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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禁斷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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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是最後一次休息的機會,必須通過足夠的睡眠,把體力和精神狀态恢複到最佳狀态,于是随便吃了些從彩雲客棧買來的牛肉和幹糧,匆匆吃罷飲食,留下胖子值第一班崗,輪流鑽進睡袋睡覺,由于昨夜在林中射殺了一隻大雕鸮,雕鸮是種複仇心極強的動物,接近黎明的時候,已經有幾隻來襲擊過我們,不過由于天色已亮,它們不習慣在白天活動,所以暫時退開,說不準什麼時候,瞅個冷子,便又會卷土重來,進行報複,所以這守夜的人是必須有的。

     晚上我忽然覺得手上一陣麻癢,奇癢鑽心,癢處正是在山中被那食人魚咬中的手背,一下子從睡袋中坐了起來,伸手一摸,原本用防水膠布紮住的手背上,所包紮的膠帶已經破了個口子,一隻隻黑色的湻蟲,從傷口中爬了出來,我急忙用手捏死兩隻,而那蟲子越爬越多,我大驚之下,想找人幫忙,擡頭望時,隻見四周靜悄悄的,月亮挂在半空,身邊也不見了胖子和Shirley楊的去向,睡袋全是空的。

     忽然附近的花樹叢一片響動,一個身罩青袍的老者,頭戴黃金面具,騎在一頭大象之上,穿過紅色的花樹叢,向我沖來。

    他來勢洶洶,我急忙滾開閃躲,忽然覺得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原來是個噩夢。

     Shirley楊正在旁邊注視着我:“你一驚一乍的,又做夢了?” 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打透了,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對Shirley楊點點頭,看來該輪到我守夜了,奇怪,我剛剛噩夢中夢到戴面具的人是獻王嗎?夢中不會有感覺的,但是那傷口中又癢又疼的痛苦,醒來後還隐隐存在,想到這裡,忽然覺得手背上的傷口發緊,一跳一跳的疼痛。

     如果是傷處愈合,漸漸長出新肉,應該微微發癢。

    看來這傷又嚴重了,我揭開膠布,隻見手背傷一略微發紫,已經打過抗生素了,應該不會是感染,但是傷口似乎比剛開始有點擴大,我隻好又自己換了藥,将手背重新包紮上,心下琢磨,莫非是那些刀齒食人魚,吃了人蛹中的“水彘蜂”,把那“痋毒”沾染到我身上,想到那“痋術”的惡心之處,心裡不由得七上八下。

    我隻好盡量讓自己往好的一面去想,振作精神守夜。

     但是後來越想越覺得擔心,恐怕自己這隻手是保不住了,萬一真從裡面爬出幾隻蚼蟲,我真甯可先提前把這隻手砍掉,做了半天思想鬥争,隻好去把剛睡下的Shirley楊叫醒,讓她幫忙看看我是不是中“痋毒”了。

     Shirley楊看後,給我找了些藥片吃下,安慰我說這隻是被魚咬噬後,傷口愈合的正常現象。

    不用多慮,包括晚上做噩夢也是傷口長出新肉造成的,隻要保護好别再感染,就沒關系。

     我這才把懸着的心放下,好不容易挨到天亮。

    三人按照預定計劃朝目的地出發,準備在山谷中找到那個有“蟾蜍”标記的地方,看看能否找到穿過山瘴的秘道,不過這“獻王墓”經營多年,布置得十分周詳,即使有秘道穿過地面的屏障,恐怕這條秘道也不是那麼好走的。

     “蟲谷”中植物遠比叢林中更為密集,所以顯得并不寬闊,穿過溪谷前的兩塊巨大隕石,沿着蛇溪向山谷的深處前進,随着地形的逐漸下降,藤莖類植物也就越來越多,一叢叢的藤蘿将溪水上邊全部遮蓋,兩側的山壁懸挂了無數形形色色,琳琅滿目的小型植物,挂在半山坡上的蘿湪上,經常見到多種植物生長在一起的情況,猶如一個個五彩缤紛的空中花園。

     由于地形狹窄,這裡的生存空間競争格外激烈,各種植物為了獲得足夠的光線,都從上邊擴展到谷外,所以從高處完全無法看到山谷内的地形。

     環境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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