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差别,但是那山洞裡肯定是有些古怪東西的。
”
Shirley楊又問我道:“老胡,你是見多識廣的人,以你所見,這山神的本來面目會是什麼?咱們是否有把握穿過這葫蘆洞?”
我對Shirley楊和胖子說:“依我所見,那黑面山神臉上長有硬毛,面部毫無生氣,必定就是個住在山洞裡的千年老僵屍精,而且身上有大量屍毒,那祭台上的磨繪含義十分清楚,夷人捉了大蟾蜍,用長杆吊進洞去,并不是被什麼東西吃掉,而是由于蟾蜍體内本身便有毒腺,一旦遇到更猛惡的毒氣攻擊,便會通過背後的毒腺放毒對抗,最後被屍毒耗盡了精血,所以拿出來的時候,才成了蛤蟆肉幹。
隻有這樣誘使那老僵屍把屍毒暫時放淨,再用黃金面具鎮住他,才有可能從葫蘆洞裡通過,平日裡若沒有這套,不知底細的外人一進洞,就不免中了屍毒而死。
從前在雲南就有過這樣的民間傳說,我這推論有理有據,可不是我胡編亂造的,不過那種死漂的浮屍,我可真說不出來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知道那些女屍與那千年老粽子精能扯上什麼關系。
”
胖子雖然并非外強中幹的貨色,但是此刻聽我說有三千年前的古老僵屍成精,也有些發僵,畢竟那些東西誰也沒見過,憑黑驢蹄子和糯米誰有把握能搞的定它,于是便說道:“胡政委,你剛才說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話說得太好了,說的在理呀,甭管怎麼說,那老僵屍也在這住了這麼多年了,也沒違法亂紀,也沒在社會上搗亂,這說明什麼呀,說明人家是大大的良民,沒招過誰,也沒惹過誰,如果咱們非跟人家過不去,硬要從這裡強行通過,憑咱們的身手,也不是不可行,可那就顯得咱們的不明白事理了,我看咱們不如繞路過去,互相給個面子,各自相安無事也就完了。
”
Shirley楊說道:“用蟾蜍消耗掉洞中的毒氣這件事,十分有可能,但我看未必有什麼老僵屍成精,古人又怎麼會把僵屍當做山神,這決不可能,隻是水底出現的那具裸屍,全身赤裸,隐隐籠罩在一層幽冥的光暈之中,那女屍一出現,就會使人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憂傷,象是有某種強烈的怨念,看樣子前邊的洞裡會有更多,不知其中有什麼名堂,這卻不得不防。
”
我和胖子聽得Shirley楊說“裸屍”二字,同聲驚呼:“光屁股女屍!”我自知失言,急忙用手捂嘴,卻已晚了,心中甚是奇怪:“怎麼胖子這家夥跟我說一樣的話?而且連個字都不差,這厮真夠流氓。
”
适才我見到那突然從水底浮起,有悄然消失的女屍,由于事出突然,并未注意看女屍是否赤身裸體,隻注意到浮屍是個女子,看那身形甚是年輕,身上籠着一層冷凄凄的白光,現在回想起來,好像确實是具裸屍,可她為什麼不穿衣服呢?難道被水泡爛了?就算是真的僵屍,光光溜溜的倒也香豔,我好奇心起,突然産生了一種想再仔細看看的念頭。
我覺得剛才說出那句光屁股女屍的話有些尴尬,于是假裝咳了兩聲,開口對Shirley楊和胖子道:“已經來到此地,豈有不進反退之理,咱們現在該動身了,你們要是夠膽色,就跟我戴上防毒面具,鑽進這葫蘆洞的最後一段,管他什麼鬼魅僵屍,不管那洞中有什麼,隻要咱們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就一定能争取到最後的勝利。
”
胖子是個心裡裝不住事的人,這時候顯得有些激動,一拍大腿說道:“就是這麼着,陳教授那老爺子的性命就在旦夕之間,容不得再有耽擱,咱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重任在肩,使我們不能停步不前,打鐵要趁熱才能成功,這就是最後的鬥争,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會實現,山兇水惡,擋不住雄心壯志,天高雲淡,架不住鷹擊長空,明天早上朝霞升起的時候,咱們就要帶着勝利的喜悅,返回闊别已久的家園,回想那戰鬥的日日夜夜,胸懷中激情未幹,我們要向祖國母親莊嚴的彙報,為了人類的幸福……”
我和胖子對是否要繼續走完葫蘆洞的最後一段的态度,突然變得積極起來,使得Shirley楊有些莫名其妙,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們,我見胖子唠叨個沒完,急忙暗中扯了他一把,低聲說:“廁所裡摔罐子,就屬你臭詞兒亂飛,裝他媽什麼孫子,你不就是想看看裸屍嗎?甭廢話,趕緊抄上家夥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