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由遷徙至内地時的五千人,銳減為千餘人,他們早已被漢文明同化,連姓氏也随漢化,為了擺脫惡疾的枷鎖,他們不得不分散到各地,在古墓中尋找“X塵珠”,這些人,成為了當時四大盜墓體系的一個分支。
自古職業盜墓者,按行事手段不同,分為四個派系,發丘、摸金、搬山、卸嶺,紮格拉瑪部族的後裔,多半學的是“搬山分甲術”,平時用道士的身份僞裝,以“搬山道人”自居。
“搬山道人”與“摸金校尉”有很大的不同,從稱謂上便可以看出來,“搬山”采取的是喇叭式盜墓,是一種主要利用外力破壞的手段,而“摸金”則更注重技術環節。
紮格拉瑪部落後代中的“搬山道人”們,在此後的歲月中,也不知找遍了多少古墓,線索斷了續,續了斷……
在這種築籬式的搜索中,“X塵珠”依然下落不明,随着時間的推移“搬山術”日漸式微,人才凋零。
到了民國年間,全國隻剩下最後一位年輕的“搬山道人”,此人是江浙一帶最有名的盜墓賊,隻因為使得好口技,天下一絕,故此人送綽号“鹧鹄哨”。
久而久之,所有的人都忘了他本名叫什麼,隻以“鹧鹄哨”稱呼。
會使輕功,最擅長破解古墓中的各種機關。
并且槍法如神,不僅在倒鬥行,即使在綠林之中,也有好大的名頭号。
“鹧鹄哨”遵照祖宗的遺訓,根據那一絲絲時有時無的線索,到處追查“X塵珠”的下落,最後把目标着落在西夏國的某個藏寶洞裡。
傳說那個藏寶洞距離廢戲的古西夏黑水城不遠,原是作為西夏國某個重臣修建的陵墓,然而西夏國最後被蒙古人屠滅,當時那位王公大臣還沒有來得及入斂,就将宮遷内的重要珍寶,都藏了在裡面,有可能“X塵珠”也在其中,但是地面沒有任何封土等牲,極為難尋。
“鹧鹄哨”這種“搬山道人”,不懂風水星相。
在技術上來講是不可能找到藏寶洞的,這時他的族人,已經所存無多,再找不到“X塵珠”。
這個古老的部族血脈很可能就此此滅絕了,眼見自己的族人臨死之時的怪狀,“鹧鹄哨”不得不求助于擅長風水分金定穴的“摸金校尉”。
可是當時天下大亂,發丘、摸金、搬山、卸嶺這四大派系,幾乎都斷了香火,還懂“搬山術”這套内容,可能就隻剩下“鹧鹄哨”一個人,發丘、卸嶺更是早在多少朝之前主不存在了。
而當時做“摸金校尉”的人也不多了,屈指算來,全國都不超過十位,那個年代,從事盜墓活動的,更多的是來自軍閥統率的“官盜”,或者是民間的“散盜”。
“鹧鹄哨”千方百計找到了一位已經出家當和尚的摸金校慰,求他傳授分金定穴的秘術,這個和尚法号上“了”下“塵”,了塵長老曾經也是個摸金校尉,倒過很多大鬥,晚年看破紅塵,出家為僧。
了塵法師勸告“鹧鹄哨”說:“世事無弗了,人皆自煩惱,我佛最自在,一笑而已矣,施主怎麼就看不開呢,老僧當年做過摸金校尉,雖然所得之物,大都是用之于民,然而老來靜坐思量,心中實難安穩,讓那些珍貴的明器重見天日,這世上又會因此,多生出多少明争暗鬥的腥風血雨,明器這種東西,不管是自己受用了,還是變賣行善,都不是好事,總之這倒鬥的行當,都造孽太深……”
“鹧鹄哨”無奈之下,把實情托出,了塵法師聽了原由,便動了善念,準備将“摸金”地行規手段都傳授給“鹧鸪哨”,但是按規矩,“鹧鸪哨”先要立一個投命狀,才能授他摸金符。
曆來倒鬥的活動,都是在黑暗中進行,不管動機如何,都不能夠暴光,所以行規是半點馬虎不得,了塵法師告訴“鹧鸪哨”:“我在此出家之時,曾經看到這附近有座古墓,還沒有被人倒過鬥,地點在寺外山下,西北十裡,有片荒山野嶺,那裡有塊半截的無字石碑,其下有座南宋時期的古墓,外部地特征隻剩那半截殘碑,石碑下是個墓道,那座墓地處偏僻,始終沒被盜過,但是它的穴位選得不好,型如斷劍。
你按我所說,今夜到那墓中取墓主一套大殓之服來,作為你的投命狀,能否順利取回,就看祖師爺賞不賞你這門手藝了。
”
随後了塵法師給了“鹧鸪哨”一套家夥,都是“摸金校尉”的用品,并囑咐他切記,摸金行内的諸般規矩,“摸金”是倒鬥中最注重技術性的一個流派,而且淵源最久,很多行内通用的唇典套口,多半都是從摸金校尉口中流傳開來的,舉個例子,現今盜墓者都說自己是“倒鬥”的手藝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