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好。
這就好比是往熊熊大火上澆油。
”
我抓起自己的清酒杯,伸出手去和丹尼碰杯。
丹尼也想跟我碰杯,但這兩個健身器材相距6英尺遠,根本就夠不到。
“幹得好。
”丹尼咯咯地笑着。
“至少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我也咯咯地笑着。
兩個咯咯笑的白癡舉起酒杯,相互敬了下酒,然後一飲而盡。
這時,門突然開了,原來是她:穿着淺綠色騎馬服的貝瑞吉女公爵。
她大步向前邁了一下,然後擺了個姿勢——腦袋歪向一邊,雙臂在胸部下方交叉着,雙腿在腳踝處交叉,後背稍稍彎着,接着,她懷疑地眯着眼睛,說:“你們兩個白癡在幹嗎呢?”
天哪!突發事件出現!“你今晚不是要和霍普外出嗎?”我以責備的語氣問道。
“阿……阿……阿嚏!”充滿熱忱的騎馬者打了個噴嚏,放棄了原來的姿勢,“我過敏太嚴重了,我不得……我不得……阿……阿嚏!”女公爵又打了個噴嚏,“我不得不取消了和霍普的約會。
”
“沒事兒吧,年輕的女公爵?”丹尼用我太太的綽号說道。
女公爵回答道:“丹尼,你要是再叫我‘女公爵’,小心我把清酒澆到你腦袋上。
”接着又跟我說,“進來,我想跟你說點事情。
”說完,她轉過身來,向地下室另一邊的沙發走去。
沙發就在室内壁球場的正對面,近期已被改造成了設計室,以支持她最新的追求——孕婦服裝設計師。
我和丹尼順從地照辦,我悄悄對他說:“你有什麼感覺嗎?”
“還沒有。
”他悄悄回複道。
女公爵說:“我今天和希瑟·古德聊過,她認為現在是錢德勒開始學騎馬的絕佳時機,所以,我想給她買匹小馬。
”她點了下頭,強調着她的重點,“總之,他們那兒現在就有一匹很可愛的小馬,而且也不貴。
”
“多少錢?”我問道。
我在女公爵旁邊坐了下來,心想,錢德勒現在連路都不會走,怎麼能騎馬呢。
“隻需7萬美元!”滿臉笑意的女公爵回答道,“不算貴吧?”
我心想,如果你同意在我服下的“真品中的真品”發揮藥效時和我發生關系,那麼我會很樂意為這隻标價過高的小馬埋單,但我隻說了句,“聽起來這價開得夠狠的。
我還不知道他們的小馬竟賣得這麼貴。
”我轉了轉眼珠。
女公爵向我确認他們賣的就是這個價,接着,為了強調她的重點,她向我靠了過來,我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拜托了,好嗎?”她用令人難以抗拒的語氣說道,“我會讓你滿意的。
”
這時,珍妮特一臉燦爛地沿着樓梯走了下來,“嗨,大家好!你們都在這兒幹嗎呢?”
我擡頭看着珍妮特,說:“下樓來,參加這場狂歡派對吧!”很顯然,她沒聽懂其中的挖苦意味,一會兒,女公爵将珍妮特納入了她的陣營,兩個人現在正在讨論錢德勒,穿着女公爵為她定做的可愛的天價騎馬裝騎在馬背上會有多麼好看。
我感覺這是個機會,所以就悄悄對女公爵說,如果她願意和我進浴室,讓我在洗漱台旁跟她做愛,我會非常樂意特地前往黃金海岸馬場,買下這匹小馬,隻要明天11點《蓋裡甘的島》一結束,我們就動身,聽到這兒,她悄悄問道,“現在?”我點點頭,說“求你了”,連說了三遍,女公爵笑着答應了。
我們兩個起身要求暫時離開一下。
幾乎沒有什麼甜言蜜語,我就在洗漱台旁趴在她身上,整個過程隻持續了9秒鐘左右。
女公爵仍然趴在洗漱台上,說道:“我知道你和丹尼有什麼勾當。
在幹什麼?”
“親愛的,沒什麼,我們隻是談談生意。
就這樣。
”
憤怒的女公爵回答道:“你在撒謊,我知道你在撒謊!”女公爵猛地向後一撞,将我撞在了浴室門上。
接着,她穿上騎馬褲,打着噴嚏,對着鏡子照了一下,整了整頭發,将我推到一邊,然後走了出去。
10分鐘後,我和丹尼單獨在地下室中,仍然超級清醒。
我沉重地搖搖頭說,“這些藥片時間太久了,肯定已經失去了藥效。
我覺得我們還得再吃一片。
”
我們又吃了一片,30分鐘後,還是沒反應。
一絲一毫的興奮感都沒有!
“你能想象嗎?”丹尼說,“500美元一片,竟然這麼讓人失望!這是犯罪!我來看看瓶子上的有效期。
”
我把瓶子扔給了他。
他看着标簽,“1981年12月!”他大叫道,“這些藥過期了!”他擰開瓶蓋又拿出兩片,“肯定是失效了,我們一人再吃一片。
”
30分鐘後,我們崩潰了。
我們一人吃了3片真品Lemmon,到現在為止卻一點興奮感都沒有。
“我們接受現實吧,”我咕哝道,“這些就是廢品。
”
“是的,”丹尼贊同道,“我的朋友,生活本就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