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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雪上加霜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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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去她的!她竟然敢威脅我,這就是下場。

    她以為我一直會讓她為所欲為?我一直盯着火焰看,這時,我聽到了車道上有聲音。

    我跑到窗邊,看到她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正朝前門駛出。

     我心想,很好!我和女公爵婚姻結束這一新聞一傳開,門口肯定有女人在排着隊想嫁進來——排着隊!到時誰是老大就會見分曉! 既然女公爵已經離開,是時候展示笑臉了,我要讓孩子們看到,沒有媽媽,生活依然非常美好。

    錢德勒将不再被限定時間玩,卡特想吃巧克力布丁就讓他吃。

    我帶他們到後院蕩秋千,我們三人一起玩耍,而格溫、值日班的洛科、艾瑞卡、瑪麗亞、伊格納西歐以及家裡其他一些成員則在一旁監督着。

     我們在一起快樂地玩耍了似乎很長時間,仿佛是永恒——事實上,這段時間内,我們一直快樂地笑着,吵吵鬧鬧着,擡頭看着蔚藍的天空,聞着春天裡盛開花朵的芬芳。

    有孩子是最棒的事! 唉,“永恒”僅維持了3分半鐘,此時,我對我這兩個完美的孩子失去了興趣,我對格溫說:“格溫,你來帶他們。

    我有一些書面文件需要看一下。

    ” 一分鐘後,我回到了辦公室,面前擺着一堆新鮮的可卡因。

    出于對錢德勒将她所有的玩具娃娃進行排隊開庭這種熱愛的尊敬,我也将我所有的毒品在桌面上一字排開準備庭審。

    桌上共擺放了22種毒品,大多裝在小瓶子裡,不過有些則裝有塑料袋中。

    有多少男人能做到将這些毒品全部服下卻不會過量?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隻有“華爾街之狼”可以!“華爾街之狼”,經過多年來認真地混合與平衡嘗試,經曆了痛苦的實驗過程,練就了這一強勁的抵抗力,終于做到了這一點。

     第二天一早,戰争即将開啟。

     早上8點。

    “假發佬”坐在我家客廳裡,對我發着脾氣。

    事實上,他本不該到我家來試圖向我解釋美國證券法的——沒必要跟我講這些寬泛的、毫無意義的廢話。

    天哪,我或許對人生的很多領域都了解有限,但美國證券法絕對是個例外。

    事實上,即便我已經有3個月基本上沒睡過覺——尤其是經曆了過去72小時的完全失控狀态,在此期間,我服用了42克可卡因、60粒安眠酮、30粒贊安諾、15粒安定、10粒氯硝西泮制劑、270毫克嗎啡、90毫克安必恩,以及帕羅西汀、百憂解、Percocet止痛藥、去甲替林、GHB,并狂飲了一堆酒——我仍然比這個星球上幾乎其他任何人都更為了解如何規避美國證券法。

     “假發佬”說:“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史蒂夫從未簽署過《股票轉讓授權書》,所以我們無法将股票移交股票過戶代理人,從而将股票轉至你的名下。

    ” 此時,盡管我思緒依然有點模糊不清,但我朋友的這種業餘程度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這麼簡單的問題他都不會處理,我真想朝他那張臉狠狠地開火。

    我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說:“你這個渾蛋,聽我說。

    我一直把你當兄弟看待,但你要是再敢說我不能用這份代理協議的話,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你到我家來想向我借25萬美元,卻擔心《股票轉讓授權書》?我的天哪,安迪!僅當我們想賣出股票時才會需要《股票轉讓授權書》,如果想買進股票哪用得着這個!懂了嗎?這是一場消耗戰,一場占有戰,我們一旦占有了股票,我們就占了上風。

    ” 我緩和了一下語氣。

    “聽我說:你需要做的就是根據這份托管代理協議,對票據進行清算,之後,你會有出售股票支付票據的法律義務。

    之後,你回過頭再将股票以4美元/股賣給我,我給你開一張金額為480萬美元的支票,這将涵蓋這些股票的購買價。

    接着,你再為我開出一張480萬美元的支票,償清票據,這就行了!懂了嗎?就這麼簡單!” 他無力地點了點頭。

     “聽着,”我鎮定地說,“占有者在訴訟中占上風。

    我現在就給你開一張支票,我們要正式控股。

    之後,我們今天下午進行13D表格申報,我們會發布公開聲明,宣稱我有意不斷買進更多的股票,開啟一場委托書争奪戰。

    這将引發不小的轟動,将迫使史蒂夫就範。

    每周我都會不斷買進股票,我們将不停地申報13D表格。

    這條消息每周都會登上《華爾街日報》——這會把史蒂夫逼瘋的!” 15分鐘後,“假發佬”揣着25萬美元和一張480萬美元的支票離開了我家。

    到今天下午,我有意收購史蒂夫·馬登鞋業的消息将登上道瓊斯新聞網。

    盡管我不是真正有意要收購,但這無疑會讓史蒂夫瘋掉,讓他别無選擇,隻得乖乖地按公平的市場價值支付我的股份。

    就我個人的責任而言,我倒不擔心。

    我已經仔細想過了,史蒂夫和我直至股票包銷後一年才真正簽署了這份秘密協議,所以,Stratton發布虛假計劃書這個問題也就不成問題了。

    就責任而言,史蒂夫一方的責任比我要大,因為作為首席執行官,簽署證券交易委員會申報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我可以聲稱不知情——說我以為所做的申報正确無誤。

    這雖然稱不上是最好的“合理的推诿”,但它畢竟還稱得上是“合理的推诿”。

     不管怎麼說,“假發佬”現在不會讓我心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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