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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案 失蹤男孩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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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迷幻想的人,将白日夢錯認為現實,他們狂熱而盲目;捍衛癫狂的人,不惜以屠戮為代價,他們入魔且極端。

     ——伏爾泰 1 去醫院檢查就像是一場噩夢,好在噩夢般的過程結束後,結局像是夢醒,我和鈴铛都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

     “看來是我倆功德不夠,注生娘娘還沒有眷顧我們。

    ”我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一年兩百天出差,怪不到注生娘娘。

    ”鈴铛一臉鄙夷。

     “那我今天不出差,晚上回家就去生孩子。

    ”我繼續一臉戲谑。

     “最近沒案子嗎?”鈴铛問道。

     “噓……”我說,“這事兒不能說。

    ”扶搖小說 話音還沒有落,電話鈴很不應景地響了起來。

    明蘭傳小說 “你看,你看,你看,”我指着手機屏幕上“指揮中心”幾個字說道,“就說這事兒不能說吧,越說沒事兒就越有事兒,邪門得很哪。

    ” “洋宮縣發了起命案,請求支援。

    ”指揮中心值班人員告訴我說,“估計法醫、痕檢都得去人,麻煩你再通知一下林濤。

    ” “可是,”我有些抵觸,“我們還在跟龍番市的‘六三專案’啊,今晚就有案件通報會。

    ” “處領導是這樣指示的。

    ”值班人員說,“況且‘六三專案’的調查現在還沒有頭緒,主要還得等偵查部門的進展,你們跟進用處也不大,要是偵查部門有什麼需要你們解釋的,可以電話聯系嘛。

    所以,你們還是先去洋宮的現場吧。

    ” 挂了電話,我看了看鈴铛,她一臉淡定。

    在一起這麼多年,她早就習慣我三天兩頭滿省跑了。

    我微微有些心酸,卻隻能笑笑,掩去内疚,用京劇的腔調唱道:“娘子你看——咱們生不出孩子,林濤找不到老婆,都是拜犯罪分子所賜呀——待本少爺去逮了他,咱們再商讨繁衍大計吧——” 趙大媽已經七十多歲了,獨自一人生活在洋宮縣城東頭的一個小四合院裡。

    她的幾個孩子都在外打工,一年回不來一次,趙大媽平時就靠撿一些瓶瓶罐罐賣錢,加上孩子補給的生活費來維持生計。

    趙大媽身體很好,每天早上都會出門溜達溜達,順便拾一些可以賣錢的玩意兒。

     8月11日這天一大早,趙大媽像往常一樣,在院子附近的巷子裡溜達了一圈。

     錯綜複雜的巷子,已經有幾十年的曆史了,巷子裡還遺留着許多“垃圾房”。

    所謂的垃圾房,就是幾十年前大夥兒用磚頭壘築的一個堆放垃圾的小空間。

    因為這些垃圾房清掃起來很費勁兒,所以現在基本上已經沒人用了。

    街坊鄰居們在垃圾房旁邊置辦了一些垃圾桶,這樣環衛工人來清掃的時候,隻要用垃圾車就可以懸吊起來清理,比以前方便多了。

     這些垃圾桶總會給趙大媽帶來驚喜。

    她倒不是缺那點兒拾荒的錢财,而是喜歡在垃圾桶裡“淘金”帶來的那種成就感。

     這天早上天氣陰霾,讓人覺得沉悶潮濕,卻也不見有下雨的征兆。

    趙大媽走在無人的巷子裡,暗自慶幸今兒起得夠早,天蒙蒙亮,人煙稀少。

    她照例在垃圾桶裡翻尋,餘光卻忽然瞥見旁邊垃圾房裡有個黑影。

     “喲,這麼大一袋,是什麼東西啊?”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費勁兒地直起腰,走進了垃圾房。

     垃圾房的一個角落裡,放着一個鼓鼓的麻袋,袋口仿佛有一條絲巾纏繞,在微弱的陽光照射下,隐隐有些反光。

     趙大媽走近麻袋,突然感覺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這一股臭氣幾乎把趙大媽熏得踉跄。

     “還以為什麼好東西呢,”趙大媽揉着鼻子,“一麻袋臭貨。

    我估計這東西環衛工人都不會拉走。

    ” 趙大媽憐惜地看了一眼袋口的絲巾,說:“也不知道誰這麼不講究,龍蝦殼能亂扔嗎?這個天兒,放這兒兩天,還不得把鄰居們都熏暈啊。

    而且,絲巾不要了,也别當繩子用啊,可惜了可惜了。

    ” 洋宮縣的居民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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