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回家,突然看見隔壁美女在洗澡,窗簾沒有拉嚴實。
我就扒在窗口看了一下,突然發現我自己居然有反應了。
當時我那個興奮啊,想回家試試來着,結果那瘋女人居然看見我在偷窺,回家就把我打一頓。
被打一頓還幹個屁啊。
後來我自己又試了試,還是不行。
後來的一個月,我沒事就會去偷看一下隔壁的美女。
我發現啊,有的時候真的會有反應。
為什麼那麼多人去偷窺,原來偷窺真的是可以刺激性欲的。
我發現了新大陸,覺得自己真的有可能重振雄風了(是指恢複性能力)。
問:然後你是怎麼做的?
答:後來我就想啊,總是這樣偷窺一個人,沒什麼意思。
所以我就去公用廁所啊什麼的偷窺。
但發現效果不行,因為必須是美女,最好是那種氣質高貴的美女,才能刺激我。
可是,我到哪裡去偷窺到氣質高貴的美女呢?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家五星級酒店在招外聘網絡工程師。
雖然薪酬很低,但是可以做一些手腳啊。
問:哪家酒店,說清楚。
答:木西西裡大酒店。
你們想啊,住得起這家酒店的,肯定都是有錢的人。
而有錢的人,尤其是本地的人,不回家住酒店做什麼?那肯定是有貓膩啊。
既然有貓膩,就有我發揮的空間啊。
即便偷窺被抓住了也不要緊。
那些偷情的人理虧,也不會報警。
于是,我去那家酒店應聘了。
我這個技術,去當個什麼網管,那就是殺雞用牛刀。
問:插一句,你的電子技術是怎麼學的。
你的資料裡顯示你沒有上過大學。
答:上大學?上大學能學到黑客技術?能會組裝電子元件?我都是自學的,我有天賦。
從小學的時候,就對這方面很有研究了。
問:你接着說。
答:我回家想了很久,終于研究出一套完善的辦法。
就是自己制作針孔攝像機,電源連接到電視上,隻要房間一通電,就自動開機攝錄。
視頻信号實時通過酒店的Wi-Fi進行傳輸,傳輸到我僞造的一張SIM卡上。
我在數十公裡之外,一樣可以接收到。
這樣我就等于實時對酒店房間進行監控和錄像了。
在此之前,我早就已經開始弄我的工作室了。
因為我要擺脫那個瘋女人。
在去酒店應聘之前,我的工作室已經初具規模了。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水、電、網、電腦俱全。
問:水、電、網的管線,都是你自己盜接的嗎?
答:我說警察哥哥,你們說話怎麼就那麼難聽?什麼叫盜接的?我不過是借用而已。
問:不要貧嘴,接着說。
答:所以那幾天,我就在研制我的裝備。
酒店聘用我之後,第一個任務,就是給八個房間的電腦重裝系統。
那都是商務大床房,絕對是我的目标啊。
所以我就利用重裝電腦系統的時間,給每個房間的電視機音箱裡裝上了針孔攝像機。
回到工作室一看,我去,效果比我想象中還好。
怎麼說呢,在這個方面,我是個天才。
問:你就隻是安裝了針孔攝像機嗎?
答:這事兒就複雜了。
其實最開始我隻是想通過偷窺來恢複自己的能力(這裡指性能力)。
可是吧,就在我裝好攝像機的那個晚上,我準備偷偷去工作室看的時候,居然又被那個瘋女人發現了。
這個瘋女人不信我是去工作室工作,她非要說我是去廁所偷窺。
媽的,我那時候還需要去廁所偷窺嗎?于是那個瘋女人又打了我一頓,甚至第二天晚上還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副手铐,把我和她铐在了一起。
你們不知道啊,我的電腦硬盤有限,不可能所有的視頻都錄像保存,所以我晚上必須在工作室啊,看到有價值的視頻,才能手動開始錄像保存嘛。
人家都是晚上開房,我晚上被铐住了,那豈不是白費這麼大勁?
問:所以你逃跑了?
答:沒有。
開始沒有逃跑,也跑不掉啊。
瘋女人和肥豬一樣,拖都拖不動。
不過,這樣就導緻我沒法偷窺了。
所以我就想啊,怎麼才能保持一個總是能偷窺到的狀态呢?後來我就想了一個辦法。
如果抓一個美女回來,關在我工作室樓上的小屋子裡,豈不是想什麼時候偷窺,就什麼時候偷窺?但怎麼才能抓到呢?然後,我就想到了之前說的貓膩。
既然有貓膩,别人敲詐錢,而我隻要人。
要敲詐,首先得知道每個房間的住客信息,才能聯系上。
于是我就想設計一個黑客程序植入前台電腦。
不過,據我所知,他們酒店是經常會重裝系統的。
使用的住宿登記系統防火牆也很厲害。
與其想辦法設計一套使用不久就會被格式化的黑客程序,不如想辦法組裝一個更小、更精密的攝像頭直接放到前台去。
可是,這個技術确實很難,沒有專業的儀器,我造不出來。
所以,我就想到了微商。
微商真的是啥都有的賣,我用僞造的SIM卡申請了微信号,購買了攝像頭,然後利用總台需要重裝系統的時機,把攝像頭裝在了前台的燈罩裡。
天衣無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