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死後,博得千載美名?”
她的話,姚秋寒一句也不明其含意,但她語音間,卻溫柔纏綿,充滿着無窮誘惑力。
“公主怎樣能死後,為人崇拜垂念?”
南宮琪美娓娓訴說道:“放眼當今武林,唯我一人才能解悟出‘孤星令’的秘密,敵抗柯星元和楊妃姬,當我殺了他們之後,武林唯我獨尊,天下蒼生擁護我為主。
當然沒人敢抗拒我的命令,我說你是大英雄,沒人敢說不是。
”
姚秋寒心中一動,問道:“敢問公主,孤星令到底隐藏了什麼秘密?”
南宮琪美道:“這個我還不能告訴你,除非你助我脫險。
”
姚秋寒輕歎息一聲,道:“助你脫險可以,?俏也⒎譴嫘鬧?道孤星令的秘密,請公主說出怎樣助你出險。
”
南宮琪美道:“不能背着出去,當然隻有先除去我腳铐。
但這腳铐,乃是純金和鋼絲熔鑄而成,非斷金切玉的寶劍不可斷。
”
姚秋寒聞言仔細望了她腳跟間鍊鎖一眼,隐隐泛透出一縷烏金似的光芒,即知是堅逾金鋼之物。
姚秋寒歎息了―聲,道:“公主,在下眼前手無寸鐵,真令人作難了。
”
南宮琪美緩緩的說道:“你無法除去腳铐,隻有背我出去一途。
救,或不救,也在你一念之間,快作決定吧!”
姚秋寒沉吟良久,搖頭說道:“公主要我自盡一事,絕對辦不到,因我還不願那樣死去,如果公主不變意念,在下隻有走了。
”
說完活,姚秋寒轉首就走,突然身後傳來南宮琪美的語音,說道:“外面已被東海龍幫高手包圍住,你一出去,立刻死無葬身之地。
”
話音未落,室外院中響起一陣布履之聲,似乎有三個人急走而到,姚秋寒一驚晃肩閃到窗口,舉目向外瞧去。
隻見小院中出現了兩個藍衣佩劍大漢,旁側一位道裝打扮的人,正是領姚秋寒前來的第六班頭目陳鴻進。
兩個佩劍大漢,其中那位左臉有道刀疤的漢子,沉聲說道:“陳頭目,你可以回去原來崗位了,海總壇主已命令咱們兩人護守内院。
”
陳鴻進面有難色,道:“二位大爺,這個小的不敢作主……”
另外的那個佩劍大漢冷笑一聲,截住陳鴻進下面的語音道:“陳頭目,你敢抗拒總壇主座下藍衣衛士隊命令嗎?”
陳鴻進急忙道:“不敢不敢,小的天生大膽,也不敢違抗海總壇主身邊衛隊。
但是,幫主和總壇主曾經吩咐過……“
那大漢冷哼一聲,接道:“藍衣衛隊,是總壇主親信密使,不時接奉幫主和總壇主密旨,行使幫中特權,任何人都不得違抗。
陳頭目若再噜嗦,本副座立刻取出密使之劍,先斬後奏。
”
這番話,聽得陳鴻進臉上變色,顫聲道:“仇大爺請息怒,因小的在半刻之前,按到幫主密使的指令……”
臉上有刀疤的大漢,冷冷道:“幫主密使?東海龍幫何來這個職号?幫主身邊衛士,向來隻有十二紅花女和二十四仙女任職。
你是說接到那一個密使指令,莫非已有敵人冒充藍衣衛隊進入禁地了?”
此語一出,這兩個藍衣大漢眼中,射出四道有如霜刃似的棱芒,凝注在陳鴻進睑上。
陳鴻進顫驚地說道:“韓大爺,幫主密使的确持有至高無上妁‘海龍令’。
他确是幫主密使……“
姚秋寒在室内聽得一宇不漏,他們若一進來,誓非識破自己不可,自己要想出一個方法來對付他們才好……
他心中暗自忖道:“那兩人像是海中鷹的衛土,職居隊長,副隊長。
”
沉思間,蓦聽那姓仇的副隊長,冷聲問道:“你見他真的持有‘海龍令’嗎?”
陳鴻進道:“小的怎敢瞞騙仇大爺。
”
姓韓的藍衣隊長,接聲問道:“他現在哪裡?”
語音剛落,室中傳出姚秋寒聲音,冷冷接道:“本座在此。
”
二個藍衣大漢聞聲心頭皆是一震,舉目望去,隻見窗口凝立着一個修長的人影。
姚秋寒語音―頓之後,立刻沉聲叫道:“陳鴻進!”
這聲呼喚,叫得陳鴻進臉色慘自如紙,混身顫抖,應道:“小的在此。
”
姚秋寒沒有半絲表情的冷冷說道:“你知罪嗎?”
“小的罪該萬死,但藍衣衛隊,亦是本幫特派密使……”
說到此處,他轉身望着那兩個藍衣人一眼,那臉上有刀疤的藍衣人,突然冷厲的喝道:“閣下是誰?趕緊報出名來。
”
姚秋寒仍然留在窗口室内,聞言陰側恻地冷笑,道:“海龍令密使,權限高過一切,縱然是海總壇主也不敢這般無理,你們兩人敢是活得不耐煩了。
”
那姓仇的怔了一怔,喝道:“胡說八道,本副座在東海龍幫中十數年,從沒聽到過本幫另有‘海龍令’這個名稱職位。
”
姚秋寒冷哼一聲,道:“除柯幫主之外,就是海總壇主也毫無所聞,信不信,悉聽尊便。
”
那姓韓的隊長,始終冷靜沉默,此時他遙遙抱拳對姚秋寒行了一禮,洪聲說道:“尊駕既然自稱是‘海龍令密使’,韓天成請閣下趕快拿出‘海龍令’以資為證。
”
姚秋寒笑聲道:“韓隊長要看‘海龍令’請走近過來。
”
說着話,姚秋寒左手探入懷中,緩緩取出那塊三角銅牌,擎在左掌中。
那兩個藍衣衛土正副隊長,互相望了一眼,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