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個考上了市裡的重點高中,而另一個隻有去技校學習。
在DNA比對結果出來之前,指紋已經驗證了呂武是本案的兇手。
雖然油嘴滑舌的呂武一直在辯解說自己曾經到楊燕姐姐家裡玩過電腦,但是當楊燕腹部的精斑也和他比對一緻時,他再也無話可說了。
7月23日晚,呂氏夫婦帶兩個兒子去擺地攤,沒擺到半個小時,呂武就嫌太累,要求回家睡覺。
呂氏夫婦對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沒有什麼辦法,就讓他回去早點兒睡覺,不要亂跑。
十一點三十分,呂武回家路上經過楊燕家窗口時,感覺到了窗戶裡有人影在閃動,于是扒在窗口偷窺。
窗内的春色,讓這個剛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垂涎欲滴。
在屋内的男人離開後,呂武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争,最後決定也去一試。
為了防止被楊燕轟出屋外,他先回家找了一把匕首揣在身上。
零點已過,呂武敲響了楊燕家的房門。
楊燕很警惕,沒有開門,隻是隔着貓眼,問這個鄰家的男孩為什麼深更半夜到自己家裡來。
呂武則裝出一副苦臉,說自己的母親病了,父親和哥哥不在家,請求楊燕幫忙去看看。
楊燕知道平時這對夫婦對自己總是笑臉相迎,不是什麼壞人,加上門外的這個半大男孩,看上去也沒什麼好害怕的,所以就打開了厚重的防盜門。
呂武猛地邁進屋内,反手關上房門,要求楊燕也像對待剛才那個男人一樣對待自己。
楊燕先是一驚,随後則惱羞成怒,說你這個半大孩子怎麼這麼沒教養?不僅偷窺别人,還提出非分的要求。
“毛都還沒長齊呢,你想些什麼呢?”這一句話激怒了呂武。
随後呂武和楊燕發生了激烈的打鬥,楊燕以失敗告終。
在掐暈楊燕後,呂武扯開了她的衣服。
因為沒有經驗,在反複嘗試後,并沒有得逞。
于是他對着地闆上赤·裸的楊燕手淫。
完事後,楊燕仿佛還有些清醒,呂武害怕事情敗露,突然想起他還帶着一把匕首呢,于是掏出匕首刺到了楊燕的頸部。
一刀下去,血液噴出老高,這一下把呂武吓壞了,趕緊拽過床上的被子掩蓋住了屍體。
呂武去衛生間洗幹淨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打開電腦,在網上尋找犯罪後逃避打擊的辦法。
最後,他按照網上教授的辦法,仔細打掃幹淨現場的血迹後,匆匆離開。
第二天,呂氏夫婦回到家裡後,發現了呂武換下來的衣物上的血迹。
他們剛把衣物清洗幹淨,就聽見門外有嘈雜聲。
呂氏夫婦的心裡,很快就有了答案。
在警察到達前,他們商量好了對策,匆匆躺上了床,假裝熟睡。
“犯罪的低齡化,實在讓人有些觸目驚心。
”我搖搖頭說,“以前看過半大的男孩強奸幼女的案件,現在這直接上升到強奸、殺人的地步了。
”
“我倒是一直很納悶,同樣的家庭、同樣的學校,居然能教出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孩子。
這兩個孩子還是雙胞胎,按照基因看,也應該相似才對。
這讓我不得不開始懷疑‘人之初、性本善’的說法了。
”陳詩羽也感歎道。
“不管怎麼說,這個案子是破了。
”林濤重重地關上警車的門,對韓亮說,“趕緊走,趕緊離開這裡。
麗橋市是我最不喜歡的城市,沒有之一。
”
“為什麼?”陳詩羽問道,“我覺得這裡古色古香,生活節奏又悠閑,多美好啊。
我以後退休了一定要來這裡定居。
”
“你才多大點兒啊,就想退休的事情了?”我靠在副駕駛座位上,笑着閉上眼睛,說,“林濤讨厭這裡,是因為一年前的一樁命案,迷巷鬼影。
”
“鬼影?”陳詩羽驚訝地說,“你們見着鬼了?”
“天要黑了,别說了行嗎?”林濤抱了抱肩膀。
我說:“是啊,是一個白衣長發的‘女鬼’。
”
“白衣長發?”陳詩羽思忖片刻,說,“和‘清道夫專案’有關系嗎?”
“對啊,我都沒有想到。
”我說,“‘清道夫專案’也是個白衣長發的女人對吧?不過迷巷鬼影那個案子,不是真的鬼,不是女人作案,是一個人裝扮的——等等,裝扮……”
我正在低吟,電話鈴聲突然響了。
“聽說破案了?效率真高。
”大寶的聲音,“回來了吧?回來後,直接到師父辦公室。
”
“師父辦公室?”我說,“我們估計要晚上八九點鐘才能到哦。
”
“不管幾點,我在師父辦公室等你。
”大寶急急地說。
“好,我們到達後,直接過去。
”我說。
“不,不對,不是你們。
”大寶說,“就你一個人來,别人都别帶來,切記。
”
我的心裡有些不祥之兆,從後視鏡看了看後排林濤和陳詩羽正在嬉笑打鬧,默默地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