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持長刀的玩偶終于飛到了她身前,毫不客氣的舉起長刀就硬砸她的護罩。
蒙面女子怎敢讓他得手,急忙往後閃過。
就這樣,在兩名玩偶的一近一遠的夾攻之下,這蒙面女子空有一身不俗的修為,也被逼的連連倒退不已,更談不上什麼脫身了。
當這女子指揮着飛刀,勉強抵擋着玩偶的攻擊,被殺的香汗淋漓之時,突然那近戰的玩偶往後一躍,離開了她身前。
同時持弓的那個也将手上的大弓垂了下來,不再進攻了。
女子見此一幕,不由得一呆。
接着身後忽然傳來一句歎息聲:
“咳!五妹,你也被逼回來了!”
蒙面女子一聽此話,身子一怔,接着緩緩轉過身子。
隻見在她身後,其餘三名蒙面男子都垂頭喪氣的站在那裡,其身後各站着三到四名和她身前一樣的玩偶,隻是其中除了士兵打扮的外,竟然還有數隻虎豹一樣的野獸玩偶。
女子眼露絕望之色的往四周一掃。
果然,她在不知不覺中竟已被逼回了原來的位置。
而她這三位兄長人人兩眼無神,似乎已被下了禁制了。
蒙面女子擡頭望了一眼空中的的韓立,黯然的将手中的飛刀法器往地上一扔,就不再做任何反抗了。
韓立看到此幕,毫不客氣的一揚手,頓時數道綠芒打入了蒙面女子的體内,讓她就覺得異物入體的同時,身上的真元一澀,再也無法運轉自如了。
做完這一切的韓立,并沒有着急詢問這四人任何問題,而是用手一招,将這幾人全都從地面上牽引進了他座下的神風舟之内。
此處可不是久待之地,再不走的話,萬一對方有高手到來,就要麻煩大了。
任選了一個遠離越京城的方向,韓立載着這四人,化為了一道白光,真正的飛離了此地。
就在韓立剛走了沒多久,這個小丘陵上又出現了兩名和被韓立帶走的四人同樣打扮之人,隻是他們的衣服是鮮血一樣的濃紅之色,讓人看了大為的不舒服。
這二人四處張望了一下,就站在韓立擊出的那個大坑跟前。
靜靜的默然了一會兒後,其中一人突然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看來蒙氏五友失敗了!”
這人的嗓音有些蒼老,聽起來年紀應該不小的樣子。
“哼,沒有的廢物!不但沒有成功,可能還被别人生擒去了!這裡一點血腥氣都沒有留下,看來那人很輕松的就制住了他們四人。
”另一人眼露輕蔑之色的說道。
這個人的年紀倒是不大,似乎隻有二十許歲的樣子。
“這有些麻煩了!蒙山五友并不真是酒囊飯袋之輩,否則當初就直接将他們血祭了,何必還要留下他們一條小命。
估計,他們不是遇到了人數太多的煉氣期修仙者,寡不敵衆,就是有築基期修士插手此事了。
”第一人有點不贊同的說道,聲音中流露出了些許擔憂之色。
“怎麼,你還怕那幾個家夥洩密不成?他們都隻是本教新吸納的外圍修士,根本沒接觸到本教的任何秘密。
而且在吩咐他們辦事前,我早已在他們身上下了暗手,他們頂多還有半日可活了。
”年輕人輕笑了一聲,不在意的說道。
“哦!這就好。
相信如果隻是半日的時間,他們應該不會外洩絲毫事情的。
畢竟他們幾人還要顧慮身受血咒禁制之事,等到時他們發現不妥之時,相信也已說不了任何話了。
”老者松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但是老者話鋒一轉,聲音有些陰寒的說道:
“不過,倒底怎麼回事?不是都商量好了嗎,讓那吳老道當你的傀儡師傅,然後讓你慢慢的在修仙界露面,這樣本教才能實施金蟬脫殼計劃,讓教中的核心弟子都在修仙界另有明面上的身份,可你怎麼突然闖進了老道的屋内,吸幹了他的精血啊。
你應該不差他那點法力進補才是!”
聽了老者的此話,年輕些的蒙面人苦笑了幾聲,無奈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這樣做的嗎,我是被逼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