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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無聲證詞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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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不了!”我低聲說,“肯定是他!”乖摸摸頭 “那也得等機會!”黃支隊對一旁的偵查員說,“盯一晚上,明天白天找機會。

    ” 第二天,在車裡酣睡的我被一旁的黃支隊推醒:“快看,奔馳來接孫子了。

    ”星辰變小說 今天是周末,看來水良的嶽父是想給小兩口留一些個人的空間,早早就把孫子給接走了。

    奔馳一走,黃支隊就下達了動手的指令。

     保姆睡眼惺忪地打開大門的時候,被屋外荷槍實彈的警察吓得長大了嘴巴。

    黃支隊指了指她,讓她不要出聲,她僵硬地點了點頭。

    我們悄悄爬上了二樓,她始終保持着驚恐的表情。

    飄渺之旅 二樓有四五扇房門,偵查員們挨個兒趴在房門上側耳傾聽,然後在第三間房門口停了下來轉身向黃支隊示意,在黃支隊的默許下,訓練有素的偵查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踹開了房門。

     迎面的一張大床上,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從一個長發女子的身上擡起頭來,我們突如其來的闖入讓床上的兩人都目瞪口呆,直到看清了偵查員手中的槍口,那女人才驚叫了起來。

    這一聲尖叫提醒了這個男人,他連衣服都沒穿,突然便從床上彈起,沖着窗口撲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身後的三名偵查員已經一個箭步上前,将他死死按在了地上。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他,放開他!”回過神來的女子也顧不上裹住自己的身子,胡亂地上前推着偵查員們,聲音帶着哭腔,“水良,水良!你們放開我們家水良!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王法嗎?你們這幫強盜!” 看着眼前這個隻穿了條内褲的赤·裸女人撲了過來,三名偵查員有些亂了陣腳。

    負責戴手铐的偵查員一邊向門口的黃支隊投去求救的目光,一邊解釋着:“我們是警察,警察!别動,别動,你幹什麼?”任憑他怎麼解釋,那個女人卻仿佛發了狂一般上前兇猛地撕打起來,偵查員一動不動地低着頭,按住男子沒敢動彈,身後随行的女警早已沖上前去幫忙,卻被那瘋狂的女人回肘一擊擊中面門,鼻血直流。

     一直在幕後做法醫檢驗的我,從沒見過這麼混亂的場面,黃支隊已經飛快地撲上前去幫忙了,我也隻好硬着頭皮沖上去,和黃支隊一人抓住女子的一隻手臂,将她按在了床上。

    那個流着鼻血的女警趕緊拿過旁邊的毛毯将她的身體裹住。

     “池子,池子!”被按倒在地的男子也激烈地反抗起來,“别動我老婆,你們這些狗日的!一幫大男人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這句話該問的是你吧,”黃支隊滿頭大汗地喘着氣,說,“水良,你涉嫌強奸并殺害五名女子,我們現在需要帶你回去配合調查。

    ” 還在掙紮哭泣的女子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然後嚷道:“你們肯定是搞錯人了,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憑什麼冤枉我們家水良!我爸認識你們局長,我要讓你們全被開除!” “冷靜點兒,”我看她已經不再掙紮,放輕了手上的力度,說,“我們有證據證明水良有重大作案嫌疑。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 水良已經默不作聲,裹着毛毯的女人眼見再也攔不住,終于癱軟在床上,哭腫的雙眼死死地盯着在場的每一個人,斷斷續續地抽泣起來。

     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昏暗的審訊室裡,水良仍然一句話都沒說。

     我走出監控室,來到DNA實驗室門外,點起一根煙,等待着DNA比對結果。

    門終于開了,看着我期待的眼神,鄭科長笑着說:“等急了吧?對上了,就是他。

    ” 我一臉欣喜地拿着報告走回審訊室,路過走廊時,正聽見有人在那裡大聲吵嚷,原來水良的嶽父得知這事之後已經腦出血住院了,暴跳如雷的律師叫嚣着要追究我們的法律責任,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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