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背包裡面裝的是“炳烷噴射瓶”,可以配合打火機,發射三到兩次火焰,由于不太容易買到,所以隻搞來這一瓶,本來是準備倒鬥的時候才裝備上,以防不測,而且包中還有六瓶水壺大小的可充填式氧氣瓶,還有标尺潛水鏡和呼吸器,這些都是盜那座建在湖中的“獻王墓”所不可缺少的水下裝備,除此以外,還有不少其它重要的物品,就是由于背包裡有不少充滿各種氣體的設備,所以一時還未沉入水底。
這個背包如果失落了,我們就可以趁早夾着尾巴鳴金收兵、打道回府了,Shirley楊見此情景,也是心急如焚,想用“飛虎爪”把背包勾回來,而那“飛虎爪”還死死纏在蘑菇岩上,急切間無法解脫。
我知道若再延遲,這些裝備就會被水沖得不知去向,手中隻有工兵鏟,見岸邊岩石的反斜面上,有條裂縫,也不多想就把工兵鏟當作岩楔,将整個鏟刃豎起來插岩縫,再橫向一用力,工兵鏟就卡在了岩石的裂縫中,伸手一試,覺得甚為牢固,便把整個身體懸挂在河面上,一手抓住工兵鏟的三角把手,另一隻手伸進水中去抓住剛好從下面飄過來的背包。
背包被實實在在的抓到手中,這顆心才放下,沒想到突然從水中蹿出一條“刀齒蝰魚”,張開它那鋸齒尖刀般的大口,在半空給我的手背狠狠來了一口。
我手背上的肉立刻被撕掉一塊,疼得我全身一抖,險些掉落進河中,我拚着吃了一疼,也沒把那背包撒手,又有數尾“刀齒蝰魚”使出它們那鯉魚躍龍門的手段,紛紛從水中跳出來想要咬我,我身體懸空,又因那背包太沉,根本無法躲閃。
多虧胖子與Shirley楊從後邊把我扯了回來,才僥幸未被群魚亂牙分屍,我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看左手的傷勢,還好并不嚴重,隻被咬掉一塊皮肉,雖然血流不止,終歸是沒傷到筋骨。
Shirley楊急忙取出藥品給我包紮:“你也太冒失了,人命要緊還是裝備要緊,裝備沒了,大不了就讓雮塵珠在獻王墓中多存幾日,性命丢了可不是兒戲。
”
我對Shirley楊和胖子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我今天要是再不表現表現胡某人的手段,那美國顧問團可又要說我們無能了,對不對小胖?”
胖子笑道:“老胡你這兩下子算得什麼本事,偷雞不成反丢把米,自己讓魚給啃了一口。
咱們大将壓後陣,等會兒到了獻王墓裡,你就全看胖爺的本領;讓你們開開眼,知道什麼是山外有山。
”
Shirley楊先用雲南白藥給我的手背止住了血,又用止血膠在外邊糊了一層,然後再用防水膠帶包住傷口,以免進水感染發炎,最後還要給我打一針青黴素。
我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輕傷不下火線,而且還有點暈針,這種抗生素咱們本來就沒帶多少,還是先留着吧。
”
Shirley楊不由分說,讓胖子把我按倒在地,強行打了一針才算罷休。
由于這山洞中環境複雜,不知還有些什麼危險,就沒進行休整。
測定了一下方位,見河道邊上勉強可以通行,便背上裝備準備開11号,沿着這條地下運河從河道中走出去。
我們沿河道邊緣而行,眼見這條為修建王墓開鑿的水路規模不凡。
原以為獻王是從古滇國中分離出來的一代草頭天子,他的陵墓規模也不會太大。
但是僅從穿山而過的運河來看,那位擅長巫毒痋術的獻王當真是權勢熏天,勢力絕對小不了;那座修在水龍暈中的王墓規模也應該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
在漆黑的山洞中越走越深,又步行了将近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河道邊突然出現了一段坍塌,碎石一踩便紛紛滑進水中,根本不能立足,看來這條路無法再繼續前進了,隻得找到另一個天然的山洞從中穿過。
走不多時,便聽山壁對面水聲隆隆,但是明明聽見水流聲響,卻是無路可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