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葉蓮娜搖着頭答道。
“你注意到沒有,他們跟我們一樣,是從南邊過來的。
”唐風提示葉蓮娜。
葉蓮娜當然注意到了這點,“我看到了,但是這并不能說明問題,我們到這裡走了有六十多公裡,南面的國境線到這個地方會有很多岔路,所以光憑這點很難肯定他們和我們的事有關。
”
“但是在這樣一個偏遠的集鎮,又是這樣一處敏感的地點,出現這樣一輛車,總歸是可疑的!”
唐風正說着,遠方又傳來一陣發動機轟鳴,兩人應聲望去,這聲音是從集鎮北面傳來的,果然,不大一會兒,在集鎮北面的道路上又出現了一輛越野車,“這家夥又回來了?”唐風嘴裡喃喃自語道。
但是等那輛車走近了,唐風這才注意到這不是剛才過去的那輛黑色大切諾基,而是一輛黑色的悍馬!悍馬車速很快,但是在進入鎮子的時候,減慢了速度,車子路過修車鋪子時,唐風死死盯着車窗,想看清裡面有什麼人?但是他什麼也沒看清。
悍馬駛過修車鋪子,唐風依舊盯着悍馬後車窗,一種異樣的感覺襲遍全身。
他注意到這輛悍馬在快駛出集鎮時,停在了一家雜貨店門口,可是卻不見車裡有人下來,隻是車窗緩緩降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店裡有個小孩拿着三瓶礦泉水,跑到了車跟前,副駕駛的位置上探出一隻手臂來,隔着太遠,唐風看不清那是男人的手,還是女人的手?但是唐風卻注意到這隻手臂被一層黑布緊緊包裹起來。
“三瓶水,車裡有三個人……唐風喃喃說道。
”
“這裡可是進入沙漠前最後一個集鎮了,想要進入沙漠,這點水是遠遠不夠的。
”葉蓮娜道。
“這下熱鬧了,又是切諾基,又是悍馬,我和韓江從南邊進入沙漠時,沒看到其他車輛,隻是發現了兩道車轍印,後來這兩道車轍印都消失了,隻是在黑石我們遇到了其中一輛已經損毀的黑色大切諾基,這會兒我們繞到了北邊,卻見到這麼多車,看來有不少人想從北邊進入沙漠。
”
唐風說完,那輛悍馬已經駛出了集鎮,順着通往南方的道路,全速前進。
葉蓮娜盯着逐漸遠去的悍馬,反問唐風,“你就這麼肯定這兩輛車與我們的目的相同?”
“至少那輛悍馬很可疑,它是往南去的。
”
“但是如果他們要進入沙漠,為什麼不多帶一些水?”
“也許他們已經帶了充足的水源,這會兒隻是再買點。
誰知道呢?”唐風想了想,又道,“而且這裡是進入沙漠的最後一個集鎮,他們為什麼不在這兒停留,我想他們是不想讓人注意到他們的行蹤。
”
“這個問題你也可以反過來想,他們也許并不是去沙漠的,這裡往南到前進基地,還有多條岔路,總之,什麼情況都有可能。
”
葉蓮娜轉頭又用蒙古語問了那夥計幾句,夥計連比劃帶說地對葉蓮娜描述了半天,葉蓮娜似乎聽明白了夥計的意思,頻頻點頭,唐風則一頭霧水,“你跟那夥計說了什麼?”
“我問他最近幾天這集鎮上除了我們,還有什麼外鄉人來過?他說外鄉人有一些,但像我們這樣開着越野車來的不多,所以他記得有幾輛越野車最近經常來這個集鎮,就包括剛才那輛黑色大切諾基。
”
“哦!看來這些人就在附近。
”
“夥計說他給那輛大切諾基修過車,所以認得。
”
“這就更奇怪了,那輛大切諾基很新,明顯是剛出廠的新車,怎麼會修車……”唐風說到這,腦海裡馬上浮現出撞上黑石的那輛大切諾基,車身顔色,型号都與剛才看到的那輛一模一樣,“你問問夥計那輛大切諾基修理的是哪兒?”
葉蓮娜于是又詢問夥計,夥計又連說帶比劃了一番,葉蓮娜對唐風翻譯道:“夥計說是那輛車的底盤出了問題,像是被戈壁灘上的石頭磕碰到了,夥計還說底盤的問題他們這種小鋪修不好,所以他雖然盡了最大努力,那輛車估計還是難以再穿越沙漠了。
”
“底盤問題?越野車底盤高,怎麼還會出問題?”
“你在黑石碰到的那輛大切諾基是這個問題嗎?”
唐風搖搖頭,“不是,那輛車撞上了黑石,前面引擎蓋都被撞變形了,我估計那輛車是動不了了。
”
“看來這兩輛車并沒有聯系……”
“現在下這個結論為時尚早,你注意到剛才那輛大切諾基的牌照了嗎?”
“注意了,隻有一個蒙古的臨時牌照。
”
“這也很可疑。
”
“你是懷疑這輛車是從中國境内過來的?”
“還有那輛悍馬,夥計之前沒見過這輛悍馬嗎?”
“我問了,夥計說那輛悍馬從沒見過。
”
唐風和葉蓮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