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日早上,天還蒙蒙大亮,錦衣大漢、廋削漢子一夥人就非常低調的從宅院内偷溜了出來,往星空殿出發。
此刻剛剛戒嚴結束,正好是允許衆修士出來活動的時間,但是因為天色尚早,城内其實并沒有多少人出現的樣子。
如此一來,這七人更加的小心謹慎,人人緊張的隻是悶頭趕路。
隻有為首的錦衣大漢,一邊飛行,一邊四下打量個不停。
路上非常順利的樣子。
幾人一路無事的驅器飛到了聖山四十九層。
隻要再過片刻時間,就可以到星空殿了。
他們這才臉上一松,心裡都安心了不少。
可就在這時,在前面開路的錦衣大漢,神色一變,停下了遁光。
接着神情鄭重的一擡手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後面之人見此,面色驟變的同樣止住了身形,一個個作出小心警戒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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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是何意,為何隐形擋住在下等人的去路。
”錦衣大漢盯着前方無人之處,口氣森然的說道。
與此同時,他的一隻手掌卻悄然無聲的按在了腰間儲物袋上。
“呵呵,諸位道友不用緊張。
在下雖然專門在此等候諸位,但是并無惡意,隻是有事相求而已。
”
一聲有些嘶啞的話語,從前方慢悠悠的傳來,接着無人之處忽然青光一閃,一個青衫修士雙手倒背的出現在了那裡。
這人年約中旬,臉色蒼白,仿佛有病在身的樣子。
但錦衣大漢等人一看清楚此人的修為,都不由得心中一驚,大升警惕之心。
對方是和錦衣大漢一樣的築基後期修為,同樣處于假丹的境界了。
“道友貴姓,我等能有什麼可以幫助道友的。
”錦衣大漢目中閃過一絲寒色,口中卻冷靜的問道。
“在下姓曲,一介散修而已。
幾位不是要去星空殿嗎?能否将在下一禀帶去,在下同樣想去外星海一趟。
”青衫人很随意的說出了讓對面幾人臉色發青的話來。
錦衣大漢聞言,神色更是陰晴不定起來。
他沉默一會兒,才強笑的否認道:
“原來是曲道友,不過道友說什麼星空殿、外星海,這是何意。
我等幾人隻是辦一些私事,路過這裡而已。
可和星空殿沒什麼關系。
道友是不是找錯人了。
”
錦衣大漢心裡打定了主意,雖然不知對方是何來頭,如何知道他們如此此行之事,但決不能輕易的承認。
其他幾人并沒有胡亂的插言,似乎将一切都交予了大漢來應付了。
“易道友何必如此的小心。
在下既然此時出現在此處,道友以為憑這些話就能糊弄過去嗎?”青衫人輕笑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道。
“哼!你倒也知道的很清楚,連易某人都認識。
”錦衣大漢心裡一凜,冷哼一聲後,按在儲物袋上的手掌不覺得青筋暴起。
後面幾人不知從何處得到了暗示,默契之極的忽然四散了開來,一下将青衫人半圍在了中間。
“幾位不會想要殺人滅口吧。
不是曲謀自誇,以在下的修為,就是諸位一齊動手也不可能秒殺在下的。
到時曲某大喊一聲,将星宮之人招來。
不知幾位會有什麼下場啊?”青衫修士對幾人的舉動視若不見,反而悠然之極的說道。
聽了這話,黑臉修士等人面面相觑起來,然後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錦衣大漢身上。
大漢此刻面色難看之極。
他雖然尚未結丹,但一向自诩心計過人,什麼時候被一名築基期修士如此威脅過。
但他也很清楚對方的威脅是真真切切的,可不是說笑的事情。
于是他心中掂量了一下利弊後,隻能強壓下怒氣的冷冷問道:
“道友想要我等如何幫忙。
我們可是和對方說好了是七個人,并且那傳送陣也最多一次傳送七名修士。
多出了道友,對方肯定不會答應的。
”
對了青衫人聽了這話,卻微微的一笑。
“放心!我不會讓諸位道友為難的。
我隻要能進入殿中,自有辦