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所想的人,自然就是和他有過數年之約的齊雲霄了。
齊雲霄那位陣法師朋友,既然精通“颠倒五行陣”,想必對其他法陣也很精曉才對。
而這上古傳動陣也算是一種陣法,如此一來,他那位朋友說不定可以修複此陣呢?
韓立這樣想着,心裡大為動心,算了算時間,離當初說好的再會日子已經不遠了。
但現在門内随時都有任務下來,當然無法馬上去找對方了,看來隻有以後另行設法了。
韓立思量一番又有些喪氣了,無心再翻這些陣法書,而出了天知閣返回了洞府。
回到洞府内,韓立發現蜘蛛卵似乎大了一圈,看來靈眼之泉對加速孵化,是真的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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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見此,馬上畫了一個簡單的控神法陣,這是修士控制妖獸卵仔的一種基本手段。
接着滴了幾滴精血在法陣中,把蜘蛛卵放入其中。
待法陣生效,兩隻白卵吸盡了所有精血,再重新把卵放回了靈泉内。
韓立剛辦完此事,就接到了一道飛符傳音,讓他去議事殿趕緊集合。
他心中一凜,知道任務終于來了。
……七派與六宗的主戰場,越國與車騎國交界的金鼓原某一片亂石中,韓立指揮着兩道烏龍奪所化的黑光、數柄金刃,将一名築基初期的鬼靈門弟子,圍困在其内狂攻個不停。
雖然對方身上黑氣滾滾,煞是驚人,還隐隐有數顆骷髅頭嗚嗚作響,但還是在這兩套法器的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下,很快就被韓立尋到了破綻,一舉将其斬成了數截。
韓立熟練之極的将對方身上的儲物袋一抓,人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荒原上。
這次的收獲已經有了,而且天色已晚。
按照慣例,魔道和七派的結丹修士,應該要出來拼鬥了。
萬一波及到了自己,那死的豈不是冤枉!
韓立一想到,曾經目睹過的結丹期修士争鬥,心裡就後怕不已!
整整數裡之内,都被那次化刀塢和禦靈宗修士的鬥法給搞得天翻地覆,差點把躲得七八裡遠的他都給卷了進去。
從那以後,天隻要稍微暗了點,他就會早早的回去,即使一無所獲也是一樣。
一年前,他奉命和其他人押送一批靈石來到此地,然後就被留在了此地,成為了七派的一名高級炮灰。
不但接連參加了數場人數上千的大規模争鬥,像剛才這樣深入金鼓原中,和零散敵人互相搏殺的事情更是屢屢發生。
說起來倒也奇怪,自從魔道和七派在第二波會戰中,再次以平手結束後。
雙方在金鼓原兩邊遙遙相對,竟漸漸形成了一月一大打,每日都小大的奇怪戰争。
所謂大打,就是雙方各派出上千人的隊伍,互相争鬥一番。
而小打就是雙方都派出一定的修士,或三五成群、或單人獨行的在金鼓原的中心處,互相獵殺對方修士。
大打就不必說了,雙方雖然打得夠熱鬧,死傷的人數卻寥寥無幾。
除非是真要拼命,否則雙方結界護盾一開,誰也别想輕易傷害到對方。
小打,因為結丹修士和築基修士的實力無法相比,雙方經過一番試探後,就默認的将淩晨到傍晚時間留給築基期修士互相厮殺。
到了晚上,則雙方結丹高手才會出動,大戰一場。
結丹期修士一對一的單打獨鬥,要打敗一方容易,甚至重傷對方也能做到,但若真想對方的性命就不好辦了。
畢竟一名結丹修士全力而逃的話,實在是速度驚人!
如此一來,一年的時間下來後,雙方的築基期修士都損傷了數百人,而結丹期修士卻一個都沒有少,這讓雙方主事之人大感肉痛之餘,也有些郁悶。
至于煉氣期修士,因為法力低微,隻能作為預備力量,反而保存的十分完整。
不過,這一年來的主戰場大戰和未停息過的偷襲騷擾,已讓六宗和七派修士大感吃不消了!雙方在拼命消弱對方實力的同時,都在積攢着力量。
他們都很清楚,決戰的時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