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就在剛才發現的那個單詞下面,似乎有字迹。
“這兒好像還有字!”唐風叫了起來。
“什麼字?”
“底下看不清楚,得把樹幹翻一下。
”唐風說着又從樹幹下爬了出來。
唐風和梁媛兩人一起使勁,可是這棵胡楊卻異常沉重,兩人甭說擡動它,就是将它翻過一面來也很艱難。
梁媛想喊韓江過來幫忙,唐風卻擺了擺手,“咱們先繼續向前勘查,等勘察完了,再叫韓江過來搬。
”
兩人細緻地勘查了胡楊林的西半邊,卻再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遺迹,這時,韓江也勘查完了胡楊林的東半邊,隻見韓江手裡攥着一個鐵家夥走了過來,“有什麼發現嗎?”韓江問。
“先說你的吧!”
“我?就發現了一個這玩意。
”
韓江展開右手,唐風和梁媛看見韓江手裡是一個巨大的鉚釘,一個形狀奇特的鉚釘。
唐風盯着那形狀奇特的鉚釘,問道:“你在哪兒發現的這個?”
“就在那兒,林子邊緣的一棵胡楊樹下面。
”韓江一指胡楊林東邊的一棵胡楊樹。
“這個鉚釘我推測很可能是當年科考隊支帳篷用的。
”唐風推斷道。
“不錯,當年科考隊的帳篷應該很大,再加上這裡風大,可能會有沙塵暴,所以用了這麼粗大的鉚釘。
但是,你們從這個鉚釘上看出什麼沒有?”
“似乎……這鉚釘的形狀似乎有些特殊啊,怎麼彎成這個形狀了?”唐風感到困惑。
“不錯,這個鉚釘的形狀發生了變化,很大的變化,我想當初這顆又粗又長的鉚釘是深深插入地下的,我無法想象這麼粗的鉚釘,是什麼力量讓它變成了現在這個形狀?”韓江試着想把鉚釘掰回原形,可是以韓江的力量,竟是徒勞。
“你的意思這顆鉚釘見證了科考隊出事當晚發生的事?”
“是的,如果它是攝像機,照相機就好了,可是它僅僅是個鉚釘,但是就憑這顆鉚釘,我就能斷定當晚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襲擊了科考隊的營地,馬卡羅夫曾經回憶當他和梁雲傑回到營地時,營地内竟然空無一人,但大部分的設備和私人物品都還在。
”
“嗯,可是現在我們在這兒,卻找不到任何東西,除了這顆鉚釘。
”
“這說明那股強大的力量橫掃了營地的一切東西,并把這顆鉚釘變成了現在這副摸樣。
”韓江推斷道。
“這是一股多大的力量啊!竟能讓這麼粗的鉚釘彎曲成這個樣子!”梁媛感歎道。
“好了,說說你們的發現吧!”韓江把那顆鉚釘扔到車的後備箱裡問道。
“我們的發現比你大得多,不過需要你的幫助才行!”梁媛故作神秘地說道。
“哦!大得多?這地方還能有什麼發現?還要我幫忙才行?”
韓江将信将疑地跟着唐風和梁媛來到西面那棵趴倒在地的胡楊樹旁,“看什麼?就這棵樹?”
“你要是有力氣把這棵樹翻過來,就能看到重大發現。
”梁媛一臉神秘的微笑。
“翻過來?你們不會是耍我玩吧!”韓江雙手抱住粗壯的樹幹,試了試。
唐風這就準備上前幫忙,梁媛卻拽住了唐風,唐風明白梁媛這是在使喚韓江呢,韓江大喝一聲,雙臂用力,結果樹幹溫絲沒動。
“哈哈,看來韓隊最近缺乏鍛煉啊!”梁媛笑道。
“丫頭片子,你來試試啊!”韓江頗為惱怒。
唐風走過去,說道:“我們在這棵胡楊樹幹上發現了一個俄文單詞。
”
“哦!俄文單詞?”韓江吃驚不小。
“是‘宿命’,後來我又在樹幹下面發現有文字,但是看不清,所以要把這棵樹翻個身,你這個樣子抱是費力不讨好,我們三個一起用力,把樹幹翻一個面就行了。
”
“你早說啊!使喚傻小子呢!”
于是,三人一起用力,使勁全力,這才将樹幹翻了一個面,待塵土散去,唐風迫不及待地用手拂去了樹幹上的塵土,幾個俄文單詞隐約顯露出來。
“還是俄文!”梁媛喃喃說道。
“這就是刻下‘宿命’那個人刻的喽?”韓江反問。
唐風仔細辨認了一下,使勁地搖了搖頭,“不,不是那個人刻的。
”
“哦!何以見得?”
“你們看!”唐風指着那幾個俄文單詞,“首先,這幾個單詞刻得沒有‘宿命’那個單詞深,顯然用力不同;其次,筆迹也不相同,當然我們都不是這方面的專家,這條隻能作為參考;更重要的是這幾個單詞下面,有一個人的名字。
”
“啊——人名?”“這可是重大發現啊!”韓江和梁媛顯得很興奮。
“是的,這個人名很重要。
”唐風故作玄虛地停下來,看着韓江和梁媛。
“你倒是說啊!”
“這個人名就是——科茲諾夫。
”唐風說出了那個人名。
“什麼?科茲諾夫!科茲諾夫竟然也來過這裡?”韓江和梁媛感到震驚。
“是的,我也很震驚。
按照我們以往的認識,1909年,科茲諾夫兩次進入巴丹吉林沙漠探險,唯一的發現就是著名的黑水城,在他後來寫的回憶錄和考察報告中,從沒有關于來到這裡的記載。
”唐風說得很慢,似乎是在記憶中搜尋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