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您不是信口開河。
”
“我之所以那麼對你說,隻是在忠實地履行我的職責。
”嵬名大叔道。
“履行你的職責?”唐風、梁媛和馬卡羅夫都感到詫異。
“是的!”嵬名環視三人,才緩緩開口道,“這個要從我的姓氏說起。
昨天我已經向這位老先生和這位姑娘談到了我的姓氏。
”
“我已經知道了,您的姓氏是西夏皇室的姓氏。
”
“是的,我是西夏皇族的後代,我們的族人從一生下來就肩負着一項重要的使命——阻止外人進入野狼谷。
我的祖先們為了保護古城的秘密,遭受大難,再加上野狼谷中不宜居住,便遷出了野狼谷。
于是,我的祖先就編造了一系列可怕的傳說,讓外人對野狼谷心存恐懼,不敢随便進入。
不過,這些傳說也并非空穴來風……”
“所以我剛才說‘一半真,一半假’是說對了,野狼谷并非像你說的那樣所有進去的人都有去無回,我們不是從裡面出來了嗎?”唐風反問道。
嵬名大叔搖了搖頭:“我來問你,你們從哪裡進入的野狼谷,走到了哪裡?”
“我們就是從您剛才說的堆滿屍骨的谷口進入的野狼谷,走到了一片魔鬼城,也就是雅丹地貌中,後來我們的車突然起火,又遭遇一場奇怪的大霧,便失散了,最後就來到了您這裡!”
聽了唐風的叙述,嵬名大叔幹笑了兩聲,道:“小兄弟,恕我直言,你們僅僅走了一小段,甚至從嚴格意義上講,你們所走的這一段都不能算作野狼谷!”
“啊——”三人大驚失色。
“那哪裡才是野狼谷?”唐風追問。
“從廣義上說,這一片紅色山脈之内的數十條大大小小的山谷都可以叫做野狼谷,但真正的野狼谷,也就是最重要、最詭異、最令人恐懼的野狼谷要過了那個魔鬼城,也就是你們說的雅丹地貌才算是進去了。
”嵬名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隻是探了探路,連野狼谷的大門還沒進去呢!”梁媛失望地說道。
唐風和馬卡羅夫聽了剛才嵬名的介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沒有進入野狼谷的重要核心地帶,僅僅是走了那麼一段,就已經兇險異常,這要是進入野狼谷的核心地區又将會有什麼恐怖的遭遇?
唐風不敢再想下去,他思慮良久後,問道:“聽大叔這麼說,您一定是進入過野狼谷喽?”
嵬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野狼谷我是進去過,但也和你們差不多,隻走到魔鬼城一帶就不敢繼續前進,隻不過……”
“什麼?”
“隻不過我比你們進入的次數更多,我也曾在迷路後,走到了那片海子邊。
”
嵬名大叔的話讓衆人震驚:“這麼說,您知道那個海子?”
“當然,我不但知道,而且還去過好幾次,那也是我進入野狼谷最遠的地方。
”
“那是什麼地方?”
嵬名聽了這個問題,猶豫好一會兒,才道:“那個地方很難說清楚,因為那并不是一個具體的地點。
”
唐風三人被嵬名的話搞得一頭霧水。
嵬名看出了他們的疑問,于是慢悠悠地解釋道:“這是因為那個海子是飄忽不定的。
”
“飄忽不定的?”唐風更是一頭霧水。
“是的,這個海子時大時小,飄忽不定,有時在這個地方出現,有時又會出現在另一個地方,有時水面會非常廣闊,有時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但總的來說,這個海子不會飄出野狼谷。
”嵬名解釋道。
“消失得無影無蹤?”唐風不敢相信,“是不是化成了無數個小海子?”
“你可以這麼認為。
總之,這是野狼谷最不可思議的現象。
至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我也無法說清!”
嵬名的話讓唐風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噩夢,戴面具的女子曾告誡過他——往生海時大時小,大則吞吐瀚海,無邊無際,小則靜如珍珠,無影無蹤。
想到這兒,唐風又問嵬名:“那這個海子有名字嗎?”
嵬名想了想,道:“俺聽老輩人說,這個海子好像叫往生海!”
“啊——”唐風再次大驚失色。
梁媛和馬卡羅夫也叫出了聲:“和你在那個噩夢中聽到的名字一模一樣!”
“哦,你們聽說過這個名字?”嵬名問道。
唐風不知如何回答,怔了一會兒,才又問道:“大叔,我們發現那個海子時,整個海子被濃霧所籠罩,好生奇怪,所以我們未能一堵整個海子的真容。
您見過海子的全貌嗎?”
“是的,那個海子很是奇特,老輩人曾經說過,去十次難得有一兩次能得見其真容。
我去過幾次往生海都被大霧籠罩,隻有一次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大霧突然散了,我這才有機會得見往生海的真容——廣袤的水面無邊無際,除了遠處的紅色山脈,在廣袤的水面那頭可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