是黑色外皮兩折的嗎?
B:是的。
A:那個包是否附有一個裝着金屬扣的帶子呢?
B:有的。
A:那麼那個包的皮面也已經磨得很舊了吧。
B:是的。
A: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包的樣子的呢?
B:我是在行兇現場看到的。
A:你以前就知道森田一直攜帶着這樣的一個包的事情吧!
B:是的,我知道。
A:那麼在行兇現場,你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包是嗎?
B:是的,我以前就見過。
A:(翻看着桌上的兩三張記錄紙)音吉當時系着圍巾嗎?
B:系着呢。
A:是什麼樣的?什麼顔色?
B:看起來好像是一條紅色的法蘭絨圍巾。
A:紅色,不是棕色嗎?
B:不,看起來是紅色的。
A:音吉在行兇前将那條圍巾摘下來了嗎?
B:摘下來了。
A:摘下來後扔掉了嗎?
B:扔掉了。
A:扔到什麼地方了?
B:從長明燈那裡出來後沒多久就扔掉了。
A:當你能看見音吉的臉的時候,那條圍巾看起來是紅色的是嗎?
B:是這樣的。
A:音吉的臉色是怎樣的?
B:我不清楚他的臉色是怎樣的。
A:但是你不是看見了他的臉了嗎?
B:雖然看見了臉,但是并沒有看清什麼臉色。
A:臉色沒有看起來稍顯紅色嗎?
B:看起來是有些紅。
A:在行兇後,音吉沒有拿走那條圍巾,是嗎?
B:沒有拿走。
A:看起來是音吉好像忘記了圍巾的事情而離去的,還是因為沒有找到才隻好離去的呢?
B:看起來好像是忘記了圍巾的事情。
A:(翻看着桌上的記錄)你以前有過半夜穿過常盤神社的院子的經曆嗎?
B:有過。
A:大約幾次?
B:兩三回。
A:都是在幾點呢?
B:一般都是在九點至十點左右。
A:有沒有過十一點的經曆呢?
B:沒有過。
A:你當晚坐在常盤神社院子裡的茶鋪椅子上時,已經是接近十一點五分了吧。
B:是的,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樣。
A:犯罪結束後,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現場的?
B:因為我當時也沒有看表,所以也就不知道時間。
A:但是,你覺得大概過了有多少分鐘呢?
B:這個嘛,我覺得大概過了有二十分鐘。
A:那麼你在常盤神社的茶鋪裡待着的時間就是從晚上十點五十五到十一點二十五分這一段,共三十分鐘是嗎?
B:是的。
A:(一邊翻看着桌上擺着的記錄)案發的當晚,在荒谷村的不動寺那裡有一次一個叫賴母子的人主持的集會,證人你也出席了是嗎?
B:是的
A:被告人音吉也去了吧。
B:他也來了。
A:森田也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