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他激動地和梁媛緊緊擁抱在一起。
那個亮光近了,韓江和馬卡羅夫出現在他倆面前,韓江關切地問道:“你們倆怎麼不開手電?”
“剛才被蝙蝠追時,手電跑掉了。
”唐風沮喪地說。
“我也一直在找你們,幸虧我們又碰到了一起,否則……”韓江沒有再說下去。
“是啊!要是碰不到你們,我和梁媛就完了,我想你們也一定跑進了這條隧洞,所以就摸黑走了過來。
”
“好啦!我這還帶着一個備用的電筒,你拿着吧。
”
唐風打開手電,環視這裡,這像是一個十字路口,除了自己摸黑走過來的隧洞,還有三個洞口,其中一個似乎已經坍塌,隻剩一左一右兩個洞口。
唐風問道:“現在我們該走哪條路?”
韓江介紹道:“剛才我們已經探了探這兩個洞,左邊這個洞比較直,似乎通到很遠的地方,右邊這個洞裡面蜿蜒曲折,有的地方,還有塌方,所以我傾向于走左邊這個洞。
”
“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
”
四人鑽進了左邊的隧洞,梁媛好奇地張望隧洞,擔心地問道:“這次我們不會再走錯路吧?”
“誰知道呢?聽天由命吧!”馬卡羅夫又蹦出一句中國成語。
四人走了數百米,這條隧洞到了盡頭,一個不大的廳,地面高低不平,盡是碎石和潮濕的爛泥,仰頭望去,廳頂上并無壯觀的鐘乳石,而是一根根如鋼筋粗細的“石頭管子”。
梁媛好奇地指着那些“石頭管子”問:“那是什麼東西,看上去很神奇啊?”
唐風觀察後,解釋道:“這種‘石頭管子’叫‘鵝管’,正式的名稱叫做‘麥稈狀鐘乳石’,它是鐘乳石的雛形,也就是鐘乳石沒有完全形成時的狀态!”
“這麼說來,這個‘鵝管廳’比較年輕喽?”韓江問。
“也可以這麼認為,下面我們都要小心,這裡的地質構造也許很不穩定。
”唐風頓了一下,一指正前方的一個向上的坡道:“這是個‘之字形大樓梯’,直接攀爬,坡度太大,大家按照‘之字形’走,這樣會方便些。
”
衆人按照“之字形”踩着碎石和爛泥魚貫而上,登上“之字形大樓梯”後,所有人都再一次瞪大了雙眼……
四人登上“之字形大樓梯”,又是一座恢宏的溶洞大廳,雖然這座大廳内,滿是坍塌的岩石,形狀也很不規則,但是這些都不能掩蓋這裡的美麗,這是一座五彩的大廳,岩壁上,密布着淺黃色的石膏塊,一座還沒形成的石瀑上,覆蓋着紅色和橙色的流石,白色的霰石束,生長在岩壁上,如同岩壁上開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還有形态各異的穴珠,坍塌的巨型石筍,更有不可思議的五彩亮光,像寶石一樣,熠熠生輝,點綴着整個大廳。
四人歎為觀止,他們被眼前不可思議的美景所征服,隻能緩慢地向前挪動腳步,因為每一步都有不一樣的美景,每一步都是一個新的世界!前方傳來滴水聲,這是洞頂鐘乳石上滴下的水珠,墜落水中的聲音,唐風疑惑地将手電對準前方,他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前方竟是一個水面寬廣的地下湖,平靜的湖面,泛着幽幽的藍光,當唐風走進時,湖水卻又呈現出翡翠般美麗的綠色,難道這是一個變色湖?
唐風蹲下來,将手電照向遠處,幽深的洞穴中,湖面看不到盡頭,這個湖究竟有多大?它的邊際在哪裡?就在唐風胡思亂想時,身後傳來梁媛的驚歎:“這裡真是一個五彩的世界,太美了!”
“是啊!美得令人窒息。
”唐風接道。
“我也從未見識過如此美景。
”見多識廣的馬卡羅夫也不禁由衷贊歎。
“你們看,岩壁上那些黃色的是什麼東西?”梁媛好奇地指着岩壁上密布的淺黃色石膏問。
唐風走到岩壁近前,觀察片刻,便道:“這是硫磺,自然狀态下的硫磺。
”
“怪不得我一走進這個大廳,就聞到一股硫磺味。
”說着,馬卡羅夫又嗅了兩下空氣中彌漫的硫磺味。
“硫磺?”梁媛像是想到什麼,忽然驚道:“大廳内,如果有這麼多硫磺,豈不是會燃燒?”
梁媛的話,讓所有人眼前都浮現出一副整個五彩大廳陷入火海,熊熊燃燒的恐怖場景,“不可能!”韓江站起來說道:“你們看,這裡根本沒有火燒的痕迹。
”
“是啊!如果這裡被大火燒過,我們就見識不到如此美景了。
自然界的硫并不容易燃燒,另外,你們感覺到沒有這裡雖然有這麼大的空間,可是空氣卻要比剛才稀薄很多。
”
唐風這一提醒,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這裡的空氣确實比之前都要稀薄,“怎麼會這樣呢?”梁媛有些驚慌地問。
唐風再次環視四周,發現大廳内,除了來時的“之字形大樓梯”,和眼前看不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