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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破卵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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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色玉胎,這些神器會是導緻痋卵脫離母體的罪魁禍首嗎? 但是離我們不遠處的那些夷人神器都被怪嬰覆蓋,洞中各處一片混亂,難辨蹤影。

    黑暗中嬰兒的哭嚎聲越來越響,看來不會再有什麼特殊時機了,不能以拖待變;事到如今,隻有硬着頭皮往外強沖。

     我提醒胖子,讓他從背包中把炳烷噴射器取出來,這時候也沒什麼舍不得用了,這叫火燒眉毛,先顧眼下。

    給它來個火燒連營,咱們趁亂往葫蘆嘴的方向跑,一出山洞,占了地利,便不懼這些家夥了。

     我們剛要發作,卻聽shirley楊說:“咱們将那隻巨蟲打得狠了,那半人半蟲的怪嬰突然從母體中脫離可能正是由于這洞穴裡缺少了讓它們保持睡眠狀态的紅色霧氣,與那三件神器并無關聯。

    不過咱們必須把那些神器毀掉,尤其是那隻在蟾宮裡的三足藍蜍——那怪蟾的材料是一塊具有藍色胯克膠質離子的罕見隕石,埋在地下千米都能向上空發出幹擾離子;沒有了它,谷口的兩塊大隕石就會失去作用,否則還會有更多的飛機墜毀在這裡。

    ” 不容我們再做計議,饑餓的痋嬰已經先等不急了,完全不顧手電筒的強光而越逼越近,将包圍圈逐漸縮小。

    那些神器散落的地方正是在洞穴的裡側,我們要強行向外突破就顧不上毀掉它們了;何況我們唯一所能仰仗的炳烷噴射器隻夠使用短短的三次,難以補充,一旦用光了,身陷重圍之中時後果不堪設想——隻好先沖出去,然後再想辦法。

     我對胖子與shirley楊喊道:“并肩字往外沖吧。

    ”此時一隻痋嬰的怪口已經咬來,shirley楊飛起一腳,正中它的腦側,登時将它踢了出去;她同時豎起金鋼傘,擋住了後邊幾隻痋嬰的糾纏。

     胖子手中緊着忙活,舉着炳烷瓶的噴嘴,對準前方噴射,數十隻痋嬰立刻被炳烷引起的烈火包圍,變成了一個個大火球,掙紮着嘶叫,頃刻便成為了焦碳。

    這是我們初回使用炳烷噴射器,未想到此等器械威力竟然如此驚人,連岩石都給一并燒着了。

     胖子連發兩次,在那些怪嬰被強烈火焰燒灼所發出的慘叫聲中,我們借這混亂的時機從薄弱處闖了出去一路狂奔。

    在起伏的岩石上高一腳低一腳的跑了一段距離,隻聽後邊哭聲大作,心裡一急,暗道不妙,來得好快,這就追上來了;而且聽聲音距離已經不遠,這麼跑下去不是辦法。

     順着水邊又跑沒幾步便已經無路可走,葫蘆洞的地勢開始收縮,看來快到葫蘆嘴了。

    石壁弧度突然加大,變得極為陡峭,想繼續前進隻有下水遊出去了,不遠處一個半圓形的亮光應該就是出口。

    這段水面寬闊,由于洞口很窄,所以水流并不湍急,以我們最快的速度遊過去,不到一半就會被大群的痋嬰追上。

     三人已經跑得連籲帶喘了,心髒“砰砰砰砰”跳成了一個點兒,我一指那片光亮:“那就是出口了,你們兩個先遊出去,我在這抵擋一陣;否則咱們在水中倉促應敵,有死無生。

    你們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脫身。

    ” 胖子嘩的拉開槍栓:“你有個屁辦法,我看誰也别跟我争!要留下我留下!老子還真就不信了,八十老娘反怕了孩兒不成。

    ”說着話就要把我和shirley楊推進水裡。

     Shirley楊撥開他的手,到他背包裡去掏炸藥:“盡快設置幾圈導爆索,稍稍擋它們一擋,咱們就有時間脫身了。

    ” 我和胖子會意,此刻事不宜遲,争分奪秒的把導爆索從細鐵絲的捆紮中解開,胡亂鋪在地上。

    我聽那些怪嬰狼嚎般凄厲的哭聲由遠而近,洞中雖然漆黑,但是從慘哭聲中判斷,已經快到跟前了,便不住催促胖子:“快撤快撤。

    ” 在胖子把全部的導爆索都設在洞中的同時,shirley楊已經把裝備包的氣囊栓拉開,三人更是片刻不敢停留,在催命般的哭聲中一并跳入水中,拉着氣囊,手足并用,向着洞口劃水而去。

     我百忙中不忘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那無數不清楚是人是蟲的怪嬰已經如附骨之蛆一般随後攆到了水邊,第一條導爆索剛好爆炸——雖然這種繩索狀炸藥威力不強,卻也足可以暫時使它們窮追不舍的勢頭緩下來。

    胖子把導爆索一共設了五層,憑我們的速度,足可以在它們追上之前鑽出葫蘆洞去。

     這些痋嬰的生命力都象蟑螂一樣頑強,不打個稀爛就根本殺不死,而且看它們滿嘴的倒刺和黑汁,毒性一定十分猛惡,更可怕的是數量太多,難以應付,隻好先從這葫蘆洞絕地出去,到外邊再求脫身之策。

     我一邊全力遊水,一邊盤算出去之後如何想個辦法将它們一網打盡,忽然間覺得身體一沉,腿上象被幾隻力量奇大的爪子抓住,不但難以再向前遊,身體竟也被拉扯得迅速沉向漆黑的水底。

     由于我在氣囊的後邊,胖子和shirley楊分别在前邊左右兩側,所以他們并未察覺到我遇到了情況。

    我的腳突然被拉住,事出突然,心中一慌,抓着充氣氣囊的手沒抓牢,急忙伸手想要拉住,但是由于氣囊順水流向前的速度很快,這零點零一秒的偏差就抓不住了,隻是指甲挂到了一點。

    我想開口招呼他們,而陰冷的河水卻已經沒過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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