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似與老叫化相差不了多少,不可輕敵。
”
多情老鬼一招落容,心中大怒,厲喝一聲:
“小子,有種别逃,接老天一掌。
”
說話聲,淩空一翻,雙掌一錯錯,一式“多情遺恨…狂抖而出,幻化出疊疊掌影,含霸道絕倫的内勁,攜呼呼罡嘯,隔空拍向恨天。
與此同時,無情姬怒叱一聲:
“臭小子,今日姑奶奶一定要剝你的皮。
”
身形一折,淩空彈出,右臂一抖,無情環橫掃而出,化着縷縷金光,流星閃電般的卷向恨天腰部。
恨天深知二人厲害,思緒疾轉,暗忖:
“要找飛天老兒報仇,勢必先除去二人,但此時時候未到,不知此鎮上藏有多少飛天盟高手,還是先離開此處再作決定。
”
主意一定,冷笑一聲:
“你要剝本少爺的皮還差得尚遠,本少爺如可剝你的衣服褲子,倒是意如反掌。
”
倏的展出曠世無匹的輕功身法,直朝鎮外掠去。
多情鬼與無情姬招式未到,乍見恨天身形掠出,快于電花石火,有如幻影渡空,心中大急,怒喝一聲,“臭小子,哪裡逃!”提足全身功力,掠身疾追。
恨天輕功奇高,又豈是多情鬼與無情姬所能趕上。
意守丹田,默憶輕功心訣,“疾如流星,意動身随……”快如一個淡淡的幻晃,在烈日之下一連兒閃,己掠出了古鎮,将二人遠遠抛到身後,暗松一口氣,飄落在溪邊。
忽然聽到一個黃莺啼谷般的聲音響起:
“小哥哥,你如此逃命,是不是有人要殺你。
”
恨天乍聞之下一震,循聲望去,發現一個身着火紅裙裝,頭罩紅蓋動,身材苗條,柳腰纖細的女孩在溪畔弄影,一身裝束就有如一個新娘,暗異道:
“此人是誰,居然而看出我的身影?”
思緒一轉道: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為何一個人在溪邊戲水。
”暗自凝神戒備。
女子頭已不回的道:
“不告訴你,明天我就要做新娘啦,隻有我老公才能知道我的芳名。
”語音羞羞答答,一副扭扭泥泥之态。
恨天搖頭苦笑,暗自思忖:
“如今飛天盟的人定四處追我,少理閑事為妙。
”
主意一定,遊目四顧,見溪畔除了這戲水的女子之外,并無一人,凝思道:
“我功力消耗了不少,得找個地方調息一會,免得再次遭到飛天盟毒手。
”
主意一定,少女那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小哥哥,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我沒有告訴你芳名,不高興啦。
告訴你吧,我姓名秦,名可兒,明天就要嫁給一個賣肉的老頭。
”
“什麼?她也叫可兒?”恨天做夢也料不到這個戲水女子居然也叫可兒,乍聞之下,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脫口問道:
“你是哪裡人,為何在這裡戲水。
”
“我原住在相思樓,被姥姥趕走了老公。
”女子幽幽怨怨道:
“流落在此,無依無靠……”
女子話未說完,恨天神色然倏變,驚然動容,驚呼一聲:
“可兒,我是你天弟啊。
難道你連我的話音都聽不出來。
”也不辨真假,身形一閃,疾撲過去。
篷!篷!“啊……”就在恨天撲進罩着紅蓋頭女人那一瞬,她霍然轉身,閃電般的擊出兩掌,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擊在恨天的前胸與腹部。
恨天一時激動疏神,猝不及防,中了兩掌,全身護體真氣潰散,五髒六腑有如碎破,啊的怪呼一聲,哇的狂噴看鮮血,砰的飛出丈遠,身形搖搖欲墜,有如風中之燭,臉色鐵青,呼吸似斷,驚恐駭然的注視着出手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氣,斷斷續續道:
“你……你……是……誰?為……為何……騙……騙我?”
話一出口,虛脫似的跌坐在地,左手捂着刀絞針紮般疼痛的腹問,右手以劍支地,喘息咳嗽,咯血不止,顯是受傷慘重。
紅妝女子哈哈一笑,掀開頭上的紅蓋頭道:
“小子,你看看我老人家是誰?”
“風月婆?”恨天深吸一日氣,強護住受傷慘重的内腑,咬牙忍痛,凝目視去,見紅妝女子掀開頭蓋,露出了滿頭白發,不禁驚呼脫口:
“原來是你這老淫婆,本少爺早該……該想到,可惜還是着了你的道兒。
”
話一出口,又哇的吐出了幾口鮮血,渾身顫抖不己,顯己不支。
風月婆蕩然一笑,閃身掠到恨天身前五尺遠處道:
“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這就是叫緣份,你小子命中注定該伺候我老人家,你躲也躲不過。
”
風月婆淫态百生,恨天暗自心駭,深深的吸了日氣,心中叫苦不疊。
深知她淫蕩成性,如落在其手中,将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生不如此,痛苦不堪。
風月婆見恨天咬牙不語,吃吃一笑道:
“小弟弟,别生氣,姜是老的辣,女人自然也是越老經驗越豐富,更加懂得溫柔纏綿,體貼小白臉。
你既保住了命,又白吃我老人家的豆腐,又何樂而不為。
”話一出右手一閃,五指遙點而出,欲點恨天要穴。
就在此時恨天咬牙怒喝一聲,“找死!”身形貼地滾出,右手中劍反削而上。
“啊……”風月婆做夢也料不到恨天傷得如此重,竟還有了出手之力,猝不及防,得意忘形有之際,乍見寒光一閃,一道血光飛射而出,驚呼―聲,身形踉踉跄跄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