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領子上。
不到5秒鐘,就打了一個漂亮的雙活結。
這時,那個大個子擁抱了一下艾略特以示謝意。
一小時後,我們就已經跟妓女混在一起了,艾略特給我介紹了我生平第一個高級妓女。
盡管已經被可卡因弄得沒有了性緻,但一個叫威尼斯的妓女還是幫我解決了問題,于是我像小混混那樣甩給她5000美元。
她誇我長得帥氣,并說,她即便是個妓女,如果我感興趣的話,她仍然是結婚的優質人選。
沒一會,艾略特走進我的房間,“快起來!穿上衣服——我們要去大西洋城了!賭場那邊派了一架直升機過來,還給我們一人買了一塊金表呢!”我答道,“我身上就帶了5萬。
”“我跟賭場說了,他們會給你設一個50萬的額度。
”
我很奇怪為什麼他們願意預支給我這麼多錢,因為我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下過超過1萬美元的賭注。
一小時後,我已經坐在了特朗普城堡的21點牌桌前并玩到了每手1萬美元,好像是小菜一碟似的。
那天晚上我赢了有兩三百萬。
我簡直都着迷了。
我和艾略特開始一起到世界各地旅遊,有時候會帶上各自的太太,有時候則就我們兩個人。
我把他作為我的首席代理人,而他則給了我幾百萬美元現金作為回報——用的是他從派瑞·艾力斯拿的回扣和從賭場裡赢的錢。
他确實是一個賭術高明的人,每年至少能從賭博上賺回200萬。
接着,我和丹妮斯離婚了——在和娜丁結婚前又舉辦了一場我的單身聚會。
這在艾略特·拉維尼的生活中也算是一個轉折點。
聚會是在拉斯韋加斯的美麗華酒店舉辦的,這家酒店剛剛開張,是個聚會的好地方。
100位Stratton員工飛了過來,并帶來了50個妓女和大量的毒品。
我們又從拉斯韋加斯大街上找來了30多個妓女,另外加利福尼亞州也來了一些。
我們還帶來了6名紐約的警察,就是我青睐的解決Stratton新出現那些問題的幾個警察。
到了那裡後,這些紐約的警察很快就跟拉斯韋加斯當地的警察打成了一片,所以我們就把其中幾個也請來了。
單身聚會是在周六的晚上。
艾略特和我在樓下包了一張桌子玩21點牌,邊上滿是保镖和旁觀的陌生人。
艾略特同時玩5手,我玩剩下的兩手。
每手的賭注是1萬美元,我們倆是熱血沸騰,搖搖欲墜。
我吃了5片安眠酮還有至少8粒可卡因,艾略特也吃了5片安眠酮,而他吃的可卡因都足以讓他來幾個滑雪跳了。
我赢了大概70萬,他都超過200萬了。
我不停地咬着牙,吱吱作響,說道:“我們就此打住,上樓去湊湊熱鬧。
”
當然,艾略特聽得懂我吃完安眠酮後含糊不清的話,于是他點頭朝我示意了一下,我倆就朝樓上走去。
那一刻的我已經神情恍惚、搖搖欲墜,我隻知道那一整晚我都在賭博;我在出納櫃台停留了一下,用籌碼兌現了100萬美元塞進了一個藍色的Mirage背包裡,一把拎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艾略特還不想就此收手,于是他把籌碼留在了桌子上,起身在保镖的護送下離開了。
到了樓上,我們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在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巨大的雙開門。
大門的兩側把守着全副武裝的警察。
門一開,就是單身聚會的現場。
我和艾略特步入會場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簡直就是索多瑪和蛾摩拉城“轉世”。
會場後面的牆壁全是平闆玻璃,可以看到對面的脫衣舞會所。
屋子裡到處都是人,跳舞的跳舞,打鬧的打鬧。
感覺屋頂快要塌下來而地闆卻在不斷地往上升;屋裡彌漫着兩性的味道,并且夾雜着汗水和刺激性的純大麻的氣味。
音樂聲震耳欲聾,似乎跟我的胃起了共鳴。
六七個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