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
梁媛繞着這間辦公室轉了一圈,回到唐風身旁,道:“和季莫申的辦公室很像,就是那面牆壁前面放了一個破書櫃,書櫃堆滿了書,都是些俄文書,我看不懂。
書櫃後面有一個很豪華的壁爐,可惜早已不用了,将來我的家也要弄那樣一個豪華的壁爐。
”
“豪華壁爐?現在誰還用那玩意兒,你看這裡現在都用暖氣了!”唐風不解地道。
“真是沒文化!一點兒情調都沒有。
”梁媛瞪了一眼唐風,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辦公桌上一台筆記本電腦吸引了過去。
她坐到辦公桌前,輕輕地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唐風搖頭道:“那是别人的東西,我們還是不要動了。
”
“我是看看這裡能不能上網,要是能上網,我們也許可以和……”梁媛剛說到這兒,就已經洩氣了,因為她失望地發現這台筆記本電腦設了密碼。
“你能解開這電腦的密碼嗎?”梁媛轉身問唐風。
“我又不是搞計算機的。
”唐風聳聳肩。
“要是趙永在就好了,我就曾看到他輕而易舉地進入别人的電腦系統,不管多複雜的電腦,他隻要幾十秒就能搞定;徐博士也有這本事,他也是個電腦高手。
”梁媛自顧自地說着。
“可惜他們都不在,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唐風有些焦急地催促梁媛。
梁媛按原狀關上筆記本電腦,悻悻地跟着唐風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兩人回到季莫申的辦公室,把門關好,梁媛笑道:“看來俄國人有忘鎖門的習慣啊。
”
唐風低頭不語,似乎沒聽梁媛在說什麼。
“你在想什麼呢?”梁媛拍了拍唐風問道。
“我在想韓江,他如果已經落入了伊留金之手,或是遭到了其他的不測,單憑我們倆在彼得堡待下去也是徒勞的,我們倆不可能完成原定的任務。
”
“你是想回國?”
“看來隻有這樣了。
”唐風無比沮喪地說。
兩個人不再言語,躺在沙發上各想心事。
天光大亮時,季莫申帶着一些吃的來到辦公室,唐風想對季莫申說昨晚的事,還要說準備離開的事,但是季莫申隻聽了一會兒,便對唐風說道:“唐風,我想你們倆真的是産生幻覺,或者是又夢遊了。
”
唐風想反駁,可季莫申還沒等唐風開口,又說道:“唐風,我今天很忙,可能沒空來陪你們,你們倆好好在這兒待着,我還會給你們送吃的。
”
整個白天,季莫申果然很忙,一直到快下班時,季莫申才來到辦公室,他又帶了許多吃的。
唐風不好意思地要付給季莫申錢,但是季莫申堅辭不受。
唐風不再對季莫申說昨夜的事,而是直接向他提出了辭行。
季莫申想了一會兒,反問唐風:“你想好去什麼地方了嗎?”
唐風搖搖頭,回道:“還沒想好,但是我不能再在這裡給你添麻煩了。
”頓了一下,唐風又道:“實在不行,就隻有先回國了。
”
“回國?那好吧,我就不再留你了,你們今晚再在這兒待一夜,明早天亮之前,我來接你們離開這兒。
”季莫申說道。
唐風聽了季莫申的安排,看看梁媛,然後點了點頭,“好吧,就按你說的來。
”
季莫申拍拍唐風的肩膀,叮囑道:“那你們今晚在這兒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天亮前我來接你們。
記住,千萬不要走出這道門。
”
說完,季莫申離開了辦公室。
黑幕再次早早地降臨在這座臨近北極圈的城市,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
唐風和梁媛吃完晚飯,在季莫申的辦公室内無所事事,隻能又躺在沙發上,等待着明天的黎明。
唐風和梁媛都進入了夢鄉,梁媛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意,因為她在夢中夢見了母親,夢見了幼時母親帶着自己嬉戲、遊玩、教自己識字、背唐詩……
而唐風的表情卻是痛苦、扭曲的,他也做了一個夢,一個長長的、可怕的噩夢。
……
一條潮濕而陰暗的隧道中,唐風正和韓江摸索着艱難前行。
在他們的前方,閃出了一點幽光,那幽光時而微弱,時而明亮,時而遙遠,時而又離他們很近。
唐風和韓江在隧道中緊緊追趕,唐風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自己為什麼要去追尋這點幽光,似乎是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他。
隧道看不到盡頭,唐風和韓江越是加緊追趕那點幽光,那幽光就離他們越是遙遠,遙不可及。
韓江已經失去了耐心,他掏出手槍,向那點幽光開了兩槍。
砰!砰!兩聲沉悶的槍響,在黑暗幽寂的隧道中傳出可怕的回音;韓江的槍法極好,槍響之後,那點幽光忽地不見了,但是,僅僅過了片刻,那點幽光又重新閃爍在黑暗幽長的隧道中。
“我們為什麼要去追?”唐風大聲問韓江。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是我的任務、我的使命。
”韓江喘着粗氣道。
“隧道的盡頭會是什麼?”唐風又大聲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