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剛指揮七柄子刃與銀劍一接手,便立刻感到了對方的強勢。
大漢隻是這一件巨劍法器,就立刻将所有金刃都壓得死死的,七道金芒聯手構成的防禦金網,在銀色巨劍的強橫沖撞之下,潰不成軍,無法困住其分毫。
反而在銀色劍芒的打擊下,金刃身上的光芒迅速黯淡下來,分明是金刃崩潰的先兆,看來它們落到和少女絲帕一樣的下場,也隻是遲早之事!
但這些都未讓見識過銀劍威力的韓立,感到驚訝。
他的“金蚨子母刃”以威力而論在頂級法器中隻是普通貨色,不敵對方的銀劍這是意料中的事,并沒什大驚小怪的。
于是,韓立用手往空中的戰團一指,想分出兩柄纏鬥中的金刃,向大漢分射過去,先試探下對方的防護手段再說,看看是否有機可乘!畢竟人如果死了,法器就是威力再大,那又有何用!
兩道金芒在韓立操縱下,剛一掉頭,想飛向赤腳漢子。
誰知對方的巨劍卻突然銀光大振,竟以劍柄為中心急速旋舞了起來,霎那間化為了巨大的銀盤,并且從銀盤中心處放出了無數道絲絲吸力,讓附近的所有金刃全都如負千斤,再無法動彈分毫,而兩柄想離去的金刃當然也未能幸免、看到這一幕,讓韓立驚得目瞪口呆。
等他清醒過來,急忙向對面大漢望去時,果然對方掐着奇怪的法決,正雙手飛舞如輪的比劃着什麼!
韓立不及多想,連忙一拍儲物袋,從裡面倉促飛出了一把藍色飛刀,和一面金色飛钹,兩物絲毫沒在韓立身邊停留,直接向大漢激射而去。
巨劍門的赤腳漢子雖然手上沒閑着,卻将韓立的舉動看的分明。
他冷笑了一下,突然手上的法決一變,空出一隻手來往對面而來的飛刀和金缽上,遙遙點了那麼兩下。
結果韓立馬上感應到,原本還在自己操縱下的兩件法器頓時和其失去了聯系,并且“嗖”“嗖”兩下,這兩件上品法器竟隔着七八丈遠的距離,被那化為了銀盤的巨劍憑空攝了過去,并強行吸入了的銀盤中心處。
“噗”“噗”兩聲,兩件上品法器剛一進入其内,就被銀色巨劍的急速旋轉,給攪進了漩渦中,還未能支撐片刻時間,便像煙花一樣爆裂的粉碎碎骨,那星星點點的法器碎屑,下起了一場美麗異常的流星雨。
韓立現在滿嘴的幹澀,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的功法和銀劍如此的奇妙,不但“金蚨子母刃”被對方給困住了,就連兩柄上品法器才一出手,連丁點作用都沒起,就被對方給毀的一幹二淨。
這真讓他一陣的心驚。
“嘭”的又一聲爆裂聲傳來,韓立大吃一驚,慌忙臉色大變的再定睛望去。
果然原本七柄的金蚨子刃,現在隻剩下了六柄,而銀盤的中心處又出現了極為豔麗的金色星辰雨。
銀盤竟在大漢的操縱下,開始逐一攝取金刃,并将之摧毀起來。
如果說,剛開始上品法器被銀劍所毀,韓立還隻是心驚而已。
但如今一柄金刃的消失,則真讓韓立肉痛了起來。
這可是頂級法器啊!而且因為是成套的緣故,每少了一柄都會讓其威力降低不少。
韓立心痛之餘不再遲疑,右手一翻,那個從多寶女手裡得到的小鏡子,出現在了掌中。
韓立往鏡中急速注入了靈力,然後對準空中一照,頓時一片青濛濛的光華從鏡面噴出,立刻把那銀色巨劍所化的銀盤打回了巨劍圓形,并把此劍和剩餘的金刃活生生的困在了青光之中,定半空中無法動彈分毫。
赤腳漢字,原本得意狂熱的眼神,在見到韓立的小鏡子時,馬上消逝的無影無蹤,并神色大變的失聲大叫道:
“青凝鏡!此物怎會在你手上,這不是在掩月雙嬌的護身法器嘛!難道你殺了她們中的一人?”
大漢說完之後,就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着韓立,似乎他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逆天之舉一樣,讓韓立心裡一陣的發毛!
聽對方的口氣,似乎他得了這個頂級法器,會惹上了什麼大麻煩,他不由的暫時停手,想聽對方說些什麼。
“什麼意思?那女人人不是我殺的,是我從殺她的、叫封嶽的家夥手裡得到的!難道有什麼不對?”韓立皺了一下眉,臉色不大好看的說道。
“嘿嘿,閣下的這些言語,還是和掩月雙嬌的祖母說去吧!看看人家一個結丹期修士、掩月宗長老,會聽你這麼一位區區煉氣期弟子的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