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藏身之所或者發現他常去的地方。
”
“我倒是覺得先刻畫犯罪分子特征,才比較靠譜。
”林濤說。
我點頭說:“贊同!至少這個人心理變态、心狠手辣,而且很可能被公安機關打擊處理過,所以才挑釁警方。
”
林濤說:“我看啊,是和你有私仇吧,才會僞裝法醫手法,然後弄了你的DNA。
不過你小子要是真沒問題,他怎麼弄得到你的DNA的?”
我漲紅了臉說:“我絕對行得正坐得直,問心無愧!”
“我和韓法醫曾經争論過,兇手是男人,還是女人。
”大寶做苦思冥想狀說道,“現在我倒是很認同兇手是個女人。
”
“哦?”我說,“那你說說看,有什麼依據嗎?”
大寶說:“韓法醫之前說的有道理,兇手有分屍的動作,但是砍擊力度不大,不像是男性所為。
加之每起案件都是先投毒再殺人,這種手法很像是女性的手法。
”
“你說的不還是那些依據嗎?你開始不認可韓法醫的看法,現在認可了?”我問。
“可是這兩天我想了很多,尤其是你曾經和我們說過,看系列案件,就要把每一起案件串聯起來看。
”大寶說,“這個系列案件的一個重要關聯,就是前四起案件死者都是男性。
”
我陷入沉思,林濤則說:“可是最後一起是女性,這就不能算是關聯條件。
”
大寶說:“你想想,一般什麼人才能輕易騙得對方喝下有毒的酒或水?要麼是熟人,要麼是色誘。
這四名死者互相之間都沒有任何關聯,這幾個月來,偵查員的主要偵查方向就是這幾個人的社會關系有沒有交叉,查到現在沒查出一點兒關聯,說明他們之間沒有互相熟悉的人。
那麼就排除了熟人作案的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色誘!”
我拍了一下桌子:“大寶平時暈乎乎的,但是他的這個分析我非常認同!隻是,最後一個死者是女性,這個不太好解釋。
”
大寶從包裡掏出一沓資料,說:“這是最新的調查結果,最後一名死者,是同性戀!”
我和林濤都愣住了,這一調查,确實是證實大寶的理論的最好依據。
大寶接着說:“綜上所述,能夠輕易騙得男性和同性戀的女性喝下毒酒的人,最有可能是個女性!”
“那這個兇手為什麼開始殺男人,後來又殺女人?”我問,“難道她是為了不讓我們發現這一關聯要素嗎?”
林濤說:“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的性取向突然發生改變了。
”
“那麼,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大寶一口氣分析了這麼多,有些疲憊。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你們知道不知道,女性同性戀聚集的酒吧有哪些?”
“怎麼着?”林濤說,“你這是想守株待兔嗎?酒吧裡那麼多人,你去哪裡找啊?”
“說的也是,”我說,“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們框定出一個大的範圍,在這個範圍内所有的酒吧、夜總會什麼的,都去盯一下,說不準還就真能找到撞上樹的兔子。
”
“等等,”大寶說,“咱們捋一捋。
第一,你怎麼框定範圍?第二,你怎麼知道誰是兇手?”
我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确定。
但是我想,如果真給我們碰上了,總能發現一些端倪吧?别忘了,她想栽贓我,我總能看得出一些破綻吧。
”
“好吧,好吧。
”林濤說,“我也相信這一點。
既然栽贓你,肯定是和你有一些瓜葛的,比如你曾經抛棄過的純情小女孩什麼的。
”
我再次漲紅了臉說:“沒有的事!我和鈴铛是初戀!”
“你倆别調情了。
”大寶說,“第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怎麼框定範圍?龍番市方圓六千多平方公裡,一千萬人口,你怎麼框定?”
我微微一笑,拿出一個圓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