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否則讓我爹地知道了,全讓你們不得好死。
”
唐風一聽,都到這個時候了,梁媛還在耍大小姐脾氣,真是又急又氣,還有點想笑。
再看那“三道疤”,一臉淫笑:“小妹妹,你說得好好可怕哦!你爹地是誰啊?是不是梁湧泉啊,哈哈,你爹地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我真的好怕怕哦!”說着,“三道疤”還伸出自己的肥手在梁媛白嫩的臉上摸了一把,梁媛咬着牙,羞憤地低下頭,“三道疤”還想在梁媛身上動手動腳,忽然,有個匪徒冒冒失失地闖進船艙:“老大,不好了,後面有船在追我們。
”
“三道疤”聞聽,丢下梁媛,對船艙裡的兩個匪徒喝道:“我出去看看,你們看好他倆。
”說罷,“三道疤”端起一挺AEK999通用機槍,沖出了船艙。
唐風心裡重新升起了希望,他已經可以清晰地聽到不遠處直升機的轟鳴聲,還有貨輪甲闆上那幫匪徒慌亂的腳步聲,叫罵聲。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我們就要開火!……”後面追擊的船上傳來了一個堅定而有力的聲音。
唐風在船艙内聽出了這是韓江的聲音,他興奮地小聲對梁媛道:“我們這下有救了。
”随即,他倆聽到甲闆上一陣騷動,看來匪徒們已經亂了。
随即,甲闆上傳來“三道疤”惡狠狠地對手下大聲命令道:“快!全速前行,隻要我們到了公海,就會有船來接應我們,到那時,他們不敢把我們怎樣!”
唐風感到貨輪正在全速逃竄,他和梁媛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想着脫身之計,可還沒等他倆想出辦法,“三道疤”突然沖回船艙,扔下沉重的機槍,掏出一把CZ75手槍,對另一個匪徒命令道:“你架住這女孩,跟我出去!”說完,“三道疤”用粗壯的左臂勒住唐風脖頸,右手持槍頂住唐風的太陽穴,登上了貨輪甲闆,另一個匪徒,押着梁媛,也跟在後面上了甲闆。
唐風感到一陣窒息,甲闆上海風徐徐,唐風和梁媛發現,這裡已經看不見維多利亞灣的燈火,遠處隻有零星的亮光傳來,看來這裡早已遠離香港,應該接近公海了。
“三道疤”将唐風帶到船尾,沖着即将沖上來的快艇,大聲喊道:“你們不要上來,我們手裡有人質!”喊完,“三道疤”又心虛地回頭看看,看看貨輪離公海還有多遠?——黑沉沉的海面上,來接他們的船仍不見蹤影。
韓江在後面的快艇上看到了唐風和梁媛,他馬上用高音喇叭喊道:“你們已經跑不掉了,趕快釋放人質!否則……”
“否則個屁!你當我傻啊,釋放人質?我現在一放人質,馬上就會被你們打成篩子!”“三道疤”惡狠狠地打斷了韓江的話。
韓江見狀,對着步話機小聲命令了一番,幾艘快艇上的狙擊手一起瞄準了“三道疤”等匪徒,随時準備射擊,同時,空中一架Z—9直升機迅速超低空飛臨貨輪上空,“三道疤”頭上那不多的幾根頭發,全被直升機槳葉吹了起來,匪徒們一陣恐慌,紛紛擡頭注視空中,生怕特戰隊員,會從天而降……“三道疤”也驚恐地盯着頭頂的直升機,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上面,他舉槍的右手,慢慢離開了唐風的太陽穴,顫巍巍地對着空中,勒住唐風的胳膊也不那麼緊了……這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惟一的機會!唐風打定主意,乘“三道疤”不備,猛地用胳膊肘後擊“三道疤”的軟肋,“三道疤”一聲嚎叫,唐風再一擡手,打掉了“三道疤”手中的槍,唐風迅速拾起那支CZ75手槍,對着綁架梁媛的匪徒就是一槍,這槍并沒打中,卻把那匪徒吓得不輕,匪徒松開了梁媛,唐風見機,撲上去抱住梁媛,“嘭!——”和梁媛一起跳進了大海。
唐風抱着梁媛終于浮出了海面,一架S—76直升機緩緩懸停在他們頭頂,海面上被直升機巨大的槳葉卷起陣陣浪花,直升機放下了纜梯,唐風費勁全力,這才抓住纜梯,他右手拉着纜梯,左手抱着梁媛,艱難地爬上纜梯,梁媛被灌了好幾口鹹澀的海水,人事不省,可梁媛清醒過來,一見自己竟然被唐風緊緊抱着,不覺羞憤,沖唐風嬌怒道:“你放開我,壞蛋,乘機占我便宜。
”
但梁媛越喊,她那富于彈性的雙·乳,越是抵住了唐風堅實的胸膛,讓她更覺羞憤,唐風此時又累又冷,哪有閑情占美女的便宜,他對梁媛小聲喝道:“不要動,再動我真撒手,你就掉海裡了!”
“我掉海裡也不要你管,流氓!”梁媛還在嘴硬,唐風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是流氓,真想松手,讓這個大小姐再嘗嘗海水的滋味,可是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
這時,上面的直升機不知何故,猛地晃動了一下,梁媛一陣驚叫,這下倒好,不需要唐風占她便宜,梁媛主動摟住了唐風的脖子,而且還摟得那麼緊,緊得讓唐風喘不過氣來……
等唐風和梁媛被救上岸來,韓江已經在岸上等候多時了,唐風臉色煞白,氣喘籲籲地問韓江:“你怎麼這麼快趕到香港來了?”
“哼!我再晚來一步,你的小命就交代在這了。
”韓江停了一下,轉而看着梁媛問道:“這位就是梁媛小姐吧?”
“對,她就是梁湧泉的千金梁媛。
”唐風替梁媛答道。
“您受驚了。
我叫韓江,現在負責你爺爺的案子,也負責整個事件,你對整件事有什麼建議、要求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