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在涅夫斯基餐廳品嘗正宗俄式大餐呢!”韓江很陶醉地說。
“你就别做夢了,不給吃的就算了,他們更不是東西的是,居然在正對着我們的地方按了一個攝像頭。
太他媽狠了。
”徐仁宇剛剛發現在正對鐵栅欄門的位置,牆壁上方裝了一個很小的、不起眼的攝像頭,那攝像頭就正對着彼得小屋,對着他倆。
他倆的一舉一動,全都逃不過這個攝像頭的監視。
韓江瞥了一眼那個攝像頭,道:“你才發現?我早就看到了,這個攝像頭确實很讨厭,它是我越獄計劃的最大障礙。
”
“什麼?這麼說你已經有了越獄計劃?”徐仁宇驚道。
韓江瞪了徐仁宇一樣,小聲喝道:“你小點聲!”随後,韓江壓低聲音,對徐仁宇道:“其實我早就想好了脫身之策。
他們兩次搜身,可以說把我們身上的東西搜了個幹幹淨淨,不過,他們還是漏了一個重要的地方。
”
“什麼地方?能藏東西的地方他們全翻遍了,就差沒把我們衣服趴光了。
”徐仁宇疑惑地問。
“我的鞋子,準确地說,是我的鞋跟。
”
“鞋跟?”
“我來之前,就預料到我們可能會遭遇不測,也有可能要用強制手段,奪回玉插屏,所以就特地帶了一個小玩意兒。
這玩意兒能在五分鐘之内,發出強大的信号,幹擾一千平米内所有的電信信号。
也就是說,我隻要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在這裡打開它,這裡的監控設備就将短暫失靈,但隻有五分鐘。
五分鐘内,這個裝置發出的功率将逐漸衰減,直至失效。
”
“你還有這麼個玩意兒,怎麼不早說。
害得我擔驚受怕。
”徐仁宇抱怨道。
“早說也沒用,我的計劃就是要等到天黑,另外,這個計劃需要你的配合。
”
“我的配合?說吧,讓我做什麼?”
“裝死!”
“裝死?”
“是的,裝死。
你聽好了,我的計劃是這樣。
等會兒,我背過身,趁攝像頭看不到我時,取出那個裝置,握在手裡。
然後,我走到鐵栅欄邊,打開那個裝置,并把它固定在牆上,然後你趴在地上裝死。
這時,他們的警衛就會進來查看,然後……聽明白了嗎?”韓江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聽明白了。
可我趴着裝死,你呢?”
“我就要受累了,我會在那上面待着。
”說着,韓江指了指頭頂沒有任何支撐,光滑的屋頂。
“你要趴在上面?你行嗎?那裡可沒有什麼可以支撐的東西!”徐仁宇不無擔心地說。
“行了,這個就不用你煩了。
記住,我們隻有五分鐘,五分鐘之内,一定要逃出這棟大樓;而從幹擾裝置開始工作,到警衛進來查看,中間可能隻有十多秒,我們一定要掌握好時間。
”
“我明白,這個計劃成功與否,全在時間掌握上!”
“好!馬上開始行動。
”說着,韓江轉了個身,靠在牆上,假裝打盹兒,雙手卻迅速從鞋後跟裡拿出了那個小巧的幹擾裝置。
韓江又假裝翻身,然後伸了一下腰,站起來,慢慢踱到鐵栅欄邊,觀察走廊裡的動靜。
見一切如常,他回頭對徐仁宇使了個眼色,徐仁宇心領神會。
韓江打開了握在手中的幹擾裝置,緊接着,迅速将那個裝置貼在了牆上。
徐仁宇見韓江打開了幹擾裝置,便倒頭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韓江一看,徐仁宇那模樣,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看來這家夥上戰場,是個裝死的料。
下面輪到自己了,他擡頭看了一眼屋頂,屋頂有三米多高,很光滑,比鐵栅欄門高出一米多,也就是說站在鐵栅欄門外,是看不到屋頂的,這是彼得小屋唯一的設計缺陷。
韓江走到牆角處,深吸一口氣,然後一使勁兒,蹬着牆角爬上了屋頂。
此刻,他的身體已經幾乎懸空,隻靠四肢勉強支撐着沉重的身體。
就在韓江做好這一切後,地下室的大鐵門被重重推開了,随後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是拔出手槍。
打開保險,還有一大串鑰匙碰撞的聲音。
韓江暗自竊喜,獵人中野獸的圈套了。
他屏住呼吸,隻等獵人出現。
果然,二十秒鐘後,兩名荷槍實彈的警衛出現在鐵栅欄門外。
他們立即發現了趴在地上的徐仁宇。
兩個有勇無謀的家夥沒等多想就打開了鐵栅欄門,俯下身子查看徐仁宇,但是僅僅幾秒種後,其中一名警衛馬上覺察出了什麼。
他站起身,朝彼得小屋四壁看去,很快,他擡起了頭……
就在他擡起頭的瞬間,韓江如餓虎撲食般從天而降,撲向那名警衛。
那警衛完全蒙了,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韓江将警衛撲倒在地,一記右拳,将警衛打昏;另一名警衛反應過來,剛要對韓江開槍,趴在地上的徐仁宇翻過身,飛起一腳,将這名警衛也踢翻在地。
怎奈徐仁宇氣力不濟,那警衛并沒被踢昏,還想爬起身開槍。
韓江根本沒給他機會,撲上前就是一肘,将這名警衛擊昏,不過,因為這一肘韓江用力過猛,剛剛養好的右臂,頓時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韓江顧不得疼痛,和徐仁宇拾起兩名警衛的佩槍。
韓江特地檢查了彈匣,彈匣竟然是滿滿的。
韓江對徐仁宇介紹道:“這是好家夥!俄制‘蝮蛇’PK式9mm手槍,雙排彈匣,18發子彈,在70m距離内,可以擊穿Ⅲ級防彈衣。
伊留金對我們可太重視了,這些警衛的佩槍竟然裝滿了子彈。
”
韓江和徐仁宇走出了彼得小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